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这东西极难控制,平时不受刺激都还好,但凡有一丁点的小委屈,火山爆发的威力可不是闹着玩的。
前期,寒启虐孙思淼,到了后半场,孙思淼开始反击,寒启一个不留神,自己被反杀。
“啊……”
孙思淼使出吃奶劲在死咬着寒启脖子不松口,自己被咬的仇不可不报,孙思淼要和寒启拼命,说到做到不食言。
说没有力气的是对自己最大的侮辱,孙思淼和寒启赤身肉搏,反正就他俩,谁还不知道对方有些什么,眼前要争口气,双方定要出个赢家算完事。
“孙思淼,你给我下来”
“偏不”
灵活的孙思淼竟爬上了寒启的肩膀,她在薅他的银发丝,一把一把往下扽。寒启被薅急眼,不惯着孙思淼就要抬手打。硬茬不怕打,打死算寒启狠,打不死就别怪孙思淼不念旧情。
“孙思淼!”
“姑奶奶在此,有话说有屁放”
“松手、下来”
“做梦!”
“最后警告你,赶紧收手下来”
“不~要”
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僵持住,且看谁先低头服软。
寒启不信邪,他要孙思淼下来就得照做,不做,门没有。孙思淼手里攥着一把银发丝,她是被寒启给扽急,没来得及松手,薅就薅了,大不了就是一顿暴打,打不死还是条好汉。
“错没错”
寒启又在逼问孙思淼,他还真是非一般的执着。
“没!”
反正逃不过这遭,孙思淼还就不让寒启舒心了。咋都是被睡了,一次与无数次没区别,自己的心态得好,不可叫寒启看轻了自己。
“寒启,你最好叫我死在你身下,不然,我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放狠话谁不会似的,孙思淼能比寒启更会。
正常夫妻是床头吵架床尾和,孙、寒这对喜欢反着来,床尾吵架,床头更不和,一张床是屁用没有,俩人还在呛呛,谁也不肯输面子。
“是男人就别碰我”
孙思淼呛寒启。
“我是不是男人,你还不清楚,舒服就说,我不介意听你哼哼唧唧”
寒启锁牢孙思淼,舌吻,一心多用的好本领,他是行家。就这么的持续攻势下,孙思淼被寒启收拾妥妥的。
女性的自控力并不差,特定环境下的些许转变是她们对自身生理需求的一种物质满足。寒启就是能满足孙思淼的物质,他的存在是证明自我价值的最好表现。
“寒启,把我伺候好了有重赏”
“孙思淼,还在嘴硬是吗?我等着,看你能坚持到何时?”
一直在较劲,某些大人的幼稚行为可比小朋友还无语。
尚怀远找不到孙思淼,独自被关,莫名害怕。孙思淼倒是不怕陌生环境,她惧怕的是寒启没完没了的做做做。
“你,到底想怎样?”
“能怎样,该怎样?你倒是告诉我个答案”
“我在问你,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我有好好说话,你在挑不是,一直在闹别扭,和我在一起有这么难受吗?”
“对,难受,非常难受!我是人,不是你发泄兽欲的工具,你试着尊重我,我也许就能按你所想好~好~的”
和谐的氛围维持不住,俩人又在吵,细品,此刻,他俩的状态不就是婚后夫妻生活的一部分,没有不吵架的夫妻,更没有一成不变的感情。
孙思淼要离开这个压抑的鬼地方,只是人生地不熟,她根本走不出多远,尚怀远的位置也不明确,咋样也得带着一起走。
“你,知不知道尚怀远孩子们的下落,别告诉我是你把他们带走的”
“是,我带走的,他俩是我的侄子,我有义务照顾他俩”
“你!孩子有父母,用得着你吗?赶紧把人交出来”
“他俩就在这,你能找的到就带走,我不拦”
寒启松开孙思淼,下了榻,捡起一旁的衣服穿整齐。
“孙思淼,你太天真,即便真结印成功,俩孩子还是难逃一劫,他俩身上流淌的血脉,注定了一生不得安稳”
“寒启,没必要吧!你们去报仇,关我们屁事,关孩子毛干系,你们少用歪理邪说来为自己的偏执开脱,赶紧给我放了大的、小的! ”
“哼!”
寒启潇洒转身离开,徒留孙思淼一人叫嚣。
尚怀远的俩儿子正在祖母怀抱里休息,粉嫩粉嫩的小东西别提多招人稀罕了。
“什么时候把你儿子带给我?别只顾自己快活,忘了正事”
冉冉瞥见寒启,阴寒开口。
“还不到时候”
“哼!这个借口可不能一直用下去,我再给你五日,时间一到,不见孙寒一,孙思淼就得死,你,掂量仔细了”
最后通牒一下,冉冉不信寒启敢拿孙思淼的安危来赌气。
仨孙子,冉冉要在他们身上提取一部分灵力为自己所用,有了鲜活灵力相助,冉冉可摆脱地域限制,自由行动。
“你,最好别打她的主意,我,不喜欢被威胁”
寒启的底线是亲生母亲也无权触碰的禁忌,谁碰谁死,无一例外。
母子关系能好可坏,也有半好不坏的中间档,母子千千万,细分关系可真就是大工程,其中要考虑的多种因素是直接或间接影响母子亲近程度的基石。
寒彻被噩梦惊醒,他梦到自己的亲娘要把自己的孩子们给吃了!扯不扯,哪有亲祖母要吃孙子的,顶多借点灵力用用。
悟风总会梦到沈妙妙,沈妙妙啥也不说,啥也不干,睁着大眼睛盯着悟风看啊看。不信鬼怪之说的悟风主动找上专业人士答疑解惑,他想知道沈妙妙可有未完成的心愿,如果有,他能否帮其完成。
“缘”,大师的一通神操作,黄纸之上浮现血红的“缘”字。
“此字赠予国师大人”
大师恭敬献字,有些不方便讲出口的话,一
“缘”字能全概括。
沈妙妙还是对悟风念念不忘吧!悟风是这么猜测的,真相如何,沈妙妙本人最清楚。
“还挺自恋,我非得一棵歪脖树吊死不成!”
沈妙妙在吐槽悟风的好琢磨,沈家人指定向着自家人,如此一来,悟风便成了一大家子的攻击对象。
时不时骚扰骚扰,悟风的生活因沈家人的加入,状况频出。一开始是多有不便,时间久了,被骚扰成了生活一部分,悟风默认事态发展。
孙寒一找上寒路丛解心宽,小哥俩无障碍沟通,边说边叹气。孙寒一担心孙思淼,故情绪低落,提不起精神。寒路丛也担心,相比孙寒一的单项忧心忡忡,它是多了一个不太省心的偲川。
偲川在改正,只是偶尔还会犯老毛病,孙思淼不在身边,镇压偲川的重任便落到了寒路丛肩上。有时吓唬一通,偲川能收敛不少,可绝大多数,偲川是不服寒路丛的。管人是个辛苦活,深、浅的分寸需要施教者一点点试探得出,寒路丛面对前主人是奖多过罚,就这般,偲川还是怨声载道。
忍吧!再忍段时间,偲川一达标,寒路丛便得解放,在此之前,它还有不少事情得做,唉!
冷风腾守在藏书阁外观气场之变化。十二时辰中,午时气场相较最弱,如果搏一搏,兴许能进入藏书阁寻孙思淼、尚怀远的下落。
“这里面,究竟藏了什么?”
见多识广难胜歪门邪道,冷风腾的疑惑,一时半会儿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