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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澜烛听着凌久时这般叫着自己,好像与以往的都不太一样,那摄人心魂的声音,在他的耳边环绕。

洁白无瑕的墙壁上,是那烛光映出来的影子,他就静静的坐在那,翘起的腿,手里拿着酒杯摇晃着。如果凌久时是珍贵的艺术品,那他便是收藏他的艺术家。

阮澜烛微微挑起眉,眼底含笑,就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凌久时,勾了勾唇角,笑得很甜蜜,他缓缓地放下酒杯,起身走到凌久时身边。

凌久时看着阮澜烛自己走了过来,真的有用啊?轻轻一勾,阮澜烛笑得样子自己见过很多次,只不过这次感觉与以往不同,像是上次看见阮澜烛给自己惊喜笑的样子。

凌久时注视着阮澜烛走到自己的身边,阮澜烛将一只手撑在椅背上,凌久时微微扬起头,那水灵灵的眼睛,眨巴眨巴的就这样看着阮澜烛,微微翘起的嘴角,朝着阮澜烛无辜的笑着,杀伤力别提有多大了。

凌久时或许自己不知道,他顶着一张清纯的脸,这般看着男人,对一个男人的影响力有多大,何况,这个人还是阮澜烛。

阮澜烛伸手抬起凌久时的下颚,屋子里很寂静,只有彼此的呼吸声,凌久时的脸上出现很自然的红晕,喝的红酒,还有一些挂在嘴唇上,晶莹剔透的样子,像极了红宝石。

“你哪里学的?”阮澜烛缓缓说出口,至少以前的凌久时不会这样,今天样子,仿佛是特地这么做,但凌久时如何做,阮澜烛都会乖乖的过来,他站在那里,便赢了所有。

阮澜烛说完,从身后抱住了坐在椅子上的凌久时,均匀的呼吸声,让凌久时听的很清楚,脸颊紧紧贴着,凌久时的脸颊有一些烫烫的,对他来说很温暖,忍不住蹭了蹭。

凌久时倒是没有想到阮澜烛第一句会说这个,便说:“没有啊~我只是想你了。”

在两个人都喝了酒的情况,在氛围如此暧昧的环境里,这一句情话的穿透力可想而知。

阮澜烛微微转过头,看着凌久时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说着话,眼睛直直地盯着嘴唇,一张一闭的,诱人的很。

“你喝醉了吗?”阮澜烛再次轻声的问,他松开了凌久时,走到前面,倚靠在餐桌上,双手环抱,微微歪着的头,很放松的样子。

凌久时疑惑了一下,随后笑得甜甜的,温和的说:“没有。”

“没有就好。”阮澜烛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心情很愉悦,凌久时听不懂阮澜烛这是什么意思,只是抬眸看去。

“怎么了?”凌久时不解的询问,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喝完还抿了抿唇。

“怕你喝醉了,不记得今晚。”阮澜烛的嘴角挂着笑意,伸手将凌久时手上的酒杯放在桌子上,随后起身,俯身下去在凌久时的耳边柔情的说:“坐好了。”

“嗯?啊!”凌久时坐在椅子上,但是方向变了,阮澜烛直接连人带椅的将椅背靠在餐桌上,凌久时紧紧的抓住阮澜烛的臂弯,生怕掉了下去。

“你干嘛...”凌久时缓了一会,才睁眼看,自己现在这个方向,面对的就是阮澜烛,阮澜烛的手撑在凌久时身后的桌子上,垂眸看着凌久时的红唇,宛如花瓣般。

慢慢的靠近,彼此的心跳都剧烈的跳动着,阮澜烛那红起的耳根,太久没这么做,还是有些紧张。

阮澜烛抬起另一只手,抚摸着凌久时的脸颊,直至嘴唇互相贴紧,阮澜烛刚开始,只是轻轻的亲一口,看凌久时一眼,重复了好几次以后,为了让自己更好的站住,阮澜烛的膝盖,抵在凌久时坐着椅子的中间,两腿之间。

松开了餐桌上的手,两只手都捧着他的脸颊,他的脸好软,好光滑,阮澜烛轻轻的推了推,那在中间的唇也跟着嘟了嘟。

阮澜烛再次吻了下去,这次不是刚刚,他探了进去,感受着彼此的温度,彼此交融着。

凌久时有喘气的机会的时候,会发出唔唔的声音,他的手则是搭在阮澜烛的腰上,当然也不是正常搭着,伸手朝着阮澜烛的脖颈处探着,勾了勾,抓紧了他的衣领,阮澜烛便更靠近凌久时一分。

闭着眼也看不清,便胡乱摸着,那白皙透着粉红的指尖触碰到阮澜烛的第一颗扣子,凌久时毫不犹豫地解开了,缓缓地睁开眼,朝着底下望去。

阮澜烛的睡衣很宽松,所以基本上稍微低点身子便可看见,凌久时看着阮澜烛白皙的肌肤上,有着线条的完美勾勒,是腹肌,他果然一直在练啊。

放在衣领处的手逐渐落下......

阮澜烛亲吻的时候,感觉到了,便睁开眼看了看凌久时此时的神情,比起刚刚,现在的脸更加的红润。

阮澜烛从缠绵的唇中离去,两人都喘着气,互相看着对方,不管是谁,脸上的红晕都骗不了人,心脏也一直在剧烈跳动,此时的心情,或许只有他们两个知道。

“凌凌,我喜欢你。”阮澜烛笑了一声,随后将头埋进凌久时的脖颈,他的脖颈也有着温暖的温度,嘴唇逐渐靠近,微微张着嘴,正准备轻咬一口的时候,凌久时缓缓说着,“我也喜欢你,但马上要去录制了,你还是别留痕迹了...”

阮澜烛听了但是脸上的表情没有不开心,还是很愉悦的看着凌久时那纤长白皙的脖颈,如果是之前定会罢休,但是现在不是,阮澜烛轻声的询问,“我想,可以吗?凌凌。”阮澜烛说的话很缓慢,但是,能感受到他声音的魅力,里面没有委屈,只是想跟恋人一起的心愿。

凌久时怔了怔,以前的话,阮澜烛确实会停下动作,凌久时微微眯起眼睛,随后缓缓闭上,嘴里吐露出两个字,“来吧。”

也不是不能遮,对吧?到时候自己遮遮。

阮澜烛会心一笑,便靠近脖颈轻轻咬了一口,咬的不是很深,加上有了几次的经验,他已经能很好的控制力度了,这件事,已经成为他们之间的固定环节了。

凌久时将头偏过,使阮澜烛更好的亲吻,他现在正在给自己的脖颈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阮澜烛有分寸,在脖颈上只留下一处吻痕和一处咬痕。

阮澜烛靠近凌久时的锁骨,刚刚故意挑逗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凌久时感觉自己的锁骨处传来温热,他仰着头,在颈部那,唯一弯起的曲线,便是那喉结,散发着诱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