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儿,陈北冥脸上出现一抹诡异的笑容。
王文武见状,不由自主地打个哆嗦。
每次陈北冥出现类似的笑容,敌人就要倒霉。
“让他们盖就是,到时候我会送一份厚礼,想靠青云坊挣钱?做梦!”
陈北冥并不反对别人挣银子。
但青云坊已经成为京城高档娱乐的标杆。
在此弄青楼,很快就会变得乌烟瘴气。
说不得,赌坊之类的行当也会出现。
然后,便会滋生三教九流,彻底败坏周围的人居环境。
那陈北冥绝不容许。
“主事,明年我打算将名下偏沙壤的土地都种上棉花,您看如何?”
王文武一边送陈北冥,一边征询意见。
“可以,但要注意病虫害。”
陈北冥解释棉花种植要点,大规模种植,必然会有病虫害的产生。
此时没有农药,只能依靠人工。
而大乾人工,便宜得令人发指。
……
陈北冥回到随园,发觉有些不对劲。
以往打牌的声音消失,房间都黑着灯。
“我是不是来错地方?这是随园?”
“夫君胡说什么,怎么不是随园。”
纪清嫣从走廊尽头走来。
她眼如秋水横波,更似浩瀚夜。
樱唇似丹朱,粉颈如天鹅。
香肩似刀削,明月优美丰挺。
看起来竟然有些璀璨夺目的感觉!
陈北冥每次看见精心打扮的纪清嫣,都忍不住流口水。
夜色下的她,实在太美。
“呵呵,是嫣儿的手笔吧,你做得对,这帮不省心的,早该管管。”
陈北冥大手揽住她柔细的纤腰。
“哼,您巴不得她们被麻将缠住,省得打架吧。”
纪清嫣一下便猜中情郎心思。
“嘿嘿,什么都瞒不过嫣儿,怎么不见岳父岳母?”
“父亲母亲回兵圣谷,近些日子,不少古老门派开始露头,怕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呢。”
陈北冥闻言,剑眉一皱。
那不是什么好消息,他们出现绝不是偶然。
不是有重宝问世,就是被有心人邀请出山……
此时进到卧房,丽儿正在铺床。
可能是经过浇灌,丽儿身上曲线愈发玲珑。
两片柔豚随着动作微颤,看得陈北冥心头燥热。
夜色正浓,陈北冥当然要有所行动。
“我们今晚玩个新花样!”
“嫑!”
“婢子今日身子不适!”
纪清嫣和丽儿齐齐反对。
每次说新花样,两人是又期待又怕。
“反了你们!”
陈北冥表示要重振夫纲。
于是用随身的长棍,教训得二女连连求饶。
可能是力气大些,或许角度和深浅掌握得不到位。
也可能是她们身子娇弱,竟表现得一塌糊涂。
丽儿眼含泪花地昏过去。
而纪清嫣因为练过武,紧咬牙关,竟然挺到后半夜。
“妾身咬死你!你竟让我做那羞人举动!”
纪清嫣羞恼地咬在陈北冥胳膊上。
陈北冥忍着痛,爪子贪婪抚着她柔滑肌肤。
“只因嫣儿太美!”
说到此,纪清嫣神色立刻落寞起来。
“妾身恐是有什么暗疾,肚子至今没动静。”
眼看身边南宫影都有身孕,纪清嫣若是没想法就怪了。
啪~
“胡思乱想什么,日子到肯定会有,我对自己的枪法有信心。”
陈北冥在纪清嫣白嫩的豚揍一下。
“呸!什么枪法,您真坏透了!”
“对了,奶糖正月十五开卖,定然能火爆京城。”
陈北冥看着纪清嫣玉碗一般的明月,联想到奶糖。
“嗯,妾身让奶糖作坊做了好多呢,应该够卖。”
纪清嫣打掉陈北冥的爪子。
“嫣儿可是小瞧京城百姓,我可断言,你做多少,都不够卖!”
陈北冥可知道奶糖的威力,在物资贫乏的时代,奶糖可是个稀罕东西,受到所有人欢迎。
纪清嫣虽然不服气,但无数次事实证明陈北冥眼光。
“那妾身让他们多做些,就怕牛乳不够。”
大乾人很少有人喝牛乳,主要是养奶牛的极少,价格昂贵,只有皇家和勋贵们有条件。
为做奶糖,纪清嫣几乎买下京城所有奶牛,也只不过有几百头。
陈北冥叹息一声,奶牛的产奶量与后世不可同日而语。
但草原上匈奴人牛乳却多得只能倒掉。
那些做奶疙瘩、奶豆腐剩下的牛乳,喝不完,没有储存方法,就只能倒。
匈奴人也心疼,但喝变质牛乳,又会拉肚子。
草原上缺医少药,往往一个小感冒就能要人命。
也是没法子。
“我来想办法,北边多着呢,但是,嫣儿还是先喂饱我!”
“啊!妾身真的不行了……”
房内战况再起,醒来的丽儿被波及,只能再度加入战团。
与春意融融的屋内相比,院子里却是冰冷刺骨,月亮害羞地钻入云层。
……
翌日,陈北冥正在看小玉儿和纪洛舒两个小家伙练武。
大过年,清虚老道也没停下她们的功课。
尽管小玉儿哭诉几次,都被楚红缨提着衣领抓走。
楚女侠得知道家的厉害,坚决不允许妹妹半途而废。
除了练武,还要读书写字,学习女红。
其辛苦,连陈北冥都不忍心。
“老爷……”
小玉儿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而她身旁的纪洛舒就坚强多了,小丫头咬牙坚持,目不斜视。
陈北冥假作同情地叹息一声,回身从背后石桌上拿起鸡腿啃起来……
道家的筑基武功与其他门派不同,不扎马步,不打熬气力,而是些奇异的动作。
但作用异曲同工。
“死老爷!臭老爷!哎哟……”
小玉儿做着单腿站立的飞翔动作,口中抗议。
自然挨了清虚老道一戒尺。
陈北冥还想逗她两句,远远看见番子跑来。
莫非,是贞元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