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启,大徽的君主在想法子取出体内的宝贝,法子不少,皆需要他的帮忙。
“你该去看望一下你的小分身,他的日子,不好过”
“拜你所赐,别猫哭耗子假慈悲”
“他若一心一意怎会落地如此下场,自寻死路,没办法”
“是,自寻死路,他活该,我,没必要去帮他”
寒启同冉冉的对话,满满火药味,极度厌烦被操控,哪怕对方是自己的母亲也不行。帮忙分情况,一直插手是对人的不信任,往严重说是一种侮辱,没人喜欢被贬低,能力有高低,可颜面是一样的重。
“只管叫他死,我倒能省事,我该谢谢母亲的良苦用心,一次又一次救苦救难”
“少阴阳怪气,但凡你能早动手,至于出这么多乱子吗?真当自己是寒氏一族的好子孙了,他们可是要拿你的命当垫脚石往上爬的丧心病狂,你念的旧情活是个笑话,寒如尘为首的虚伪之徒就是要你举着刀却砍不下,称了他们的歹毒之心,你倒挺骄傲,怎么,真要当个活菩萨,普度众生,舍己为人?真如此,不如直接叫你死在他们手中,留着也是废物”
放弃活命机会救活的大儿子不中用,恨铁不成钢,冉冉对寒启越发失望。
假想用来骗外人最好,自家人看透不说透,心中抱有侥幸心理,总有一天,一切会重上正轨,有希望不怕前路的坎坷。寒启的天真叫冉冉愤慨,她不懂寒启在等什么,等到自己的死亡,那时才明白有的人天生不值得被期待。
对敌人的仁慈便是对自己的残忍,寒启都明白,可他偏不做,他要赌一把,赌赢冉冉的独断专行,到那时,寒启再下手针对寒如尘等人,心里会异常平静。事实证明寒启是错的,一塌糊涂,叫人无法接受,可事态已然如此,想法子解决更要紧。冉冉帮寒启摆平一部分,剩余的权当再给寒启次机会,把握住,未来可期;错失良机,少个儿子也挺好的。
“我的事情,自己处理”
“好啊,各做各的。不过,丑话说在前头,挡我路者,杀无赦,你,最好是想清楚再行动”
冉冉拂袖而去,寒启被晾在空旷的大厅,站会儿,顺道自我反省。
君主寒启是被人为放出的心魔,他复制寒启,人前扮演角色,方便寒启幕后行事。这二人不定时交换身份,一直未被发现。至于孙思淼,她是例外,这其中寒启也有责任,反正都这样了,再说亦无用,孙思淼是自己人,寒启有信心将她嘴巴封严实。
“寒启,你给我滚出来”
孙思淼扯着嗓子,大喊大叫。主要是自己真没衣服穿,再光下去,孙思淼要成疯婆子。
“给我衣服”
裹着被子的孙思淼伸手讨要衣服,寒启冷笑,没搭理。
“你耳朵聋啊?给~我~衣~服,快点”
“碍事,没必要”
“咋就没必要!我不是你,我要脸,你少废话,赶紧给我”
打嘴仗没意思,孙思淼抄起枕头砸寒启。
“你关我,我认了,打仗还优待俘虏呢,你凭啥把我自尊踩进烂泥,百般羞辱。我就要件遮羞的衣服,你至于小气成这样!实在不行把你身上这件给我,我不想一直光着躲在被子里”
孙思淼退让,她的要求一点不过分,寒启没理由一再拒绝,要诚心那就另当别论。
“穿衣服也出不去,你的异想天开该醒醒了”
寒启早已摸清孙思淼的套路,揭露事实只为对方彻底死心。
前有冉冉,后有孙思淼,两女人叽叽喳喳,吵得寒启脑瓜仁疼。都说天下婆媳关系最难搞,寒启家的婆媳,倒是一致的兴趣相投,皆以折磨寒启为乐趣。
“别吵了,安静一会儿”
寒启揉着胀疼的太阳穴,躺到了孙思淼身边。
“有些事不该你管”
“你当我爱管,我也想躺平,可条件不允许!”
孙思淼压低声调鸣不平。
“不整好烂摊子,我回不去,你要有法子送我回家,我立马举手投降,你,能吗?”
寒启没说话,直直望着孙思淼。
之前,寒启是不能,现在,他是不想。自私的留住孙思淼,寒启才觉得苦中有味甜。甜,独一份,寒启不能拱手送走。
“给我衣服”
寒启是吃软不吃硬,孙思淼对症下药,开始撒娇。
“啊,为什么这么难啊!我就要件衣服而已,你就给我嘛!”
委屈的小脸皱巴巴,孙思淼小嘴一瘪,鼻子一抽,眼窝里酝酿出的泪珠蓄势待发。
“呜呜呜,都欺负我,你最坏,呜呜呜,啊啊啊,我太难了,活不了了”
一把鼻涕一把泪,孙思淼全蹭到了寒启身上。寒启多爱干净,孙思淼就多恶心,自己不好受,没理由便宜始作俑者的寒启。
“呜呜呜,啊~啊~啊”
递进式哭泣大法,孙思淼自小便在研究,时至今日,那真是炉火纯青的很呦!
“你,能不演吗?”
“嗯?呜呜呜”
“我带你离开可好?”
“呜呜呜”
“不骗你”
“呜呜呜”
“孙思淼,适可而止,我不会去哄一个使心眼的人”
“啊,呜呜呜,你,你你,你你你,呜呜呜,啊~”
不得不佩服孙思淼,她影后级别的大咖,小小的哭戏真能哭出花来。寒启靠说的不好使,还得出大招制服孙思淼。
伸手拽倒孙思淼,寒启翻身压。孙思淼在下,寒启在上,低头闭眼吻,嘴巴对嘴巴,寒启吃掉孙思淼的哭泣声。
舌头纠缠不休,手指紧紧相扣,男人压女人,四条腿拧成一股麻花,脚尖绷直直。付费内容,不宜过分描述,望各位自行脑补。
君主寒启焦头烂额之际,寒启正和孙思淼打的火热,俩人的动静太大,招来冉冉礼貌“问候”。
“不成器的家伙,沉迷女色如何是好”
好不好的,寒启给冉冉整出了金孙,再努努力,孙辈队伍只能越发壮大,别的再优秀,不及被喊祖母香。
孙思淼枕着寒启心口,呆呆放空。刚结束,俩人都需要喘口气,寒启侧头吻上孙思淼潮湿的长发,一只手,带茧子的手指紧贴孙思淼心口肌肤磨蹭。
“又痒又疼”
“嗯,知道,故意的”
不过瘾,整只手贴了上去,加重力度蹭啊蹭。孙思淼皮薄,肉嫩,寒启一通蹭,立马红肿一片。
“疼~”
“给你吹吹”
“别~”
晚一步,寒启的执行能力超一流,孙思淼顶着熟透的脸,任由寒启吹自己的胸口一片。
“好点?”
“嗯,可以下来了”
“硬了”
“能不能别说话”
“那,做吧!”
在这里,时间是最少被提及的名词,没有限制,寒启、孙思淼想多久就多久。
“我,想看看尚怀远和孩子”
“可以,但你得听我安排”
“什么时候能见面?”
“孙思淼,一心不可二用,请以眼前事为紧”
“我在配合了,你,好好做便好”
“呵,我有出神吗?问题在你,你得专心,不然,你还真就一时见不到人”
“嗯嗯,我,嗯嗯,够专心,你,少冤枉我 ”
“冤不冤,品过程,重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