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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风以长辈的身份连寒彻一道教育,寒彻吃了亏,跑到寒启面前诉苦。寒启帮理不帮亲,这次站悟风队。

“你这般幼稚,尚怀远嫁于你才怪。明日便要出发,你休得再胡闹,即刻回宫,明日卯时出发,过时不候”

寒启冷脸轰人,寒彻不敢再自讨没趣,只得灰溜溜离开。

此次回大徽,寒启会带上萧芜环、弎江,这二人都是大家族的一份子,拿他们堵无中生有之人的嘴再合适不过。只是临走前,这二人得好好打扮一番,不然,怕会吓到萧、弎两家的亲眷。

姜仲海已然回乡养老,朴玉正式接管清心堂。萧、弎二人在清心堂的上下协作下,已然看得过去,如此回到自己的故乡,他们该感激寒启赏赐的体面。

次日一早,浩浩荡荡的队伍离开帝都城朝大徽进发。以往出行以马车代步,这次,寒启抛弃了豪华马车,转而骑马驰骋。寒彻一人待在超宽敞的车厢甚是无聊,探出脑袋看了又看,他亦想骑马,可又怕挨寒启的训,郁闷呦!

悟风送走了寒启兄弟,再想起沈妙妙,故决定出宫探望。沈府的下人去通报家主,悟风便在门外候着。等了片刻余,下人回来,带来沈猛的回话。

“国师大人,我家少主有事外出,无法相见”

“可知去往了何处?”

悟风贸然提问太唐突,下人后退一步,行礼,并未给予回答。

沈妙妙一行人早寒启等人一个时辰出发,这会儿应该已走了很远。

“国师大人,我家将军有一句话叫小的代为转告。国师大人的好心,沈家实难承受,望日后勿再打扰”

下人又是一通恭敬行礼,随后退回院内,关闭大门。朱门紧合,悟风被隔绝在外,应该的,曾经,他有无数次机会居高坐,享沈家的热情款待,现在,悟风被无视,自己丢掉的,怪不得沈家翻脸无情。

未能见到沈妙妙,悟风带来的金疮药便失去了意义。路过街角见有人意外受伤,悟风慷慨赐药,大获好评。总是这般,悟风送不出去的东西,他从未留在身边,他不给自己二次可能,同样剥夺了他人再获关心的机会。

悟风返回紫菡轩,尚怀远递来一份札记,纸张破烂泛黄,有几处已被虫蚁啃食残缺,因曾被浸泡在污水中,上头的字迹模糊不清,轮廓是一处处晕染的黑点,可读懂的寥寥无几。尚怀远在打扫珍宝阁时意外收获此物,年头太远,想来应是悟风师父的遗物之一。

“师父,札记上有一段话,徒儿甚是不解,还望得师父指点”

尚怀远摊开札记,手指着一段保留下的文字请教博学多识的悟风。

悟风定睛细看,才发觉此份札记非同小可。孙思淼意外穿越并非偶然,这其中的缘由,札记上有记载。

“师父,此事可要禀告王上?”

尚怀远从悟风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中读懂了事件的严重性,孙思淼虽已不在,可作为曾经的朋友,她想帮孙思淼弄个清楚。

悟风沉着脸,未做回答,因为他自己也不清楚要如何处理眼前的事件。札记上的笔记正是出自悟风仙逝恩师之手,他老人家从未谈及此事,现在,被爆出来,打了悟风一个措手不及。如果说悟风的师父无意创造出连接异度空间的通道,那如何使用或关闭成了摆在悟风眼前的难题。孙思淼若是经通道由现代来到这边,那么她在来之前遭遇过什么,每处细节都有可能是突破口。来去相同,孙思淼回家的梦想便不再遥远。

“可……”

悟风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孙思淼死了,死人不会讲话。

“师父,您到底做了什么?”

老头感染了风寒一直狂打喷嚏。孙思淼和孙寒一远远躲着,生怕细菌上了自己的身被传染。沈妙妙体格子壮,这会儿她负责为老头端个药,送个水,简单照顾一下。

“阿嚏”

老头手帕捂着口鼻,又是一阵惊天地泣鬼神,饶是人和马早已习惯,不然定要被吓到马惊人叫,没个安宁。

“哎呦,老命要没了,闯了大辈子,临了临了要折在这小小的风寒上不成?”

老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着也是真难受。

“叫你别出去,你不听,现在好了,消停了”

连走两个多时辰,车队需要停顿片刻,叫马儿补充能量。孙思淼掀开帘子,走下马车,嘴上听着像数落,却是这一老一少的独特相处模式。

孙思淼拔出瓶塞,倒出小药丸递给坐在石块上蔫巴的老头。药丸的气味太冲鼻,老头皱巴着老脸,左闪右躲就是不接受。

“吃!”

没得废话,孙思淼低吼一声,逼着老头捏着鼻子,生吞药丸。

软的不行,硬的管用,早能听话,老头不至于落得难受半路。

马儿吃饱饱,车队继续前行,孙思淼坐累了马车,再上路,她同沈妙妙一道骑马在前。

“再有两个时辰便可到凤鸣关,出了凤鸣关走上几里便有镇子可以落脚,今晚,先在镇上休息,明天一早再出发”

沈妙妙向孙思淼说明之后的安排。孙思淼点点头,同意如此的安排。原本的安排临时有了变动,寒启一行人突然选了孙思淼的路线,为防止两伙人碰面,只得由先出发的孙思淼改道。

近道走不成,只能绕远兜一圈去到目的地。幸好带得物资充沛,这一路的吃喝拉撒无需发愁。

吃饱的孙寒一躺在小垫子上舒服睡大觉。泥土坑洼不平,马车尽量控制移动的速度,可颠簸感只能减轻,不能完全消除。大人担心小奶娃受不了,哭哭啼啼,可实际却非如此。孙寒一吃饱了睡,睡醒了玩,玩累了再吃,吃了再睡,一环扣一环,根本不用担心他会因不适而啼哭。小奶娃给力,当妈的孙思淼甚是欣慰。

夜幕降临,车队终于抵达边陲小镇。镇上人口稀少,唯一能算的上客栈的小院,招牌歪挂着,还缺了一角,荒凉,大写的荒凉。

沈妙妙、孙思淼进店召唤了许久,一个懒散的中年男人,嘴里叼着牙签,慢悠悠移动肥硕的身子,走了出来。孙思淼问什么,男人答什么,知道的说,不知道的摇头,二人的对话很有趣。因为再无第二家客栈可选,孙思淼一行人只能在此过夜。简陋的屋子,发霉的被褥,落满灰尘的桌椅,开张到现在,孙思淼等人是成功入住该客栈的第二波客人,幸运到家了。

简单委屈一晚,孙思淼这般告诫自己。男人住东厢,女人住西厢,中间是宽敞的过道,不敢使用客栈内的物品,打来热水简单洗漱一下,孙思淼怀搂着孙寒一闭眼休息。

白天,孙寒一睡多了,这会儿熄了灯,他还眨巴着黑亮的大眼睛打量陌生的环境。

“乖乖听话,这里不同在家里,你要安分点”

当妈的孙思淼攥紧孙寒意揉乎乎的小手,温柔中带有一丝的警告意味。

孙寒一不是一般的孩子,虽然是怀抱着的小奶娃,可他要整事,一般人拦不住。最近一次,有人想使坏害人,有所感知的孙寒一便开了一个小玩笑,成功把对方吓成了疯子。孙思淼知道儿子是好心,可,这年头,好心不一定有好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