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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嘉猛地侧头,双目含着怒『色』,死死盯着脸上带着笑意的季晧轩。

她这眼神瞧的季晧轩心中竟还真的生出了几分心虚来,他面『露』尴尬笑了两声,伸手扣住她皓白的腕子,死死压制住她挣扎的动作,两人皆知此事需要做的隐蔽,便是柔嘉心中有气,也是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惊扰了外间的人。

“原就是想着让你『露』些焦急情状于外面那些人瞧的……”

“你知道我恼的不是这个。”她眉目之间依然带着些寒霜。

季晧轩抓着她的手腕,忽的眉目一皱,“疼。”

便知他是装的,柔嘉心中还是有些着急,口中虽道:“别想眶我。”可动作到底还是轻了一点儿,抬眼见季晧轩面『露』得逞笑意,一时心口又堵着一口恶气。

“嘉嘉,别气了,我都是谋算好了的。定是出不了半点儿差错,你当爷真舍得伤了自己,丢下你这貌美如花的妻子。”他说着说着,手上就有些不老实,顺着柔嘉的宽袖钻进了她胳膊中,轻轻『揉』搓着她细腻的肌肤。

柔嘉哪里管他手上动作,只气道:“你谋算个什么。你若是半点儿没伤到便也罢了,难不成你身上的伤是假的。”虽不若大夫口中说的那般严重,可也是真的受了伤,身上好几处刀伤,瞧着都有些吓人。

他手上『摸』着柔嘉的胳膊,耳朵里听着柔嘉的怒语,满不在意的道:“做戏总是要做的真一些,哪里能半点儿都不伤着,岂不让那些人瞧出破绽来。”

他倒是半点儿不在意,那起子人安排来的自是个中高手,可他也不是吃素的,那些人哪里是他的对手,再者他身边还有那些个护卫,又有司马良安排的人。若不是故意让那些人钻了空子,哪里能伤他半分。

眼见柔嘉面『色』还是有怒『色』,他听着外间伺候的人早已没了什么太大的动静,只怕歇息的多了,一伸手便把还在生气的柔嘉拉到床上,翻身便压在她身上。暗紫『色』被褥被他掀开胡『乱』丢在一旁,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下的柔嘉。身上换上的中秋雪锻微微敞开,『露』出他精壮的胸膛,还有沁出些血渍的伤口。

柔嘉睁大眼睛,若不是理智还在,适才她定是要尖叫一声,急忙瞧了一眼外间,幸好还未惊动外面的人,压着声音道:“你疯啦!”

若是让外面的人瞧见了这副情状,他的什么谋划谋算都白费了。

季晧轩剑眉微微一挑,唇角扬起一抹笑意,“你若不生气,我便不疯。”若不是此时时间不对,他还真忍不住,到底昨日顺了他的心意,不然今日此时此景,他哪里忍得住。

“……”这男人,如今倒是会寻法子拿捏住她,明明是他自己谋算的,还来威胁她。打量着她不舍得让他计谋失败,“松手。”

语气软和了不少,季晧轩松开手,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在她耳边轻声道:“为夫是真的难受的很。”他伸手抓着柔嘉的手往他下腹带,柔嘉动作一顿,面『色』微微一红,映着宫灯,越发好看了些,“正经点儿,说正事。”

季晧轩也知晓再这么闹腾下去,难受的也是他自己,只好松了手,任由柔嘉从他身下逃离。见她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他一把扯过刚才『揉』成一团的锦被盖在自己身上,语气有些闷闷的道:“你还为未说,你是如何发现爷是假装的?”

他自认安排细致,该打点交代的人全都安排妥当。

她到底是如何发现的?

柔嘉只怕他再次胡闹便挪了绣墩过来,坐在床边,轻声道:“还能因着什么,不过是瞧着你今日安排,我便猜出几分来了。”他八成是怕她今日要与他一同出去,昨夜才胡天海地的折腾,又听他今早安排,哪里还能不知道。不过等真的看着他一身是血的回来,就算她心中早已猜到几分,还是被吓得厉害。

自然,心里怒气也多了一些。

明知,他早就筹谋好了,却难免为他不爱惜自己身子而生气。

没在外间『露』了破绽,季晧轩心中安稳几分,“这几日只怕,你要受累些。”他出事,只怕那些人都要冲着她来的。

“我不过是个无知『妇』孺,出身低,只一朝得了你的眼才有如此地位,哪里见过此等局势,定然是大人们说什么,便是什么。”

听她语气平淡无波的说完此话,他嘴角忍不住『露』出些笑意来,“自然,爷的嘉嘉,一向柔弱,自来都是在爷的护卫下生存,哪里见过此等阵仗。”

柔嘉白了他一眼,见他眼底一片青『色』,给他掖了耶被子,“睡觉。”虽说伤的不重,到底受了伤。

季晧轩抓着她的手,“此番事过,便能安稳一段时日了。”

他当日离京原就是想着和他们母子安稳度日,哪里想到到了黔中,半点儿安稳都无,拖累的她日日为他担忧。

柔嘉心下一软,语气也缓和了不少,“别以为你说这些话来,我便不生气了。等你好了,我再与你算账。”

……

贤亲王出事,贤亲王府有心隐瞒,可这等大事,哪里是瞒得住的。

一时,好些人都来别院,苏家,许家……与贤亲王府有些交情的人家都来此地。

尚志书派出去的探子打听回来,都言说这前去探望之人,便是许家苏家的人都无一人瞧见过王爷,只说院子里封的死死的。只王妃接见了这些人而已。

若季晧轩身死,这贤亲王府定然是要靠这一介女流支撑,世子爷年岁轻,这王妃一看便是个没用的,日后这贤亲王府在黔中还不是任由他们拿捏。

“王爷吉人自有天相,定会无事的。”尚志书嘴角噙着得意的笑,语气哀叹道。“却,王妃弱质女流,哪里知道厉害,还是应找些人帮衬着些才好。”

季晧轩说,她要受些苦,受些委屈。她心中早有准备,可看着尚志书他们这群人的嘴脸,心中厌烦至极,这些人狼子野心,她原本虽知季晧轩在黔中日子难过,可她到底是在内宅,他每每回来,不过感叹一两句罢了。

她未曾想,他在外竟面对的是这些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