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澜烛笑着,朝着凌久时走去,身子往前凑了凑,凌久时倒是没有那么的自在。
谁能想到在寂静的山谷里,自己饿得没办法东西吃,只有胡萝卜!?
凌久时颤颤巍巍的伸手,看向阮澜烛的时候,他的表情还是在微笑着,好像对这一行为没有什么奇怪的想法。
凌久时微微张开嘴唇,他的的嘴唇红润有光泽,每次都能吸引到阮澜烛,不过这次倒是没有想亲的冲动了,因为,凌久时饿了要吃食物。
“唔......咳咳!”凌久时顿感不适,表情看上去有点难受,阮澜烛往后退了退问,“没事吧?凌凌。”
凌久时轻微摆摆手说:“没事,不太习惯。”
“慢慢吃。”
“嗯......”凌久时应着,又咬一口胡萝卜。
现在是深夜,而且在山谷里,很安静,能听到的只有两个人的声音。
“怎么样?”阮澜烛似乎意犹未尽的看着凌久时,从包里拿出了纸巾,给他擦了擦。
凌久时羞红的脸偏向一边,躲避阮澜烛的视线,阮澜烛见此朝着凌久时靠近,用脸颊靠近他的脸颊,蹭了蹭,用着极委屈的声音说:“凌凌,你不理我了。”
“我没有......”凌久时淡淡的说了一句,正在深呼吸,快喘不过气了。
“你明明就有。”
“差点被呛死,你知道吗?”凌久时没好气幽怨看着阮澜烛说。
阮澜烛心虚的看着凌久时,“对不起嘛.......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啊。”
凌久时和阮澜烛继续在山谷里走着,阮澜烛看见了一颗果树,上面有很小颗的果子,红彤彤的,小巧可爱,但是不知道是什么。
“凌凌,你看,果子。”阮澜烛站在最前面看着这颗果树,指了其中一颗。
凌久时在后面走着,看着阮澜烛那兴奋的表情,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能不能不要乱吃啊...不知道是什么就乱吃。”
“这个我见过,但是叫不出名字了,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阮澜烛凑近仔细的端详了眼前的果子,这颗树很奇怪,只结了两颗果子,大小甚至只有拇指指甲盖那么大。
“真的没问题吗?”凌久时走到阮澜烛身边,也看了看这果子,确实见过,也叫不上名字。
阮澜烛伸手,摘下一颗,放入口中,细细品尝果子的甜美,凌久时嘴里吐着哈气,还是有点冷了,不过,刚刚好,降降温。
“怎么样?”凌久时问着阮澜烛,似乎自己也想吃。
阮澜烛点点头,摘下了另一颗,递给凌久时说:“你也试试看?”
凌久时接过果子,放入口中,是很甜,但是口感很奇怪,看上光滑的果子,但是吃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颗粒感。
凌久时点点头,“还行。”
“再往前走走吧?”阮澜烛说着。
凌久时在后面跟着,终于来到了一块像是平原一样的地方,眼前还有清澈的泉水。
“凌凌,你看。”阮澜烛指着眼前的泉水说。
凌久时看到了,慢慢的跟上来,“看到了。”
“我来过一次,这次非常熟练,我记得这边有一个东西的。”阮澜烛伸手摸着下巴似乎在找着什么。
“你在找什么?”凌久时看着阮澜烛奇怪的举动。
“我记得这边有泉眼的。”
凌久时脸颊因为刚刚的冷风,淡下去不少,但是现在又红了起来,“泉眼?”
“嗯,找到了!”阮澜烛似乎很开心的说。
凌久时不语。
“放心吧,我这次有经验了。”
阮澜烛从包里拿出了一套泳衣穿上,准备好了以后便跳了进去......
“嗯......”凌久时轻微的发出声音,这次确实比上次更加的熟练,没有太多的奇怪的感觉。
鹰隼从树梢上飞出,以极快的速度,直直地飞入夜空中,月色照耀着它,它地羽翼在空中翱翔。
鹰隼划入长空,发出刺耳的鸣叫声,凌久时抬眸看了看,便没在管。
不知道过了多久,阮澜烛看着躺在床上的凌久时,紧闭的双眼。
轻声的问:“怎么样?还好吗?”
凌久时没有说话,只是点点头。
这次花样挺多,导致凌久时还没到隔天的时间,身子就有些酸痛。
“你还做了腋下管理?”阮澜烛刚刚注意到。
被这么突然问的一句,凌久时懵了,自己觉得影响观感所以才弄掉了......
阮澜烛很满足的抱起凌久时去了浴室,从架子上拿了一条毛巾,垫在洗手台上,洗手台是瓷砖,怕太冰,凌凌接受不了。
阮澜烛将凌久时抱到上方,凌久时的双手还勾着他的脖颈,阮澜烛双手扶着腰,微微仰起头,对上了凌久时的眼睛,那眼眶有些湿润,就这样看着自己。
“不舒服吗?”慢慢的将额头抵在凌久时的额头上,阮澜烛有些担心的问,因为,凌久时后面话很少,阮澜烛刚刚有看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了。
是不是受不了了?
“嗯...没有......”这让凌久时怎么回答,直说啊?两个人的鼻尖互相轻轻的触碰着。
“先去洗澡,你坐在这等我会。”阮澜烛从衣柜里拿出了浴袍给凌久时披上,凌久时还是坐在洗手台上,好在很大,够坐。
凌久时悠哉悠哉的晃了晃那修长的腿,他的腿很笔直,且白皙。
阮澜烛给凌久时披上浴袍以后,自己也穿上了,去了浴室里面,将浴缸放满水,用手试了试水温,刚刚好,便出来,“凌凌,水给你放好了,你先冲洗一下,再进去泡澡,好吗?”
“好。”凌久时想要从台子上下来,阮澜烛已经在他的脚下放了拖鞋,扶着阮澜烛的肩膀就跳了下来。
阮澜烛则是去了另外一个浴室去洗澡,洗完澡出来以后又给凌久时准备了牛奶跟一些水果。
凌久时泡在水里太舒服了,都舍不得起来了,最后才恋恋不舍的爬起来,擦了擦身子,走到洗手台那边,照着镜子。
抬头的一瞬间,凌久时傻眼了,自己除了脖子上的一处吻痕跟咬痕以外,身子其他地方,多多少少的全是红点点,不知道的以为过敏了。
凌久时微微歪着头,伸出纤长的手指,碰了碰脖颈上的咬痕。
阮澜烛在厨房忙了一阵,随后将这些都端到餐厅。
看见凌久时走了出来,微笑着说:“怎么样?我给你准备了一些水果和牛奶。”
凌久时迈着腿缓步走了过来,拿起了阮澜烛手上的牛奶,放在桌子上,一只手扶着他的脸颊,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将自己的头埋进了阮澜烛的脖颈中。
微张唇,轻咬了一口,随后,松开看了看痕迹,很满意的点点头,拿起了牛奶,倚靠在桌边,喝了一口,笑的甜甜的说:“真好喝。”
阮澜烛还一脸懵,后知后觉的伸手摸了摸脖颈,走到凌久时面前,“你是觉得没有亲我,不公平吗?”
凌久时哼了一声没有说话,阮澜烛捋了捋他额前的发丝说:“凌凌,随时欢迎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