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参议正想着时,廖文书进来了,蒋团长对廖文书一招手对跪在地上的杨参议一努嘴说:“这个杨参议暗中一直勾结毒贩在贩卖鸦片,被我查证落实了,人脏俱获。此次他又伙同长沙徐县长暗中与几个毒贩勾结,阻碍禁毒运动,想谋害禁毒委员,窃取收缴上来的鸦片,高价出售给开鸦片馆的老板,获取暴力。你好好考虑一下,给他写一份罪证,让他画押,做成他铁板钉钉的实罪好了。”说完他向廖文书眨了眨眼睛,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廖文书看了两眼跪在地泪水直流的杨参议,伸手一推自已的眼镜,朝蒋团长一点头,会意地嘿嘿嘿笑了三声说:“蒋团长您放心,对贪官用刑,攻心我不如你,但做罪证我轻车熟路,凡是我经手办理的罪证,没有一个能翻供的。”说到此,他抬手朝几个执法队的人一挥说:“把这个贪官污吏带到文案前来,我开始给他做笔录。”说完他就挟着文档袋子,神气活现地走到文案台前,一屁股坐了下去。
两个执法队员马上从地上,一左一右地挟起杨参议,像拖条死狗一样地将他拖到文案前,按着他跪下,接受廖文书的询问。蒋团长在一旁看着杨参议已在服服贴贴地配合廖文书,写罪证了,就倒背着双手微笑着走到鲁智深跟前哈哈笑道:“你的刑法研究得不错了,一次就搞服了他。我会向赵司令与参谋长建议,以后我这个执法大队长的位子就交给你小子干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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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似鲁智深的汉子马上向蒋团长点头哈腰地连连拱手作揖说:“这都是您平时对我教导有方,名师出高徒,我就是您的徒弟。以后还要仰仗您师傅多多关照,提拨我这个徒弟,徒弟对您感激不尽。”
蒋团长一听他这话,十分受用,高兴地向隔壁一努嘴说:“隔壁还有一个老滑头,你带上人与家伙随我来,让我再看看你的手段。”说完他一昂头,高兴地抬起脚就走,鲁智深马上对自己的几个人一挥手,紧紧跟上蒋团长的屁股后面走。
蒋团长一走进关徐县长的禁闭室就哈哈笑道:“徐老狗,这禁闭室的滋味还可以吧!我不想同你这老狗废话,同你讲道理纯粹是浪费时间,浪费我的口水与表情。对你这种人渣就是打与棒,是最直接,最简单有效的办法。我身后这几位是军政府执法大队的,他们是专门替军政府收拾贪官污吏的。刚才你女儿的姘头,你的靠山杨参议被他们收拾一翻后,已承认了你与他企图阻碍,破坏军政府的禁毒运动。想阴谋暗害两位禁毒委员,想窃取这次禁毒运动收缴上来的鸦片,再高价卖给鸦片馆老板们的事。如今他在做笔录了,你是自己现在就老实承认呢?还是要给你施点手段之后再承认?何处何从你自己选择,我不强求你。”说完他笑眯眯地走到了徐县长跟前,
徐县长马上双眼冒火地瞪着他大喝:“你这混蛋,你竟敢污陷本官,本官乃长沙最高行政长官,岂能听你胡说八道,快请本官出去,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他口中你字刚落,蒋团长一扭头朝自己身后面的人一挥手说:“对这种老狐狸精,老顽固份子,说什么事,讲太多道理都是废话,只有给他厉害,颜色看,他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他今天是来干什么的?你们动手吧,不需要同他废话了。”说完他就向左边走了两步,
他身后的鲁智深马上对自已的人大喝:“先给这老狗吊半边猪,让他尝尝滋味,给他松动一下筋骨。”鲁智深后面的几个汉子立马冲冲扑向徐县长,将他掀翻在地上,死死按住他。一个人用铁丝对他的左手大挴指捆缠起来,一个人脱掉他右脚上的鞋子,用铁丝捆缠他右脚掌上的大脚趾。
被按在地上的徐县长马上一边挣扎,一边张嘴大吼:“你们想干什么?你这是无法无天,侮辱政府官员,你们罪该万死,我要上军政府告你们,蒋团长你疯了,你混蛋……”可惜无论他怎么挣扎,他也挣不脱身,无论他怎么骂,对他缠绑的人照样对他施行捆绑。
一会儿,几个人就将他捆绑好了,两个人又匆匆取来一根木棒向缠绑着他的铁丝中一穿,抬起木棒就一边闪,一边慢慢地走。被铁丝绑捆着一个大挴指与一个大脚趾的徐县长,顿时像一头猪一样被挂着半边身体,被两个人扛着就走。
他的大挴指与大脚趾承受着他身体的重量,被铁丝勒得鲜血直流,他张大嘴发出了一声声的惨叫。他的另外一只手与脚在空中不停地挣扎,不停地摆动着。他还只被扛抬着走了几步就痛得浑身大汗直冒,眼泪汪汪地开始张嘴求饶了。
他一边哭,一边大喊:“蒋团长求求你,我求求你行行好,别让他们走了,求求你让他们放下我,我的手指与脚趾快断了,求求你,求求你呀!我实在受不了……”
蒋团长看了几眼嗷嗷惨叫的徐县长,朝鲁智深哈哈笑道:“你真行,越来越厉害了,一招搞定一个老狐狸精,我不得不佩服你。这样吊着他,不会吊断他的手指与脚趾吗?”
鲁智深嘻嘻一笑,一摇头说:“用刑要因人而异,这老小子一看就是个色鬼,骨瘦如柴,他的手指与脚趾完全可以承受他的体重。只是这样吊着他十分难受,铁丝已勒进他的肉里,随着抬他的两个人的走动,铁丝一直在磨他的骨头,好似刀钻剐骨一样。你想问他什么?就问吧!只要你开口问了,他一定会老老实实告诉你的,他现在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的意志已经崩溃了。他脑子里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想马上放下他来,其它的他都不会去考虑了。”说完鲁智深望着蒋团长得意地嘿嘿直笑,
蒋团长对他赞许地点了点头,手朝两个抬着徐县长的人一挥说:“别转圈了,把他抬过来。”两个人马上抬着似杀猪一样惨叫的徐县长,慢慢地向他与鲁智深走了过来,临近他们时鲁智深大喊:“徐县长平时喜欢鱼肉百姓,欺上瞒下,苛刻待下属,贪财好色。今天既然治他,就给他下点猛料,多闪他几下,让他一辈子也忘不了今天。”说完他的右手向前平伸而出,上下起伏了七八次。
两个抬着徐县长的人会意地嘻嘻一笑,互相喊了声:“一,二,三。”后,将扛在肩上的木棒从自己的肩上取下,都改用双手抬着徐县长上下闪了起来。顿时被铁丝捆着手指与脚趾的徐县长张嘴大叫:“妈呀,妈妈呀,娘啊!……”随着两个人手中木棒的上下起伏,徐县长的惨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惨,吓人,他头上的汗珠似黄豆粒大小一样猛往下淌。
很快他头下面的地板上就有了水渍,看了一下子,蒋团长都不忍再看下去了,就对鲁智深一努嘴说:“算了,别把他弄死了。”
鲁智深一摇头说:“你放心好,这种方法不会死人,也不昏迷人。只会痛心,十根连心,手上的筋直接连着心肝,他还可以坚持一下,我有分寸。”说完他喊了声:“加大力道。”两个抬着徐县长的人马上同时双手将木棒举过头,突然一松,“啪!”徐县长连同木棒一下掉到了地上。两个人跟着迅速弯腰抓起木棒腰一挺,又将徐县长与木棒一下举过了头顶。
顿时徐县长嘴里的惨叫声更大,更凄惨,也变得含糊不清了。两个人将徐县长抬起,摔下反复到第三次时,徐县长裤裆里滴滴答答落水了,
鲁智深马上一挥手大喊:“停,停,停下,好了,好了。”两个抬着徐县长的人,又将木棒扛到肩上,抬着一路滴水,嘴里的凄惨叫声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徐县长缓缓走向蒋团长与鲁智深。蒋团长一见哼哼唧唧浑身湿透了,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尿骚味与汗水味,脸色惨白,嘴唇干裂的徐县长像头猪一样抬到了自己面前。
马上一手捏着自己的鼻子,一手连挥地说:“快把他抬开,抬去墙角冲几桶冷水,这尿骚味与汗味太浓,太熏人了,简直比牛马牲畜还脏。”
两个人马上抬着徐县长匆匆走开,鲁智深用手挥了挥面前的臭气,向蒋团长一躬身说:“他已经虚脱了,因为心痛,内脏出了问题,大小便失禁了,从此是一个废人了。我听不少人说这老小子心特黑,手特辣,不少人因还不起他的阎王账,而被他逼得家破人亡。我有个朋友在县政府工作,因为得罪了他,被他巧立罪名抓进了监狱,后来被他折磨疯了,所以今天我要报复,为朋友报仇。”说完他双眼中火光直闪地瞪着了在墙角淋水的徐县长,
蒋团长伸手一拍他的肩笑道:“他姓徐的今天落在你我手中,也算是遭报应,今天我必将他弄得倾家荡产,活活折磨死他。”说完蒋团长嘴角上泛起了怪怪的笑,鲁智深对蒋团长一点头后,手向给徐县长淋水的几个人一招。几个人马上拖着湿淋淋,奄奄一息的徐县长过来,将他扔到了蒋团长脚下。
蒋团长对鲁智深等人一挥手说:“你们的任务完成了,可以走了,每个人晚上来我办公室领二块大洋的辛苦费。”众人向他一躬身,提起刑具向外走去。蒋团长跟着又向自己的几个护兵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也走开。
众人都出去了,蒋团长蹲下伸手拍了三下徐县长的脸嘿嘿嘿地笑了三声说:“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敢这么整你,就是不想让你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了。我既然公开与你翻了脸,就必须弄死你,不弄死你,我就会死在你的手上。我自知在长沙斗不过你,你太狡猾,心黑了,加上势力远远大于我,所以我必须让你去死,让你没有报复我的一点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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