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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的孙思淼极度认床,不是自己熟悉的,她便无法入睡。这次出门,为了照顾好自己,孙思淼特地拿了一双自己的被褥供路上使用。淡淡的兰花香,孙思淼用力嗅了嗅,气味进入大脑,释放安抚素,助孙思淼入眠。

赶了一整天的路,大家伙都累了,脚离地面,脑袋可谓是沾枕头,人就呼呼睡开了。都睡了,外面轻微的动静没有吵醒一行人,一阵接一阵,声音越发的大,可屋子里却是没一人出来查看。

“大哥,可以动手了”

一尖嘴猴腮男站在男人身边煽风点火。

“难道来份大活,咱可不能白白错过”

人烟稀少的地方,缘何会有这么一家客栈坚持,没的人,没的生意,岂不是要喝西北风养活自己。错了,大错特错,这里不是人烟稀少,而是有来无回,这家客栈是宰人的黑店,只要入住,没人能活着离开。今日,孙思淼等人成了这家黑店多年来最肥的一顿美餐,自然是有等不及的要大快朵颐。

“再等会儿,愣头愣脑冲进去,别自己也栽的”

“二哥说得对,再等会儿,等香燃尽了再动手”

名义上的驱虫香,实际是迷香,加大分量,点燃便中招,效果杠杠滴!

一伙人耐着性子又等了一阵,确定屋里的红点点没了,这才敢明目张胆的冲进去,搜刮。值钱的物件太多,见钱眼开的男人笑的合不拢嘴。四五个男人,备了一大大口袋,装满的,再做分配。

拿走所有值钱的,瘦猴男来回几趟,实在没事干,便对一动不动的孙思淼动起了歪脑筋。

“哥,这大地方的男人咋像个娘们,细皮嫩肉的,看着,心里痒得很”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什么男人,分明是女扮男装,糊弄人,亏你还走南闯北的见过大世面,眼睛瞎了?”

胖男人嘲笑起瘦猴男一点不含糊,亲兄弟,打打闹闹不分心就成。

“艹,还真tm是小娘们,那旁边的就是她的娃,我说咋和当爹的睡一起,原来是这么回事!”

瘦猴男凑近,仔细查看后恍然大悟。

孙思淼、沈妙妙皆女扮男装,方便出行。瘦猴男得知孙思淼是女儿身,这下可把他高兴坏了。三十来岁的大男人没娶妻生子,现在有现成的送上门,不要白不要。

“哥,今晚,我得洞房花烛夜”

瘦猴男一脸淫笑的打量着孙思淼。

“这小娘们,够味,我喜欢,圈她几年弄出个娃,我刘老二就算没白活”

“分了钱,你想娶啥样的女人都中,她,你不能碰,不能坏规矩”

胖男人站出来,拦下弟弟。

这伙人有一不成文的规矩,烧杀抢夺都能干,唯独不能祸害女人,因为这哥俩的娘就是被人祸害了才生下他们哥俩。同母异父的兄弟,早早没了阿娘,没少挨欺负,踏上这条死路算是被逼无奈,走投无路。

“反正都是个死,她死之前先让我爽爽,我都小半年没碰女人了,实在憋得难受。哥哥,你是长兄,你先来,我等你舒服够了再动手”

送到嘴边的肥肉,瘦猴男必须要吃到嘴。

胖男人没发话,只是冷冷瞥了一眼榻上的孙思淼。都是男人,他同样想在女人身上得到放松,可破坏自己的规矩就是找死,命都没了,女人再好,屁也没有。

“哥哥,你动作快点,完事你就咳嗽一声,我马上接班,嘿嘿嘿”

瘦猴男很识相的退到屋外等候,这事,外人在场无法尽兴,等会儿听里头的动静就能猜到战况如何。

“小美人,哥哥定叫你爽翻天”

光想想,瘦猴男便是把持不住的激动万分,松开腰带,手探进去,瘦猴男假想屋里的是自己,正和美人翻云覆雨。

翻云覆雨,想法不错,就是实施起来有难度。瘦猴男光顾着幻想,没注意到有双阴寒的眼睛正死死盯着自己。

屋里,胖男人被打晕在地,孙思淼怀抱着儿子,一下又一下猛踢男人圆滚滚的大肚子。玩剩下的把戏,孙思淼岂能真上当,这世间傻子是不少,可她绝不是其中一员。

事出有因才有果,恶人要痛下杀手,孙思淼等人正当防卫,如此一来,杀掉十恶不赦的贼人便是大功一件。

地上,四五具残破的尸体叠加一起,侍卫抱来一捆捆干柴整齐码放到尸体四周。孙思淼高举火把一抛,嘴角上扬的弧度同火把飞行的轨迹高度吻合,火把掉落干柴堆,瞬间燃起熊熊烈火。漆黑的夜,地上明亮炽烈的火球在噼里啪啦的爆炸声中迸发别样的魅力,火光冲天,映红的脸蛋有着同频率的冷淡。

清理干净杂碎,孙思淼等人继续上路。

另一边,寒启一行人走得是近路,一天的时间,大徽都城已近在眼前。不着急进城,寒启命部下在城外数里的一处平坦之地安营扎寨,休息够了,明日再进城。

近路颇为颠簸,骑马的不觉多辛苦,寒彻坐马车,一天下来,人快颠散架。踉踉跄跄下马车,寒彻抱着大树杆,稳了许久,面上才有了丝血色。

寒彻是名副其实的娇贵大爷,他自小有祖母护着,吃苦受累与他绝缘,就是近几年,到了寒启身边,才明白有些苦是作为男人必尝的。

“王兄……”

寒彻拉长尾音唤着立于河畔的寒启。寒彻要诉苦,只是看寒启一张冰块脸,他决定放弃。

炙严为首的护卫团,搭好了帐篷,生起了篝火,等会儿去到河边取来水,做顿简单的晚饭就好。

寒启未进城,城内的萧家对此颇有怀疑。寒启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他的行事作风再熟悉之人,下一次仍旧摸不清其真实用意。

萧芜环被提前送回了萧府,父女相见,没有温情关怀,只有各自的默不作声。前厅,佣人尽数退下,只有等彻底没了外人在,萧相才会使出他严父的架势,怒斥萧芜环各种不争气。

一条浸过无数人鲜血的皮鞭是萧相最趁手的管教工具,每一鞭,抽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挨打之人不可发出一声的呼救,挨过数十鞭,打累了,自然会结束。

“送大小姐回房休息”

这次,萧相未动用鞭刑,三日之后的家宴上冷风腾会同萧芜环碰面面,双方商议婚事,不打萧芜环是给萧府留颜面。

萧相冷漠打发走萧芜环,无用的东西,他是多看一眼都觉烦。回到房间,萧芜湖坐在铜镜前,审视自己,花容月貌,倾国倾城,世间少有的大美人,为何得不到上天的庇护,永远被欺负。萧芜环不甘,她不甘心活一场,活得糊里糊涂,被人当了棋子,没有自己选择的权利。

“既然你们都不要我,那,我只能自寻出路,曾经我遭受的不公,定会连本带利还给你们”

愤恨的拔下头上的珠钗刺入掌心,痛,唯有痛会让萧芜环保持清醒的头脑,报复世间的种种不公。

萧芜环一人之力尚不足以复仇,借助他人,譬如寒如尘,萧芜环便可凭一人之力,搅乱大徽朝的太平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