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开席,风平坚拒高度白酒,他真怕干柴烈火的出点“啥事”!而她们心里已都有了“底”,也不强劝,任他以茶代酒,只等“药效发作”,看一出好戏。
吃了几口后,风平沉吟着道:“物欲社会,很容易迷失自我,尤其是你们这帮子小富婆爱胡思乱想。我建议你们到舒林秀的养生馆去,真能修身养性,以免自损家庭和睦。”
“这小子胸中有大爱啊!”倪洁鄙夷。
又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调戏似地问道:“你倒是浑身是劲,姐姐在你身下一点也动弹不得,怎么练的?但是我不服气,要不咱俩再抱着摔一回?”
坏了,“猛药”加“肉香”登使风平有些“异样”。
他即刻感到了不对劲,试着调了下内息,但没啥住作用,腹下一团火已经开始燃烧起来。不由皱眉问道:“你们在茶里放了什么?”
莫倩雯嬉笑道:“美国伟哥,不发泄出来,很容易被‘烧’死。”
风平瞪向许安安,咬牙怪罪她道:“你干的好事?想找死?”
“真不管我的事!”许安安忙离座摇手,大有直接蹿出去之势。
莫倩雯一笑,对她道:“看你那样,你怕他干嘛?。。。”
许安安惶恐地道:“恐怕、恐怕后果很严重。”
“嘻嘻,我好害怕喲!”莫倩雯边笑边往风平腿盘里捞。一触之下,即吸了口凉气。
风平脸都红了,绝非害臊,而是忍耐的限度到了临界点了。本就亢阳,哪能再忍得住化学药品的“力催”?当下不等莫倩雯有所表示,就挟裹装模作样挣扎的她,往卧室走。
“有好戏看了。”三女都去观战。
然而她们仅看了一小会,每个人的笑容都凝结了,这哪是好戏,简直与任何美妙的词汇不沾边,肉与肉的猛烈碰撞,直如暴雨打残花!莫倩雯二分钟即哀告,三分钟声嘶力竭,五分钟不到就奄奄一息;
倪大姐大想逃,但哪能跑掉?体量上的优势让她多坚持了两分多钟,就直接昏了过去;
此事的肇启者许迪时间更短,且哭爹喊娘的惨不忍睹;受创最重的却是许安安,被“药物刺激”得失去人的本性的风平恨其不贞,惩罚得最狠,两处地方都见了红。。。。。。
当晚不见韩冬的电话,风平自然也不会联系她,下午的荒淫让他有深深的负罪感,绝不能再害人害己!第二天同样如此,傍晚时分,风平有点沉不住气了,想姓万的可能已有了防范心理,再呆下去绝非好事。况且这种事非短时间就能办成的,遂决定先离开再说。
而当他刚要出去退房时,韩冬来了,也不进屋,直道:“跟我走,他要见你。”
风平冷笑,道:“对不起,我急着回深圳,没时间见他。以后再说吧。”
韩冬微笑,道:“你好有性格,但有些事并不以自己的意志为转移,懂吗?”
“他敢用强?”风平笑得更冷。
韩副厅长即摇头,道:“你误会了,我要说的是人家已经在酒店的门口等着你了。即使要走,也该打个招呼吧。”
“噢!”风平多少有点惊讶,人家毕竟算高级干部,肯屈尊而来?太高看自己了。
遂点头,道:“嗯,我也不是不识抬举的人,走吧,见见大官去。”
韩冬却拦下他,道:“别急,我先听听你的真实想法。”
风平摇头,道:“你错了,我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任何事前从不谋划,素来见招拆招的。”
韩冬神色一黯,叹道:“看来,我不配得到你的帮助了!”
风平心中一动,沉吟着道:“你又错了,除了那种意义上的伙计,我倒真心想交你这个朋友,并且自信有能力帮上你的忙。”
韩冬沉默了好长时间,仍没说出什么来,最后叹了声,道:“走吧。”
风平则不厌其烦地劝导:“有些东西不可能重复,错过了,永不再来,希望你把握住。”
韩冬点头,道:“我会认真考虑的,明天或早或晚都给你个准信。”
“好。”风平微笑,心情大好起来。
见韩冬不上车,径自走了,风平心里反而窃喜,姓万的终于沉不住气了。
五旬多一点的万泰相貌不敢恭维,一般以下吧,气势却不小,久在上位嘛!他没用司机,亲自驾驶,待风平在副驾驶位上坐好后,即发动了车子。
走了五分钟,过了几个路口,万泰稀罕风平一言不发,不由问道:“你也不问问我带你到什么地方去?”
风平淡淡的道:“随你。”
万泰脸一沉,道:“你不怕我送你到监狱里去?”
风平笑了,鄙夷地看着他道:“就你这屌样的敢出此下策?你既然打听过我的来历,当知什么叫壮士。”
万泰大是尴尬起来,即斥道:“你小子真如传言中的那样狂妄之极,哪有骂领导那个样的?”
风平心道:把你比作那样倒美化了你。口中冷笑道:“我就是个老粗,说话就这样,你若嫌烦,现在就让我下车。”
“好好好,咱俩还是好声好气的说话吧!”万泰叹气。
风平点头,老气横秋地赞许道:“你进步了。”
官威受到冒犯,万泰却冷静了下来,问道:“你一来就嚷着要见我,不会没原因吧?”
风平即答道:“一半为了好奇,想看看你这个早已凑足‘七仙女’之数的大人物是何等模样。咱俩是同类嘛,很想和你交流一下心得。。。”
“谁跟你是同类?这完全是造谣污蔑。。。”万泰情绪非常激动的打断他的话。
风平见车行不稳,忙道:“你先把车停下来再说,想害人咋地?”风平从不起买车的念头,主要是他宁肯相信自己的双腿,也不亲自去碰不好掌握的东西。
万泰把车停在路边,开始大说特说道:“这都是有心人散布的谣言,他们嫉妒我不已门第、高学历,单凭实干精神就升至省级干部,故而心态难以平衡。还有我曾经批评或惩治过的下级,他们亦在其中起了不少副作用。我自参加工作以来,从普通的上班族开始,历经副乡长,乡长、副县长等,直至今天这个地位,哪一步不是通过竞争得来的?自然得罪了不少人。尤其是我主政xx市时。。。。。”
“你吸根烟?”风平终于听不下去了。
万泰皱眉,不悦道:“你不觉得打断别人的话,尤其是领导的,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吗?”
风平“哈哈”一笑,道:“我就是这德行,再说了,你是谁的官?哥哥我一介布衣,逍遥于全国各地,随时都可离开广东。”
万泰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明面上你被开除了,暗地里你还秘密的为国安局的叶国真工作。”
风平失笑,道:“就算你叼对了,又与你有啥关系。噢,我明白了,你干过危害国家利益的事。。。”
万泰不等他说完,即大声道:“我没有,你别胡扯。。。”
风平为了打乱他的思路,即继续瞪着眼道:“你说没有不管乎,待我偷偷把你弄到北京去,针刑、水刑、阉刑,一起使,不怕你嘴硬。”
“弟弟诶,你千万别吓我!”万唐忙陪笑。同时心里大松了口气,对方只要不是来查他的经济与作风问题的就行!
当下道:“走咱哥俩找个像样的地方,喝几杯去。”
风平当然不会拒绝,笑道:“当官请客的酒饭最有味,走。”
来到一家三星级大饭店,三十来岁、十分漂亮的老板娘亲自领他们进包间,并服侍点菜。
见万泰反而有些拘谨,待人家走后,风平谑笑道:“这小大姐热情得要命,而你表现得亦反常,让不得不怀疑她可能就是你的‘七仙女’之一啊!”
万泰忙道:“你别瞎猜,没影的事。她只是我的老乡,老乡见老乡自然亲切。”
风平一笑,也不继续纠缠这个话题,转而直问道:“听说你帮了徐宏达不少忙,而他投桃报李。。。”
万泰知他下面要说什么,忙截断,道:“风老弟大英雄也,而英雄理当胸怀宽阔,不计较小得小失。。。”
风平听不下去,即咬牙道:“小得小失?不说我损失的那几个亿,单是差一点丧在他手上这事,就让人非报仇不可了。。。”
万泰又插话道:“人家也残废了呀!而且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但他却永远失去了一只手,算来你在身体上并未吃亏。另外他已答应了会弥补你的一切损失,实际上已经承认自己失败了,何苦再苦苦相逼呢!冤冤相报何时了,再斗下去,你敢保证自己一定能完胜?”
见风平不语,万泰微笑,道:“你和徐董事长都是这个世界上不可多得的高人,如能冰释前嫌,则是你们双方之幸、大家之幸也。哥哥我虽不才,亦愿极力劝和,并与你深交。”
风平心里冷笑,口中却道:“谢谢万省长的好意,我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的。”
“好好好,上酒。”万泰大喜过望,高声叫喊。
吃了一阵后,万泰小声问道:“听说老弟在那方面所向无敌,是真的吗?”
风平装糊涂,反问:“哪方面?”
“嗞!”万泰咂嘴。斜视他道:“你真逗,还要我挑明咋地。”
风平“哈哈”大笑,道:“就知你对这事感兴趣,自己的身体吃不消了吧?”
万泰不答,仍以怀疑的口气道:“我很难相信有这门功夫,怕是你天生异禀吧?”
风平不乐意了,直道:“想验证一下是不是,好,你把‘七仙女’都叫来,看我能不能一次弄她们个半死不拉活的。”
“咳咳,说什么呢!”万泰咳嗽起来。城府很深的他知道这事不能急,交浅言深的事决不能做,必须把他调查清楚后再论其它。
随后两人天南地北地闲扯,却都不敢放开。一个是官场老狐狸,问答之间滴水不漏,一个是重任在肩,哪敢再口若悬河。
最后万泰沉吟道:“老弟多玩几天,我还有事请教呢。”
风平点头,心道:不怕你不上钩。
回到住的地方已是深夜十一点多,未开门风平就愣住,以他此时的修为感觉到了屋内的异样。他喃喃自语道:“有人睡在我床上,还是个女人。”
于是用钥匙打开了房门,直接呵斥对方:“韩冬,你这娘们睡我床上干嘛?”
“你说我想干嘛!”韩冬无起身的意思。
风平皱眉,道:“给你说过了,我们只能做普通的朋友。”
韩冬没羞愧,用手支撑着头,淡淡地道:“那是你的观点,我却需要能依靠的大树,而普通的朋友能给我保证么?傻种才会相信!”
风平肃然,道:“认识我的人都知哥哥一诺千金,你不必怀疑。”
“你有你的千条计,我有我的老主意。呵,我困了,不问你了。”韩冬伸了个懒腰,扭向里不再理睬他。
风平坐下来点燃支烟后,苦笑问:“你真不怕万泰知道了?”
韩冬叹道:“我明白了,你嫌弃我不干净!”随即穿衣下床。
风平摇头,道:“你说笑了,这个世界上已没有多少干净的人,我自己更龌龊不堪,哪有资格说任何人。”
“那又为什么呀?”韩冬走到他跟前。
又伸双手按住他的双肩,脸对脸地问:“难道我的姿色太不入你法眼?”
风平淡淡地答道:“相反,你这类型的最能引起我的征服欲,但是现在我正处在悔罪之中。。。”
“悔罪?”韩冬失笑。
风平反问:“你们监视我的人没告诉你,我昨天被四个娘们押走的事?”
韩冬点头默认,笑问:“你不至于被人家轮了吧?”
风平苦笑,道:“意思相近,她们几个不知死活的在我茶里下了‘猛药’,而使我、那、那个大发,结果很严重。”
“严重到什么程度?”韩冬更好奇。
风平答道:“我敢保证她们现在还没离开那个地方,至少月内不再想这事。”
“你净瞎胡吹吧,鬼才信!”说归说,韩冬心里还是一惊,收回手退坐在床边。
风平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道:“我知你顾虑的是什么,我在这里再次向你郑重的保证,只要你自己陷得不深,包你无事。”
韩冬冷笑,连问道:“你的话太隐晦,什么叫深浅?你拿什保证?”
风平犹豫了,要她相信自己并不难,只要亮出‘证件’或‘征服’她的身心即可,但这两样他都不愿或不能做。前者有一定的风险,就怕万一,后者牵涉的更多,后果更严重!
韩冬脸色一正,一字一句的道:“我此行就是豁出去了,只要你拿出让我信服的理由,我什么都告诉你。”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