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依你,我给你们腾地方。”曹珍说完就要出门。
不想被风平抱住后腰,在耳边道:“先从你开始,见你的第一眼就有这个想法。”
“快放手!”曹珍大急,说归说闹归闹,真要她在人眼皮下被办了,她还真没那个胆量。
于是便奋力挣扎,但酒后的风平已失去了应有的理智,代之的是更强烈的征服念头,抱到床边就撩起了她的裙摆。。。。。。
事后风平笑问两女道:“我吹不吹牛?”
曹珍有气无力地呻吟:“我不能活了,怕你一辈子!”
安玉“病情”最重,不服输的她抵死缠绵,自然受创非轻,但她无丝毫悔意,紧贴在他怀里,喃喃自语道:“让我跟在你身边吧,做牛做马都行。。。”
言未了即被风平打断,听他大声道:“说过不能纠缠不休的,口头协议也具法律效力。”他确实最怕这个!
曹珍将脸贴在他背上,叹道:“我们当然不会对你动爱情之心,深知即便留在你身边当丫环也不配。但绝不会轻易放手,就算给我俩一个生活的盼头吧!”
“不行。”风平断然拒绝。但哪能起身?被人家两人死死缠住,动弹不得,又不敢来硬的。
曹珍舔其耳笑道:“这样吧,我们也不是索取无度的荡妇,一个月见一次好了。”言罢即有动作。
不只两女,风平亦食髓知味,且他需要女人的阴柔来中和亢阳的内息。遂咬牙道:“看来你真不想活了!”。。。。。。
随后二十多天里料石的销售一直很顺畅,叶枫、吕大华、许诺、以及曹珍、安玉的不少朋友纷纷幕名而来,再加上田家的新老客户,让田放和风平赚了个盆满钵满,不得不一次次地进货。
没有不透风的墙,田家兴隆的买卖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这日上午,以豆培富为主的所谓行业协会的人气势汹汹地找上了门来。
“要兴师问罪?”风平听了那五六个人纷纷指责田记工厂违反行业规定降价销售,致使其它人蒙受损失,且没完没了了,不由沉下脸来。
豆培富一笑,道:“行有行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若一家独大而致使同行经营惨淡甚至破产,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
风平不耐烦了,打断他的长篇大论,冷笑连串质问道:“你小舅子忘了自己如何强买强卖横行霸道的事了吧?接济过受你欺压的同行没有?那也叫公平?也没见这些货上你家去闹呀。我们合法经营,不哄不骗,让顾客都能买上真品,碍你们头痛蛋痒?你们真以为外乡人好欺吗?”
豆培富词穷,但不愿弱了气势,历声反问:“你以为自己有点能耐就可视瑞丽人如无物吗?”边说边便以目暗示那几个跟他一块来的人。
那边一叫曹四的壮硕青年人立刻领会,即拍桌而起,大步欺近,指着风平骂道:“早就看你这外乡小子不顺眼了,真他娘的欠揍,老子这就让你。。。”
但还没骂完呢,突觉眼前一花,左脸颊上巨疼,登时头昏眼花的趴在地上。
“滚”风平用巴掌打出了曹四嘴里将要喊出的那个字。
“打人啦。。。”
豆培富高举双手大喊大叫,这正是他想看到的结果,凭此就可利用多方的力量将其赶出瑞丽。
但还没高兴完呢,猛见短衫被风平揪住,不由大惊失色地闭目合口。打架不是他的强项,真害怕人家也给他照着曹四那样来一下子,纵然是打不坏,但是名声可就丢大了,念此双腿不禁哆嗦起来。
风平却笑了,道:“别怕,我非但不会揍你,而且还得谢谢你赠玉之情呢,要不午饭我请客?”
“就是呀!”
豆培富胆气一壮,又命令式地道:“还不松手,另外还得把那几块料石还我。。。”
言未了即见对方脸色一沉,他心里又不禁一突,正忖咋又惹恼这有暴力倾向的外乡人时,却见风平疾步后退,扬手迎向一座椅。
原是吃了亏的曹四从地上爬起来后,恶向胆边生,双手抄起一座椅抡向风平的后脑。众人除田家父子外无不惊呼,这地方的椅子皆为硬木制造,被砸上头还得了,可是要出人命官司的!
风平的能耐不须重述,就这样被砸死还混个屁呀?一声刺耳的劈柴响后,众人见被砸的人好好的在那站着,而砸人似的曹四倒地吐血,手里还紧紧攥着支离破碎的椅子的两条腿。
没人叫好,反应过来的豆培富领着带来的人就往外跑,这家伙太野蛮了,惹不起躲得起,是大众的普遍心态。
“谁敢再跑,谁的腿断。”
他们耳边响起了这个狠历的声音,不禁心胆俱寒地都收住了脚步,象被施了定身法似地站在那里不敢动一下。
风平必须喝止,已谈得上经验丰富的他不能给对方创造状告他的条件,不然在这里被撂进大狱,可就哭天无泪了。
便让田家父子把刚才曹老四主动挑衅且抡“凶器”砸人的实际情况写下来,而后让豆培富等人一一签名。
至于打怕了的曹四,在风平踩住脖子呼吸困难后,忙哭声道:“我签,我签,我保证从今以后不再来第二回。”
“就你这熊样的,最好天天来让老子练手。要不我让你回炉再造一次吧?下辈子肯定比现在好看多了。”风平说着自己都想笑。
“爷爷饶命,叫你亲爹也行。。。”曹四心胆俱寒,哪见过此等很人!未说完,自己放声大哭起来。
待豆培富一行人灰溜溜走后,风平皱眉道:“看来我们已经惹人眼红,恐日后不会再一帆风顺了。”
田齐点头,道:“昨个下午我上次去周记,那几个人纷纷说要提价,不然就断货。还言有好几拨当地的大厂联系他们呢。”
田放接着道:“不错,自从陈五和成子回缅甸后,他们几个就不愿再卖给咱们料石了。”
风平笑道:“他们胃口大了,且找他们的人又多起来,自然不再把我们当成主要销售渠道,本无可厚非。这样也好也省去了我们心里的一份责任了。”
田放微笑,道:“是他们自己主动掐断的,待日后见着了陈五,我们自有话说。”
一顿复转而道:“这一月的盈利超过了我们之前近十年赚的总和的三倍不止,共计约一千九百余万,而且库里还有好多块上品。可以说这全部都是平弟的功劳。。。”
风平不让他讲完,即道:“没有放哥这个平台,什么也干不了。我们这样互夸有意思吗?”
田放认真地道:“平弟听我把话说完,我观你已对此有了倦意,想不日将要离去,故把话先挑明了。”
稍停即又道:“库房里尚有等量甚至超过这个数目的料石,我意要将这一千九百万全交给平弟拿去开店。。。”
“绝对不行,放哥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风平即摆手。
“我意已决,但有个要求,那就是请您让田齐跟着学学精细。另外把货底处理完后,我亦跟你混去,此地本非故土,该说再见的时候了。”田放极其认真。
风平想了想,遂点头道:“此非故园有什么不能舍下的呢!大家一起到深圳去打拼也好,就这么办好了。”
说干就干,于是三人开始商讨善后的细节问题,和开店的打算。
田记出售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瑞丽小城,引得许多同行前来探询,反反复复都是那句:“生意干得正红火,干嘛非卖不可?”
田家父子则以归乡心切为由,一一应对,让众人无不惋惜。顺风的生意最好找下家,次日中午就来了好几个买家,几经讨价还价,一个姓苗的本地富商最终以整数一千万的现金盘下了整个田记,包括仓库里的料石,人家就是冲这个来的。当然田家父子事先早转移了其中十五六块的大块极品,不然也不会以这个低的价格转让。
次日一早上路,田家父子都称得上拿得起放得下的豪爽人物,除随身衣物外什么家当全给人家撂下了,有钱什么不管置买?只用轿车带着那十五六块毛石,跟风平一起往深圳方向开去。
途中风平给叶枫打了个电话,要他代找门面房,那边一口答应下来。没过多少时间就回话说房子找到了,离他公司不远的一幢三层五间门面小楼,还有个小后院可停车及做仓库,租金为每年二十万。又说东家急需用钱,若有意购买,估计也就是四百万左右。
风平和田家父子相当满意,直接要叶枫跟人家洽谈购房之事,只要楼房没啥质量问题及无产权纠纷,就定下来,他们明天下午一到就办过户手续,现金交易不赊不欠。
“发财啦?”叶枫在电话里笑问,但没多少惊奇。
“你小子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多管闲事的毛病。”风平对着话筒骂人,说完就挂了,免得人家再回嘴。
田放叹道:“奇人就是奇人,多难办的事,到贤弟手上仅一个电话便成了!”
风平摸着鼻尖苦笑,他也想不通自己的运气一直特别好。
路上也不寂寞,三个大男人无所不谈,风平从田放的口中得知田齐是独子,其母亲十几年前就去世了,而田放不忍独子受后妈的气,故一直不娶,爷俩相依为命到现在。
田放叹道:“在瑞丽这些年也没人给他提个媒,以至于他二十三四了还打着光棍!”
风平失笑,道:“这事不能急,得讲缘份,不然娶了个不懂事的,得整天打闹着过,还不如单身呢。”
“话虽如此,但是我这当爹的着急啊!”田放仍旧叹气。
风平谑笑,道:“你还是打算自己的事吧,该找个老伴了,免得再睡凉窝子。”
“还是等儿媳妇进门后再说吧。”田放不改初衷。
“可怜天下父母心!”风平苦笑。又直对开车的田齐道:“明白你爹的苦心没有?宁缺毋滥,最好找一个贤慧似的,别把你爹架墙头上就行。”
次日中午赶到地方,叶枫接着,先看房子,他们几个都比较满意。然后叶枫在酒店给他们接风洗尘,同时把房主也叫了过来,在宴席上谈妥了价钱,以三百八十万成交,饭局一结束就由田家父子跟房主去房管所过户及提款等。
风平懒得过去,便随叶枫去他的公司看看,而未进门时,叶枫警告他:“眼不能乱瞅,不能冲人、尤其是女人笑,更不能勾引我的员工。。。”
“你到底还叫人去不去?”风平不耐烦,沉下脸来。
叶枫不理他那一套,仍道:“做广告设计的公司里,一般都是男少女多,你小心了。”
进门果见莺莺燕燕,几乎没带把的,至少风平没看见大厅里有男人的影子,近二十个女孩坐在电脑前工作。
叶枫给他介绍道:“我的公司在整个深圳广告设计界也算是比较大的除我之外有二十三名员工四男十九女业绩亦说得过去。”
风平哪懂这些,意有所指地道:“男的很幸福,不过你得常提醒他们专心工作才是。”
言罢要大笑,吓得叶枫忙拉着他急往总经理办公室跑。惹得女职员纷纷停手注目,在她们的印象中叶总是个极其稳重的人,没见他慌张过呀?同时对他那个看起来关系不错的特有男人味的青年大感兴趣,纷纷交头接耳议论不止。
叶枫的办公室很气派,风平坐在真皮沙发上东张西望,嘴里啧啧称奇,道:“你这败家子真懂得享受,用的啥都是最好的!”
叶枫气苦似地瑶头,道:“若我这总经理办公室里的东西啥都是低档次的,能谈成买卖吗?你真是个土财主,根本不注意自身的内外修饰!”
“小白脸说什么呢?”风平佯怒。
叶枫自不会与他一般见识,遂转话题。
这时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叶枫接听后有些不快之色。
“有事?你未婚妻跟人家跑啦?”风平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