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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早仔细回忆着那天在供销社遇到的可疑男人。

高大的身材,宽阔的肩膀,似乎还穿着深色的衣服。

只可惜,当时她的注意力全在姜迟身上,并没有仔细观察那个男人。

现在想来,真是懊恼。

“小早,我们明早十一点走。”夏新兰慈爱地说道。

姜早回过神来,对云锦风一家有些不舍。

“十一点的火车吗?”姜早问道,“我去送你们。”

“是啊,小早,有空来京城玩,我们带你到处逛逛。”夏新兰热情地邀请。

云锦风忍不住吐槽:“你们两母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都泡在研究院,小早来了,你们也陪不了。”

云承昭和夏新兰顿时有些尴尬。

姜早笑着说:“舅妈和哥哥做的都是为国为民的大事,他们这是有奉献精神。”

云承昭立刻又得意地看了云锦风一眼。

“哼,还是小早懂事。”

云锦风翻了个白眼,“就你话多。”

姜早看着他们一家人斗嘴,心里暖暖的。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她已经感受到了他们一家人的温暖和关爱。

“那我明天十一点在车站等你们。”姜早再次确认了时间。

“好,就这么说定了。”云锦风笑着说。

告别云锦风一家后,姜早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

姜早回到家中,思绪万千。

她仔细回忆着那天在供销社遇到的可疑男人。

高大的身材,宽阔的肩膀,似乎还穿着深色的衣服。

只可惜,当时她的注意力全在姜迟身上,并没有仔细观察那个男人。

现在想来,真是懊恼。

“姜迟,她连自己的亲妈都敢杀。”姜早低声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她又想起过去那些年,林娟和姜刚对姜迟的偏心和宠爱。

可最后,他们俩都是死在了这个女儿的手里。

“不知道九泉之下,这两人有没有后悔。”姜早眼神复杂,心中五味杂陈。

她无法想象,被自己最疼爱的女儿亲手杀害,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傍晚时分,陆志明回来了。

“小早,我听说了一件事。”陆志明语气有些凝重。

“什么事?”姜早抬头看向他。

“宁雪儿,被送到精神病院去了。”陆志明缓缓说道。

“精神病院?”姜早有些惊讶,“她怎么了?”

“听说被送走的时候还一直大吵大闹,说要见她的爸爸妈妈,哥哥奶奶,还说她是宁司令的女儿,这些人敢这么对她,她一定要让他们好看。”陆志明详细地描述了宁雪儿被送走时的场景。

姜早的脑海中浮现出宁雪儿歇斯底里的模样。

“真疯还是假疯?”姜早心中升起一丝疑惑。

她决定找个机会去精神病院看看,亲自观察一下宁雪儿的状态。

“爸,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姜早想起林娟的死。

“什么事?”陆志明问道。

姜早将林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陆志明。

陆志明听完后,沉默了许久。

“这真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陆志明最终感叹道。

一旁的陆渊也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晚上,姜早躺在陆渊的怀里。

“心情怎么样?”陆渊温柔地问道,轻抚着她的头发。

“你该不会以为我会因为林娟的死而伤心吧?”姜早扬起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我知道你肯定不会伤心。”陆渊笑了笑,“只是想说,当初这些欺负过你的人,如今一个个的也算是得到报应了,就想知道你的感想如何?”

“感想?”姜早沉思片刻,“就觉得自己总算是没有白来这一趟。”

她知道,姜刚和林娟的死,宁雪儿和姜迟能有如今的下场,跟她没有直接的关系。

但终究是她的到来,让蝴蝶扇动了翅膀,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姜早在去上班的前一天,去了精神病院。

阳光细碎地洒落在精神病院洁白的墙面上,消毒水的味道刺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压抑。

姜早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走到咨询台前,对着一个戴着眼镜,看起来有些疲惫的女医生说明来意。

“我想了解一下宁雪儿的情况。”姜早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女医生翻了翻手中的病例,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宁雪儿,203病房。”

“她现在的状况怎么样?”姜早追问。

“记忆力缺失,伴有狂躁、自残等倾向。”女医生语气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具体呢?”姜早紧紧盯着医生,希望能得到更详细的信息。

“每天在病房里要么就是哭,要么就是坐在窗户边念念有词。”医生顿了顿,“被惹怒了就摔东西,也只有每天吃了药之后会安分一些。”

姜早的心猛地一沉,脑海中浮现出宁雪儿曾经明媚的笑容,如今却变成了这副模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凉涌上心头。

“她每天都吃什么药?”姜早的声音有些沙哑。

医生递过来一张药单,姜早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发现都是一些治疗狂躁症的药物。

“精神病院对她的评判是什么?”姜早继续问道。

“无攻击性。”医生合上病例,“虽然狂躁,但是一般都只是砸东西。”

姜早眉头紧锁,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她决定亲自去了解一下情况。

姜早来到宁雪儿所在的楼层,找到值班护士,委婉地打听宁雪儿的情况。

“宁雪儿啊,挺可怜的。”护士叹了口气,“刚来的时候就喜欢哭闹,后来……”

护士犹豫了一下,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后来怎么了?”姜早追问。

“后来……有一次差点被一个男病人欺负,之后她就变得狂躁了。”护士压低了声音,快速地说完,便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