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喘着气,将食指弯曲,咬在口中,但还是会发出轻微的声音。
阮澜烛的动作不停,他将手松开,伸出食指慢慢下移到凌久时的喉结处,用指尖轻轻点着,动作很温柔。
都说男生喉结轻易摸不得,可是阮澜烛摸得很轻松。
“嗯……”凌久时哪怕咬着牙,嘴里还是吐露着与平常不同的气息,他想要低头往下看看,睁开眼睛,垂眸看去。
只看见阮澜烛的那茂密头顶,其他什么也看不见,凌久时另一只手轻轻的抓着阮澜烛的发丝,应该是不疼的。
脖颈上吻痕不能留太多,那其他地方可以吧?全都是自己的痕迹。
阮澜烛吻着锁骨,这里的皮很薄,骨头很明显,但还是留下了吻痕。
凌久时只知道阮澜烛亲了很久,但是不知道留了多少吻痕,估计要好一会才能看见了……
刚刚喝了不少的红酒,现在觉得身子愈发的难受,很热,凌久时忍不住的动了动。
阮澜烛触碰着凌久时的肌肤,自然知道身子温度的不同,自己刚刚也喝了,但是,酒量还好,没醉。
“凌凌……”阮澜烛抬头看向凌久时,凌久时则是脸颊通红,还轻微的咬着嘴唇,似乎不想出声。
但沉重的呼吸声也是骗不了人的,凌久时看向自己的眼神,那微微眯起的状态,微微皱起的眉头,看上去难受又享受着。
怎么还没开始,已经这样了?
“澜烛…我有点难受……”凌久时努力压制自己的声音,但说出来的话还是软绵绵的,像是在撒娇。
“喝酒的原因吗?”
凌久时轻轻点着头,在告诉阮澜烛,是。
“嗯…等会就不难受了。”阮澜烛顿了顿,又说:“我没下药啊,只是开了那瓶红酒。”
凌久时笑了一声说:“我知道,我怕等会醉了。”
阮澜烛那低下的头立马抬了起来,紧张的说:“你别醉啊,你明天起来不记得了,怎么办,我想让你记住。”
“暂时还不会醉。”
阮澜烛起身,走到厨房从冰箱里拿了一瓶牛奶倒在杯子里,端给凌久时。
“凌凌喝吧,怕你太难受了。”
“好。”凌久时接过杯子,喝了一会,正好缓缓,冰凉的牛奶,倒是让他更加的清醒了。
凌久时喝了半杯,便递给阮澜烛,刚刚已经喝了很多红酒了,怕等会去上厕所了。
“你也喝。”凌久时刚咽下,便抬眸看着阮澜烛。
他的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牛奶渍。
阮澜烛将杯子放下,嘴里温声的吐露一句:“我要喝你,嘴里的。”
阮澜烛又吻向凌久时的嘴唇,似乎想分摊一下嘴里的酒气和牛奶。
“唔……”凌久时喝了酒,呼吸变得很快,刚喝的牛奶也还没完全消化呢,阮澜烛亲的又不留余地,只是偶尔给了喘气的机会。
阮澜烛边吻着的时候,边伸手解开自己的睡衣扣子,风刚好吹了进来,衣衫被撩起。
凌久时的手还在阮澜烛的腹肌上,他解开扣子自己也是知道的,凌久时一把抱着阮澜烛的腰间。
阮澜烛直接坐在了他腿上,这才离开凌久时的嘴唇问:“重不重?”
凌久时舔了舔唇,摇摇头说:“不重。”
阮澜烛继续亲着,手也是顺势解开凌久时的睡衣扣子,在餐厅这亲了好一会,阮澜烛才起身。
凌久时羞红的脸看着他,“你乱摸。”
“你也可以。”阮澜烛笑着将凌久时从椅子上抱起,“入洞房咯~”
“你瞎说什么啊?”凌久时有些害羞,因为现在起,是重头戏了。
阮澜烛将衣物都褪去,直接扑在凌久时身上,把刚刚在客厅吻的又吻了一遍,凌久时很难招架住。
“嗯……”凌久时只能在偌大的床上发出哼鸣声。
山谷幽深,尤其是晚上,山上清冷的风,提醒人们,这一切都是真实的,皎洁的月亮在空中高高挂起。
只能看见月光的照亮,不过好在该看见的都看见了。
凌久时的耳边传来温热的风,他被吓的一哆嗦,缩了缩
阮澜烛似乎挑逗着问:“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凌久时偏过头,不再看向他,只是淡淡的说一句:“没有开始,什么感觉都没有。”
寒风刺骨,周围的一切都极其安静,只有风的声音,两个人说话的声音。
阮澜烛靠近凌久时,向前伸手。
“你的身子很僵,而且……这里很僵硬。”
“废话!你不是啊?!”凌久时没有伸手拿开,只是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他。
阮澜烛将凌久时的手牵住,,有些傲娇的说:“你也可以试试看。”
凌久时刚刚在外面吹了风,导致手上还有些冰冷,刚触碰上去拿一下子,好温暖,真的好温暖,跟暖手宝一样。
在这刺骨的寒风中,倒是给予了一些温暖。
凌久时的脸已经比刚刚红了不少,上次跟阮澜烛的时候,其实并没有这么做。
还真是不习惯……
阮澜烛突然蹲坐在地上,看着眼前的泥土。
“你在看什么啊?”凌久时语气有些急促。
阮澜烛没有说话,就往那茂盛的草丛走去,轻轻拿着,凌久时下一秒就看见了鲜红的胡萝卜。
胡萝卜看上去很是新鲜,阮澜烛抓着胡萝卜叶,朝着凌久时走过去。
凌久时身后没有路了,退无可退,用手挡着,“你干嘛?”
“你要不要吃吃看?你刚刚应该饿了吧?”阮澜烛笑着说。
“什么?”凌久时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放心吧,我也会吃的,又没有毒。”阮澜烛勾着唇笑笑。
“你……洗过它了?”凌久时试探性的询问。
“当然,刚刚你没看见。”阮澜烛再次往凌久时那递着,再往前靠近一点点。
“嗯…”凌久时抿着嘴,不再说话。
胡萝卜确实新鲜,这里的山谷很荒芜,像是刚开发没多久。
“要不要尝尝看?”阮澜烛还在轻声的问着,“你不尝也没事,我先吃你的蔬菜。”
“嗯?”凌久时发出疑惑。
阮澜烛伸出手指指了指凌久时的口袋说:“你那明明口袋里有,你却不拿出来吃。”
“你确定吗?”凌久时问着。
“当然,尝尝好不好吃。”阮澜烛说着便拿出了胡萝卜,张嘴轻轻咬了一口,阮澜烛蹲坐在那,静静的吃着,没有理会凌久时。
凌久时喘着气,脸颊更红了,但是整个人很放松,原来是这句感觉……
在这山谷里,寒风刺骨,但心情很愉悦。
凌久时在旁边等着,身子期间因为寒风,不自觉的颤抖了几下,但是他并不觉得冷。
阮澜烛吃了好一会,才吃完,阮澜烛开心的说:“好新鲜啊,这胡萝卜很好吃!”
他拿起纸巾擦着手,又拿了一张轻轻擦了擦唇。
凌久时犹犹豫豫的说:“拿过来吧,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