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东?”风平边抓在手中端详,很大一会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遂决定除皮看看。
拿“屠仙刃”一层一层的剥皮,而这碗口大的毛石石层太厚了,剥去了三分之二,地下手上尽是石屑,仍未露出些许翡翠来,风平不由泄气,正要放手时。
无名氏说话了,似自言自语:“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丹珠吗?”
“啥意思?”风平不解。
无名氏道:“传说早在蛮荒史前,人类文明未开始时,大型动物主宰世界,而它们中亦有思想懂内息修炼而结丹者,虽然在那次大洪水或火山爆发中没能渡劫,但是内丹不灭,而被矿石等包容遗留下来。”
现代人风平即插口道:“它们叫恐龙,而且种类众多。我还见过琥珀,它们形成的原理应该差不多少。”
转而又问:“它有什么用呢?”
无名氏笑道:“你修为不够,当然无大用,怕也只能做避邪之物。却对元婴期或将要渡劫的修炼者大有裨益,但也只有那种高手才能炼化它从而提升修为。”
“非得到那种境界!”风平有些失望。
无名氏肯定地“嗯”了声。复叹道:“当年《道录司》的正一丘玄清欲让我帮他在永乐帝驾前提重修武当山道观,送我一颗以蛟龙内丹祭炼的丸药,险些害了老子的性命!”
“咋回事?说来听听。”风平催他讲往事。
想是无名氏心情较好,遂回忆道:“在武当一役中,刚结丹不久的我恐不是已练成‘阴煞大潜能’魔境的徐泽的对手,急功近利之下妄服‘蛟龙丹’提升功力。不想被其极寒的药力险些冻结浑身经脉,幸亏师祖沈复出手搭救,我亦因此因祸得福的丹破婴立,挤身地仙之列。”
“这不是很好吗?”风平微笑。无名氏苦笑,道:“修为愈高,愈珍惜生命,而不肯轻易涉险,你慢慢会懂得的。如非万不得已,这类东西切不可轻用。”
“我到哪一年才能用得上它啊!,就算我孝敬给你了。”这就是风平的性格,不实用的东西再金贵也不贪婪。
“目前它对我也无太大的帮助。”无名氏亦是此类人。
“还是您老收下合适。”风平礼让起来。
边说边重新下刀除皮,不一会一外黄内红、形如大双黄鸡蛋般的晶体露出真容,触手生温,肉眼亦能看见里面的不规则红色物体在缓慢的流动。
“是丹珠。”无名氏的语气肯定的很。
正在这时,有人前来敲门。风平忙把丹珠藏好,后问了声:“谁?”
不想外面竟不应声,仍不紧不慢地敲着门板。
“又来妖怪了?”
风平苦笑着下床,他考虑应是岳芳华,不然谁敢在这三更半夜的进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的屋里!所以也没穿戴整齐。
门刚开条缝即被人闯了进来,而且还不只一个,两个熟透了的美妇,齐齐向风平拧了过来,原来是被风平那一猥亵而拨动心弦的曹珍和安玉,在辗转反侧难以入睡后,索性一同赶了过来。
风平舒展双臂一手一个把她俩抱在怀里,谑笑道:“正瞌睡呢,枕头送来了,而且是两个香喷喷似的活肉枕头。”
曹珍忙挣开,作色道:“小混蛋,这次来就是找你算账的。”
“噢知道了但你先别急,等我俩办完事后再说。”风平笑容依旧地直把安玉往床上摁。
不料安玉不仅没惊慌失措,在下面反而一把攥住他那个东西,坏笑道:“小屁孩一个作什么精。。。”
本想好好挖苦一顿,却登被手里的玩艺的尺寸、硬度所震慑,下面的话再难说下去而心慌意乱。
风平暗自叫苦,待围魏救赵式的揉搓对方几下使其松手后,便远远地站到一旁直问曹珍:“深夜造访,究竟何事?”
“先办完你俩的事再说。”曹珍满目尽是嘲讽。
风平见骑虎难下,便厚着脸皮欺上前抱住曹珍上下其手,在其耳边道:“其实我喜欢的是你,柔若无骨,天生内媚,定能经得起狂风暴雨。。。”
“你你、快、快住手,先说正事要紧,再不松开我恼了!”碍于脸面,气喘吁吁的曹珍不得不使劲挣开。
“好啦,说吧。”风平立刻正经八百地坐在了下来。让两女暗地里咬牙切齿,均骂:“这到底是什么人呀,真是个混蛋!”
两女红着脸整衣后,曹珍道:“我们想要跟你合作,销量不是问题,相信对彼此的生意都有好处。”
风平点头,却道:“主意不错,只可惜你们晚了一步,刘大师、许公子和吕大华早在饭前就私下里给我提过了。”
两女色变,正要发火,风平忙又道:“要威胁我是不是?其实我谁也没答应,尚在考虑之中。”
曹珍和安玉左右夹击捱着他坐了下来,由安玉先道:“给姐姐说说你的想法?我们一起合作,应比他们强得多。”
“凭什么?生意也讲阴阳相济,如鱼得水?”风平失笑。
待见两人咬牙切齿,又要有所行动,忙苦笑,道:“先别动手,听我说完。”
清了下嗓子,开始道:“不说翡翠矿石已濒临绝产,单是其中的上品在交易市场上更是百中无一,这三十多块还是田家多年的积累。。。”
“这孩子睁眼说瞎话,咱俩收拾他。”曹珍边说边往他腿盘里捞。
风平忙捉住她的手,道:“听我把话说完。”
安玉的手在他大腿上画圈,似笑非笑道:“我们听着呢,但你要讲真话,否则我俩真得好好跟你算算账不可。”
威胁!风平叹道:“实话实说吧,田家库存倒是还有几十块,但那可是我准备在深圳开店用的,怎再舍得卖。”这倒是他的心里话,这个念头有了好几天了。
曹珍拧了他一把,恨恨地道:“小滑头,你女朋友早告诉我们说你愁啥也不愁货源,还敢再狡辩!”
风平吃痛,报复似地在她怒乳上揉了记,道:“再敢掐人,我给你搓肿。”
风平随又恨岳芳华:“这吃里爬外的臭丫头,看我明天怎样收拾她!”
曹珍倒未生气,幽幽地问道:“姐姐清白四十年的身子被你亵渎了好几回,还得不到你的真心相待吗?”
“你要我怎么真情实意?”风平稍一使力,便把她抱在自己腿上并固定住。曹珍被某个硬物触及,再回味几小时前的那次接触,如遭电击般的痴了,竞一时忘了挣扎。
安玉看着好笑,尽力控制住情绪,道:“我有个想法,大家合计合计。”
稍一沉吟,便道:“深圳有钱人多,高端产品自比其它地方好卖,但如产品单一则前景难以看好,应珠宝金饰一齐上才对。”
曹珍反应过来,亦点头,道:“在玉石及珠宝加工方面,我们手下均有不少能工巧匠,大家可以合作的。”
风平笑道:“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哥哥我会认真考虑的,或许明天就能给你们一个答复。但你俩要向我保证这事决不对岳芳华讲,不然什么也合作不成。”
曹珍冷笑道:“你真令人心寒,连未婚妻也瞒着。”
“谁承认她是我的未婚妻了?”风平不似开玩笑。
在两女惊异的眼神中,他叹道:“哥哥我命苦,早有四个优秀女孩跟我确立了名份。。。”
不等他说完,两女同声惊呼:“四个?你小子是唱戏的吧!”
风平哈哈一笑,道:“你们信不信无所谓,只别给她说我的准确行踪即可。”
安玉似没从震惊中出来,续着刚才那个话题道:“即使你说的是真的,也没人夸你,霸占那么多女孩子,不知是犯罪吗?不提物质上的东西,单是那方面的能力,你能扛得住?”
她深有感触,她爱人三十多岁就不行了!
又见曹珍亦想骂两句,风平谑笑道:“哥哥有功夫,在这上面无与伦比,能让你们这样的旷妇脱阴而亡,信不信?”
“呸,混蛋一个,鬼才相信。”两女异口同声。
“管你们信不信,现在都不是证明的时候。”
风平即起身,远离人家的攻击范围,复正容道:“明天中午和田老板专门商议合作似的事,必要时草签个协议。现在请两位回去吧。”
重要的目的已有了眉目,两女虽还有太多疑问,但也没正当留下来的理由,遂出了田家。
路上,安玉红着脸问曹珍:“你信不信?反正我不信,哪有那样的人!”
曹珍沉吟着道:“王承祖曾在来时路上说他为当世之奇人,我亦感到了他有许多超常之处,所以不认为他完全是吹嘘之词,必有傲睨万物之处。”
安玉点头,叹道:“我亦觉得他与众不同,小小的年纪竞有那么大的气势,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莫非你真想研究他,抑或让他‘深入’了解你?”曹珍十分暧昧。
安玉这回没不依不饶,反而若有所思地道:“若他真有使我们的事业有质的飞跃,结交这样一个有趣的朋友,亦未尝不可。”
曹珍默然,眼前仿佛又出现了那羞人的一幕,不由心慌意乱脸上发烫,而这种感觉多少年没出现过了。
次日一早送走王承祖一行人包括不情愿的岳芳华,风平和田放带上现金,立即去了周解放他们的店里。
陈五听完他们要再进货的来意后,二话没说就领进地下室。但道:“其实我们那边矿口的矿石亦接近枯竭,最近至多能拉上三四车了。”
风平点头,道:“由于资金有限,我们也只能分批进料,希望五哥莫心急。”
“哪里,你们的豪爽已让我等惊喜万分了。”陈五真诚感谢。
风平暗自惭愧,但转想这就是生意场上的常见现象,遂也不再忐忑不安,又按之前讲好的价格进了三百多万元的料石。本来田放想多进些,但风平怕树大招风惹人猜忌,劝他悠着点,田放已把风平当神看,自不再言。
料石进仓库时,曹珍、安玉正巧来到,安玉嗔怪道:“就知这小子蒙人,这不让我们逮个正着。”
“我不是怕你们贪多嚼不烂吗!”风平的脸上很少现歉疚之色。
田放当然希望多卖些,便请两女进库选料,结果在风平的参谋下,两女又各自选了一百多万的料石,还懊悔地叹自己带的银行卡上的数字不够。且这次她们均不要求切面验证,让风平多少有点意外?
眼见将近午时,曹珍对他们道:“今天我请客,大家就在酒桌上把协议签下来。”
“签什么呀?”风形装糊涂。
“叫你小子装傻。”
两女不约而同似的伸手来掐。让一旁的田家父子大是慨叹,人家怎就那么有女人而且是美丽的女人缘呢?
所谓的合作协议其实没那么复杂,风平这方进她们两家的金饰及珠宝,而对她们两家优先提供翡翠料石,并为未来开张的新店加工佩件等。
至于细节条款等,风平根本不参与拟定,全由田家父子决定,只到最后签了个名。田放也愿意在深圳开店,增加销售的事谁不干呢?有风平这个能人帮助想不赚钱都难。
双方可谓皆大欢喜,两女心情兴奋之下频频劝饮,且不饮不行,久经商海的她俩办法多得很。虽然喝的是啤酒,但是搁不住下得多呀,到最后包括风平在内都有些醉意了。
风平本想送步履蹒跚的田家父子回去,却被口齿不清的安玉拽住胳膊,道:“你有点风度没有?总得先送女士吧。”
田齐又大声道:“我们没一点事,平叔送两位阿姨回房间休息吧。”
“你们没事我有事!”风平嘟囔一句,只好一手搀一个。
所幸她俩的房间就在三楼,而两人似乎还能走路,不一会便到了地方。
“吹牛大王。”关上门后的安玉仍抱着他的胳膊不撒手。
曹珍亦在他后腰暗掐了下,道:“是骡子是马给她拉出来溜溜,免得笑话你一辈子。”
“这倒不难,弄你们这种怨妇,我无负罪感。但我们得达成口头协议,事后谁也不能纠缠谁,就算一回野合鸳鸯。”面对美色风平亦有点把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