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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久时透过窗子很清楚的看见阮澜烛的两边口袋里鼓鼓囊囊的,他两只手还揣在兜里。

阮澜烛上车以后,直接将口袋里大大小小的盒子放在驾驶位旁边的储存箱上。

脸上笑嘻嘻的,“凌凌,你放一下。”

凌久时应着,有些好奇的探了探脑袋,此时的脸已经是泛红的状态,正准备拿起。

“我随便拿的,反正也不知道什么好用,可以都试试。”

凌久时没有应话,只是拿起其中一盒看了看,他都不好意思抬高点,这盒子怎么设计的如此多样,有一些不写字甚至都看不出来这是什么。

凌久时突然发出笑声,阮澜烛开着车,不知道他在笑什么,便看了一眼问:“怎么啦?凌凌,你在笑什么呢?”

凌久时捂着嘴,笑得头都靠紧椅背,身体因为笑声颤抖着。

“怎么啦?你这是?”

“你…哈哈,持久啊?”凌久时手里拿着一盒,另一只手还是挡在嘴边,眼睛笑得已经眯起来了。

“……”阮澜烛真随便拿的,不想多停留,鬼知道拿了一个这个。

阮澜烛没有说话,眼睛目视着前方,将车子开到了一个垃圾桶旁边,停了下来,伸手拿过凌久时手上的盒子。

打开车窗,直接丢进垃圾桶内,关上车窗以后,也没有着急开车只是转头看着凌久时笑着看着他。

“我才不需要这种东西。”阮澜烛很自信的说出这句话。

“那你还拿。”

阮澜烛将刚刚买的都看了看,颗粒……延时……

阮澜烛将这几盒一起拿了出来,再次丢到垃圾桶里。

“我随便拿的,这些也够用了。”阮澜烛微笑着看着凌久时,剩下还有五六盒,确实……够用了。

“哈哈哈。”

“不许笑。”阮澜烛轻飘飘说着。

凌久时突发奇想,想逗逗他,伸手摸了摸鼻子,眼睛逐渐湿润,微微皱起眉头。

将头低下,用着哽咽的声音说:“你以前不这样的,你凶我……”

阮澜烛一听声音不对,立马看向他那边,看着他快要哭了的样子,自己刚刚在干嘛啊?明知道凌凌是开玩笑的。

是自己说话太大声了。

阮澜烛一颗心立马被吊着,赶忙伸手轻轻牵住他另一只手,很担忧的说:“凌凌,对不起,我没有凶你,你不要难过好不好?”

凌久时将头偏过,不再看向他,看着窗外憋笑,但是,阮澜烛这个视角看过去,凌久时像是已经哭了,身子这才不自觉的颤抖着。

“凌凌,都是我的错,你回去罚我好不好?别伤心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生气了?”凌久时努力憋笑,压低声音说。

“没有,我只是觉得,我现在需要哄你,没有其他的。”阮澜烛慢慢牵起他的手,牵至自己脸颊边,轻轻的靠着。

“凌凌,我的错,不要不理我好不好?”阮澜烛的声音很温柔,只不过温柔中带着一丝丝难以察觉的哽咽。

凌久时将头转过来,看着阮澜烛,他的脸色不是很好,不是生气的样子,那样子满是担忧。

“呃……”凌久时这下觉得难收场了,是不是自己开玩笑开过了,他那担心的样子,真的太难说了。

“我没有觉得你凶我,只是开玩笑……对……”凌久时刚想道歉,阮澜烛就抱了过来。

在他的耳边轻声说着:“吓死我了,还以为你不理我了。”

他没怪自己……凌久时轻轻拍了拍阮澜烛,“不会不理你的。”

“好,那我们回去。”阮澜烛抱了一会才松开凌久时,还有些鼻音。

凌久时看了看,阮澜烛刚刚是担忧了,但,现在脸上的笑也是真的,凌久时若有所思的看着前方。

等到了家里以后,凌久时准备进去洗澡,阮澜烛则是将红酒倒了出来,醒酒。

准备了两个酒杯,从柜子里拿出了蜡烛,还拿出了异常精致的烛台,古铜色的烛台,高高放着。

阮澜烛将白色的蜡烛放在烛台上,蜡烛不是直的,是带有螺旋纹,将蜡烛摆放好以后,阮澜烛悄咪咪的摸进房间。

看着凌久时还未从浴室出来,便打开了,自己床头柜的柜子,里面是玫瑰花,只不过是用现金折的。

能力有限,下班回去折,也只折了二十多,凌凌,花粉过敏,不然,就订鲜花了。

阮澜烛小心翼翼的拿出这些花,将他摆放在桌子上,形状是一颗爱心。

阮澜烛又走进房间,“凌凌,你还需要多久?”

“大概十分钟吧,我把头发吹一下。”

“好。”阮澜烛拿上自己的睡衣去了另一间浴室快速的洗完澡,然后坐在餐桌上。

太着急了,身上还有些水渍没有擦干,发丝上依稀可以看见水滴滴落。

凌久时出来以后,看房间没人,又进浴室,照照镜子,仔细看了看自己,完美,等会就试试魏冥说的。

凌久时笑着走出了卧室,看着外面黑着,“灯怎么不开?”

凌久时在黑暗中,只能看见月光投进来的光亮,看见餐桌上有烛火。

“你这是…干嘛?”凌久时走了过去。

“虽然我们吃了晚餐,但是,还是准备了一下,烛光晚餐。”

凌久时坐下,看着桌子上的花,伸手拿了起来,“你自己折的?”

“嗯,收工折的,能力有限,只有这些。”阮澜烛将红酒倒入杯中,递给凌久时。

“很漂亮,我很喜欢。”凌久时仔细端详了起来,没想到,阮澜烛手还挺巧。

“喜欢就好,下次更多。”阮澜烛笑着看着凌久时那脸上带着的笑意。

“喝喝看,甜的。”阮澜烛端起酒杯,轻轻的晃了晃,红酒在杯中也跟着轻轻摇曳,丝滑的程度,相似在丝绸上一般。

色泽也很漂亮,香槟色,酒中带着一丝甜甜的香气。

凌久时看了看杯子,端起来喝了一口,“还不错。”

入口不会干涩,在唇齿中留着那淡淡的花香,味道也是甜甜的,不会像普通的红酒一般。

“是很不错。”阮澜烛也喝了一口。

凌久时似乎意犹未尽,将杯中的红酒都喝完了,阮澜烛继续倒了一些。

几杯喝下去以后,凌久时的脸已经红了起来,这次还真不是因为阮澜烛,是因为酒。

凌久时脸虽然红,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的。

看着眼前满眼是自己的阮澜烛,看了好一会,两个人也很默契的都不说话,就这样眼神交流。

都说,一个人是不是喜欢你,看他眼神就知道。

阮澜烛和凌久时都在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自己的位置,有多么的重要。

凌久时满眼爱意的看着阮澜烛,似乎到现在为止,都觉得这一切很不真实,试试吧,试试魏冥说的。

凌久时微微张开嘴,急促的呼吸着,喝了酒以后,身子多多少少有些热,伸手扯了扯领口,露出那洁白如瓷的锁骨。

阮澜烛仔细看着凌久时的每一个动作,攥紧了拳头,仿佛下一秒就克制不住,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月光和烛光在漆黑的房间内照耀着,让锁骨上形成了层次分明的阴影,看上去像极了艺术品。

美人骨…说的就是这个吗?或者说…盛佳。

凌久时松开了扯着衣领的手,身子向前,双手撑在桌面上,搭在一起,将下颚抵在手上。

微微歪着头,微微抿起的嘴唇,那粉嫩的颜色,看着阮澜烛笑得甜甜的,眼神深情的看着他。

松开了一只手,骨节分明的手朝着阮澜烛的方向落下,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的往着他那个方向一钩。

嘴里似乎还撒着娇说:“澜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