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姑玄幽却是不干,平白让人偷袭,不将人打服,出不掉心中的恶气。
道门绝招不要钱似的,向辛去疾身上招呼。
“打死你,让你偷袭我!”
“哎呦呦,我可是你师叔,别打了,小玉,小舒,救我!”
辛去疾尽管武功天赋不错,但怎么也不是玄幽的对手,被人按着暴揍。
听到动静的小玉儿和纪洛舒跑来。
但两人却是吃着手里的零嘴,不去帮忙。
“小舒,救不救?”
“不救,前几日还在师傅面前耀武扬威,说我们练功不认真。”
两人看着辛去疾挨揍,笑得极是开心。
最终还是陈北冥叫停,才让辛去疾免于被揍成猪头。
“黔州的事,我可以考虑,只是你还得找个护你周全的高手随行,否则此事休要再提。”
辛去疾顿时变成苦瓜脸。
陈北冥所说的高手,起码得是宗师,去哪里找宗师高手去。
辛去疾为前途去发愁,陈北冥转身进后宅。
众女见到陈北冥回来,一个个上来献殷勤。
“老爷,您累不累,妾身去给您泡茶。”
“泡什么茶,老爷肯定是饿了,妾身给您做碗莲子粥来。”
“你们都不懂老爷,老爷明显是累了,妾身给您捶背。”
陈北冥白她们一眼,一起生活许久,要是不缺银子,绝对不凑上来。
“说吧,要多少?”
众女先是不依,说陈北冥小瞧她们。
陈北冥转头就走,众女这才后悔地追上来。
“老爷,人家……人家就要二百两就行!”
“妾身只要一百五十两!”
“一个个的小家子气,老爷,妾身要五百两,一点都不多,您上次还说给妾身买裙子呢!”
吴阿蛮胆子最大,开口就是五百两。
陈北冥从怀里掏出荷包,按照每个人报的数字发着银票,发完拍拍屁股就走。
众女看到吴阿蛮手里的银票,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她们也没想到,陈北冥这次给得痛快。
吴阿蛮反应极快,提着裙摆就跑。
“死阿蛮,你别跑,将银子交出来!”
陈北冥懒得管她们打闹,抬头看见索菲亚一脸微笑地看着自己,就像一朵盛开的紫罗兰。
“你啊,看到老爷回来,也不知道上来撒娇,这是五百两的银票,好好收着,想买什么就去找管家和你楚姐姐。”
索菲亚接过银票,小心地叠好,放进贴身的小荷包里。
“老爷……想您……我真的!”
陈北冥搂着索菲亚的纤腰进书房。
“我也想你,来来来,让老爷给你检查检查身子。”
索菲亚全无东方女子的内敛,转眼就将衣裙扔一地,她也怀念和陈北冥的欢好。
陈北冥对索菲亚的直接很是喜欢,抱起她就进了书房的小隔间。
……
……
……
两人昏天黑地地倾诉衷肠,许久才结束。
陈北冥为睡着的索菲亚盖好锦被,从小隔间出来。
外面,已经能看到晚霞。
饭桌上,陈北冥没看见辛去疾,问过管家才知道傍晚出门,不知道去了哪。
“不管他,这小子如今有自己主意,想去哪去哪,晚上给他留门就好。”
看见清虚带着小玉儿她们进来,转头就问郑乾。
“几个家伙交伙食费没有?”
管家郑乾为难地看眼清虚。
“回老爷,道长也许是手里拮据……”
“那就是没交,将饭菜撤下去。”
陈北冥一点好脸色都没给清虚。
“小子,你别太过分,我老人家缺你这点银子!”
清虚眼看着油焖大虾,红烧肉、红烧鲈鱼等吃食端下去,登时急了。
小玉儿和纪洛舒想去抢回来,被陈北冥瞪回去。
小道姑玄幽则是流着口水,可怜巴巴地看着众女吃饭。
“不缺银子?那就交银子,饭菜立刻端回来。”
如今成为道门的地主,陈北冥比以往都有底气。
清虚一张老脸差点憋成紫色,打又打不过,两个徒弟,一个徒孙,又在一旁看着。
嘭~
他将一物拍在桌上。
“老夫不占你便宜,用这个换!”
陈北冥将东西捡起来,赫然是一块青铜铸成的令牌。
设计精巧,做工精细,尤其上面的‘道法自然’四个字,是用古篆字所写。
四个古篆字笔法飘逸,却又暗合五行,端的是极为高妙。
“掌门令牌!”
小道姑玄幽一声惊呼。
陈北冥才知道手中竟是道门的掌门令牌。
天下道门分支虽多,但正宗却只有一个。
这令牌不只是道门认,就算是江湖上的其余道家门派,也都遵其号令。
“道长还是收着吧。”
敲打目的达到,陈北冥也就不为难几个穷鬼,给管家使个眼色,又将吃食端回来。
四只饿死鬼扑上桌子,吃的那叫一个狼吞虎咽。
陈北冥回头继续欣赏餐桌上的鸡飞狗跳,心里那个舒坦。
用完饭出来,却见辛去疾带着一个中年男子回来。
中年男子气息沉稳,目光深邃,一双手大得出奇。
陈北冥一眼就瞧出中年男子的武功境界。
竟是宗师境!
“老师,这是老祖宗给弟子的人,您总该答应吧。”
辛去疾一脸期待地看着陈北冥。
陈北冥知道中年男子的来历,心中愈发好奇。
他知道老祖宗身边有宗师高手守护,以前也见过两位,但他们的来历,在什么地方修行,一无所知。
“好,既然你能让老祖宗帮你,我也不说什么,收拾一下,过几日准备去黔州赴任。”
“多谢老师!”
辛去疾兴奋地蹦起老高,转身跑向母亲的院子。
过了一阵,于玥带着侍女找过来。
“辛于氏谢过公爷,您对病儿的栽培之恩,妇人无以为报,只求来生为奴为婢,报答您的恩情!”
陈北冥瞧着眼前美貌依旧的寡妇,忙摆手让其免礼。
“不必说这些,我就是喜欢这孩子,你……你好好在府里待着,就不要和那小子去黔州了,那里危险。”
他看出于玥是想和儿子走,但黔州那地方很不太平,去了也是拖后腿。
于玥被陈北冥说中心事,虽然百般不愿,但为了儿子前程,还是表示同意,随后施礼离开。
……
腊月二十,京城下第一场雪。
陈北冥亲自到永定门外送辛去疾。
辛去疾的随从队伍不是一般的大,幕僚、护卫、婢女就有数十人之多。
但都不是陈北冥准备,而是书院的大儒和端木家给的。
大儒们早将辛去疾疼到心尖,背地里没少骂陈北冥。
不仅将所学倾囊相授,更是预订上孙女婿。
端木家也是同样心思,看上这小子。
“母亲,老师,都回去吧,孩儿这就走了!”
辛去疾规规矩矩地在雪中磕几个响头,毫不犹豫地登上马车。
少年人那股建功立业的迫切,让他无时无刻不想离开京城。
陈北冥目送辛去疾的马车远去,直到看不见才回过头。
昨夜的一番长谈,已经将心中所想教给臭小子,只希望他能将土人收拾。
他前往东厂,秘牢里,果然看见想看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