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祖见大家的眼神有异,便拿出自己的那块,径直递给曹珍,道:“曹老板是大行家,来看看我刚求购的。”
“好料!”未等曹珍开口,旁边的许诺看见已赞出了口。
其它人看后亦纷纷点头,安玉直问风平道:“你能保证。。。”
风平无意听完,便冷冷的道:“我从不妄言保证什么。”
安玉一怔,丰胸不由巨烈起伏,知道她的人谁敢这样跟她说话?
时田齐和一工人吃力的搬来一块如小石桌面般的巨无霸,众人纷纷近前细观,见四边已除皮的地方均露出了晶莹剔透的翠绿来。但标价亦高得出奇:七十万。
吕大华沉下脸,道:“价钱太离谱了,谁知里面是不是满翠?”
风平冷哼一声,道:“这只是未切开的价钱,一旦它显露全貌,我还不一定卖呢。”这就是行业的规矩,所谓的未切不买,切开不卖。
来的人都不禁皱眉,对方这么标价,要磨刀宰人么?
吕大华彻底失去了笑容,大声道:“我们不过是看在王老板和刘大师的面子上才来的,如此怎能让人接受?大家只有转往它处了,走啦。”
“请便。”风平即肃手送客,他懒得解释。
吕大华不意人家卖这么硬,难得地脸一红,有些抹不开面子,招呼安玉等就走。
不想安玉没理会,却直向风平道:“还是先切一刀再说吧。”
曹珍点头,道:“如里面真是满翠,我要了。”
田放暗松一口长气,他可不敢象风平这样对待这些贵客,忙请大家进库房观看切玉过程。
结果毫无悬念,两片切面显露的光彩夺目,让众人的呼吸都为之一窒,这么大且品质这么好的碧翠连田放亦是头一次见到,更别说众人了。
“我买了。”声音竟出自吕大华!
曹珍鄙视他一眼,反问道:“吕老板不是走了吗?”
吕大华哈哈一笑,道:“这就是生意场,以追逐利益的最大化为目的,无可厚非。”标准的厚黑学。
许诺则冷冷地道了声:“我出八十万。”
“九十万。”吕大华即跟,似志在必得。
许诺色变,正要再加价,风平出声了,直对吕大华道:“你们出二百万我也不卖,哥哥我只按原价给曹老板。”
言此复对许诺微笑道:“这里的好东西多的是,许公子莫急。”
众人见他如此行事,都是一怔。王承祖笑道:“他就是这个脾气,言必行,行必果。”众人始刮目相看。
风平指着那堆三十多块准备好了的毛石,对大家道:“这些都是货真价实的上品,任大家选购。但我有言在先,若切开验证,每一块需多出两万。”
“切片要两万!你想钱想疯了吧?别说在这小小的地方,就是在全世界也没人敢这么讹人的。”吕大华几乎是吵架的腔调。
风平失笑,慢条斯理地道:“诸位都是承祖、刘大师推荐来的,我自然以诚相待,让你们都能买到物超所值的上品,好为我们宣传一下。而你们既然不相信人,那就另当别论,花两万买个真货并非什么新鲜事。”
“说的也是。”曹珍点头。又道:“大家既然是幕名而来,却又担心上当受骗,就别心疼出这份钱了。”
“我还是认为每块两万元的切片费太离谱!”吕大华心犹不甘。
又找风平讨价还价:“能不能便宜点?一块五千得了,够买几台电锯的了。”
风平哈哈一笑,道了声:“你愿买不买。”便不再言语,接过岳芳华递来的小马扎坐了下来,弄根烟点燃。
安玉想了想,道:“两万虽不是个小数字,但大家谁也不想买些假货回去呀,我也愿出这部分钱。”她道出了大家的心声,毕竞是几十万甚至上百万的买卖,还不能完全信任卖家。
许诺亦点头道:“花钱买个放心,我认了。”言罢即挑选料石去了。其它人亦不甘落后,纷纷下手挑自己相中的。
王承祖夫妇和王富力、刘勇四人均已买过,便也不再凑热闹,坐下来叙话。
王承祖微笑道:“个人魅力是买卖的主要因素,小那个。。。”
风平苦笑着打断他的话,道:“你们以后直呼我的名字即可,这辈份没法算!”
“那好。”陆云微笑。又道:“您的为人让我们非常敬佩,而承祖的生意亦正缺人手,我希望你能帮他一把,即便在他公司做个顾问也行。”
风平向他使了个眼色,示意岳芳华在场,不宜说这事。王承祖看见后不干了,嚷道:“使什么点子?想勾引我媳妇吗?”
“不错,他的眼睛对女人太具杀伤力,不能乱瞅的。”安玉难得微笑地走了过来,两只手分别各掂着一块半不大的毛石要切开。
风平吓了一大跳,上下打量着安美人,谑笑道:“没想到你也会笑,是我的眼神把你这块冰融化了?”
“臭小子贫嘴!”安玉有点羞矜。
不再理他,径直把手上的东西交给田齐去切面。
田齐兴奋地接过来,就在库房内,众目睽睽下切了下去。没丝毫问题,上品。
众人始对卖家信心大增,于是纷纷抢购,一扫而空。
结果是吕大华出钱最多,七块,平均三十万左右,再加上切工费共计二百三十二万元,风平不屑其为人,零头照收,少一万都不卖;
次为许诺,单捡大块的,虽只有五块,却达到二百一十万,而且其中四块均不开片,风平暗地里要田放少收其五万,对于信任自己的人,他历来都很大方;
王栋辛芹夫妇购买的数目最多,多少出乎风平意料之外,他们单捡小块拿,把人家看不上眼的十一块小的一古脑全收了起来,均要求切片,共计人民币一百八十多万;
曹珍又挑了两块中型的,连上次那块共一百四十万;
安玉比较谨慎,仅又挑了一块,共计一百一十万;
刘大师的四块都不大,只六十余万;
当场交易额达到九百三十多万,加之王承祖他们的,几近千万之数,创造了当年瑞丽的最大一笔成交纪录,让田家父子直疑身在梦中耳!待从银行完成所有转账手续,他们父子坐在板凳上久久怔神,心情哪能平静下来?
而风平不忘嘱咐大家道:“为免节外生枝,还请诸位不要把数字透露给其它商家,田家以后还得在这住呢。”
众人莫不爽快的答应下来,吕大华意犹未尽地道:“只可惜我这次准备不足,不然肯定再多买些,如此好料之前哪曾遇到过这么多!”
曹珍点头,转问风平道:“风兄弟下月还在此地吗?”
风平尚在犹豫间,王承祖笑道:“他乃洒脱之人,很难在一地方呆得长久。”
风平没反对这种说法,道:“我在与不在都不是什么关键,田家在就行了。而对货物的供应,你们亦不需担心,会远远超出你们想象之外的。”
安玉沉吟着问:“田老扳积累多年,藏品丰富倒不出人意外,只是这十拿九稳的辨玉本领太让人不可思议了。。。”
言未了已获大家共鸣,纷纷大赞起来。
吓得田放忙躬身遍礼,急道:“还请诸位不要把风兄弟的这项绝技泄露出去,不然徒增无尽烦恼。”
是夜送岳芳华回宾馆,却见曹珍和安玉住在相邻的房间,而对他大感兴趣的两女不由分说拉两人进了她们的双人间叙话。
风平谑笑道:“一男三女,会让人误会的,还是长话短说吧。”
曹珍失笑,道:“两个成年女性面对你们这对小鸳鸯,谁敢说啥?怕是你自己人小鬼大,胡思乱想罢了!”
“是呀,这小孩脑袋瓜子里怎么都是龌龊的事!”安玉亦苦笑。
风平反唇相讥:“你们两个欲求不满的老娘们,人前人后两个样子,真是欠修理!”
“这家伙懂得还不少!真的假的?想修理我俩?咋修理法?”曹珍索性把他拽到跟前,脸对脸地问。
与中年妇人斗嘴,罕有胜利者,什么都经历过的她们在言语间无所顾忌。
“走吧,别再嘴贱了,占不了便宜的!”岳芳华赶紧来拉风平。
却被曹珍拦在外圈,听她笑道:“妹子别管,今天非让他低头不可。”言罢坐回床上拉住风平的一条胳膊,不让起身。
安玉则又坐在他身边与曹珍左右夹击,轻挑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调逗道:“有过经验吗?观你女友走相及眉梢尚是处子身,想你必定也是个雏,要姐姐传授你两招吗?”
“果然是闷骚型的。”
风平反手捉住安玉的小手,在另两女惊讶的眼神中带进怀里,又谑笑道:“想是尔等从未识真正大丈夫,故作怨妇呻吟语。”两把揉得安玉天旋地转,娇喘嘘嘘。
“敢在我面前调戏良家妇女!”
反应过来的岳芳华忙使劲拽风平的胳膊,而曹珍则童心大起的反拖岳芳华,笑道:“别拦着,让他俩弄一回试试。”
“你这老娘们掺乎什么!”风平伸手又把曹珍拽来按趴在床沿,不想安玉用力一拱立让风平站立不住结结实实地趴在曹珍身上作后入式,而安玉和岳芳华玩心大起,叠罗汉般压了上去。
夏天衣物本少,曹珍挣扎中感到有硬物横在股缝里,心神都是大震,失声痛呼:“搁里面了。”
安玉笑得更历害,喘着气道:“鬼才相信他能隔着衣服顶进去!”
风平恶作剧的一手抓其胸乳一手抱其腿根狠狠擦了两下,乘背上人松动之际脱身出来,拉起岳芳华逃之夭夭。
安玉好不容易止住笑,却见曹珍仍趴在床上久久不动,不由问道:“怎么啦?”
曹珍羞涩地低声道:“看看我的裤子烂了没有?”
“真顶出个大洞哎。”安玉谑笑。
曹珍“呸”了声坐起来,犹回味幽长地道:“我从大学讲师下海十余年,可谓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却想不起有谁比他更有男人味的。。。”
安玉即惊道:“你比他大一倍不止,可别想老牛吃嫩草的心思,何况他女友那么漂亮。”
曹珍转而问道:“我问你,我们此行最大的收获是什么?”
“买了不少宝贝啊。”安玉想都没想。
曹珍摇头,微笑道:“是见着了宝贝,上哪再找第二个神奇的宝贝去!”
安玉省悟过来,低声笑问道:“你是指他辨玉的本领,还是其它?他真那么粗长吗?”
“你个骚狐狸,刚才被人吃豆腐时,那享受的样子跟花痴一样,还敢取笑别人!”
曹珍边骂边去捉安玉,于是两个在人前贞节烈妇般似的成功人氏嘻闹起来。
待两人都反累了,安玉似喃喃自语道:“自己感到奇怪的是平常最厌恶男人的我,竟被他调戏得春心萌动,而他又非玉树临风型的啊!”
曹珍则若有所思地道:“只有强势而自负的男人宁肯调戏熟妇也不去招惹生涩的处子,而我们只要维持和他的良好关系,就能使事业更上一层楼。”
“那就跟他编个网,逮住这骄傲的小公鸡。”安玉凑了上来。
好不容易从岳芳华那脱身,风平一回到田家自己的床上就抓紧时间练功,这几天吸收的玉髓灵力太多了,得赶紧练化才是,不能白白浪费。
功行一段时间后,感觉两腿上似的经络突然开通,让他兴奋不已。更难得的是玉髓神秘的灵力及清凉中和了他由于进境太快而引发的诸多副作用,单是定力这项就让他感激莫名了,不然刚才面对被激起情欲而百般挑逗的岳芳
华时,早就忍耐不住了!
看看窗外月光皎洁,起床出门小解似的他就没去开灯,而当回房时,无意间瞅见床头柜上有荧光溢一闪,他以为自己眼花了或是月光映射的缘故,但那荧光再次映入眼帘,忙揉揉眼睛走了过去。是那块人家白送的毛石,风平
拿回来后随手放在床头柜上,亦没太在意,不想月夜里竟散发了宝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