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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家、赫家一行人赶至西北,果不其然,瞧见到处都是人心惶惶。一些地方已然被隔离开来,他们,也只能先到防治算好的敦城待着。

“可有新的消息出来?”

赫璞璠与河量仉都很着急,这一路上,町瑭都没有再收到消息。赫璞璠知道舅舅给的消息,定不会有问题,可只叫他们来,来了之后呐?

“还没有,在等两日,应该会有消息。”

“我们出去看看,也许能找到什么线索。”

“小姐!”町瑭、町琅和徊溪、徊溯都叫住赫璞璠。

河量仉开口道,“你别心急。他们叫住你也是怕你出去有事。即使在这敦城,也有被癔症染到的地方,还是先休养生息。”

赫璞璠听话坐下来,可眉头却一直蹙着。

“就算你想拿了朝廷的恩裳,可这此地的凶险,也摆的很清楚。”

赫璞璠却觉得根本不是凶险不凶险的问题,舅舅临行前的话,才是大问题。

等了两日,终于等来了消息。

町瑭说在敦城往外行二十里,有个哈耶宫,是靳龙教的老巢。此时他们一行人,骑马疾行,直奔那哈耶宫。

敦城里的一家客栈,施雯端着午膳进了屋内,规矩的摆好膳食。

简鱼看了看她,问道,“今日你哥哥就要没命了,你倒是依旧能泰然自若。到是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像我。”

施雯愣了下,问她,“他一定会死吗?”

“会死。这是我答应离山的。我总得给他个交待。虽然施理也不真的是靳龙教的教主。可这一路下来,对外,这个教主一直是他。在与五候堡交涉的时候也是如此,所以今日,他死了,就够了。”

“靳凉川死的时候,您是什么心情?”

简鱼目冷,可唇间依旧含笑,“于我们的大事有益,就够了。施雯,我提醒你,你别忘了自己是个温蛊人。你哥哥,什么都不是。为了我们的族人,牺牲他,比你更合适。”

“是。施雯与圣女的心情,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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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耶宫就在眼前,可黄沙却渐大,等真的到的时候,赫璞璠身边却只有河量仉还在。赫璞璠缠好手上的绸带,长剑出鞘,与河量仉一起小心的往里走。

一路上,什么人都没有。这,本不该,如此。

嗖的一声,长剑一击,箭击落开。

“快冲进去!”

河量仉在后面断后,双剑出鞘,将那一箭箭射来的箭击出。他们二人,也被这些箭逼近了一个中庭。

中庭很大,可一进去,他们进来的那侧大门就被人从外面关起。他们相视一眼,心念不对!转身要奔出去,可哪里还来得及,突然,两边对称冲出很多人来缠住他们。

二人剑法利落,齐齐相杀,比起第一次林间,如今二人已经配合的十分默契。可再是默契,也架不住眼前的阵势。

“雷风恒,恒心有成。”

“亨,无咎,利贞,利有攸往。”

“什么?”赫璞璠奇怪所问,看四周,不知谁在言。

不断涌入的人,已经把他们二人已经被逼的十分狼狈。背脊相贴,长剑,双剑在手,一圈人,乌泱泱的围着他们,根本出不去。

“这样的阵仗,可还配的上你。”

四周拿着武器的人都安静了,他们在笑,看着他们在笑。赫璞璠朝说话的人看去,高台之上,黑衣宽袍,金冠束发。那个人,竟是…“施理。”

“你不是被五候堡...”

施理大笑,问她,“谁放了我,自然是五候堡。我不出来,谁能来帮他们收拾你?”

他狡黠扬眉,“你还没回答我,这样的阵仗,可还配得上你?”

河量仉忽然睨了一眼赫璞璠,小声道,“归歌,护好自己。”

尔后身形一转,趁着眼前之人不备,愤然冲圈击杀了眼前的人,突破圆中一口。

其他之人想要内圈回防,赫璞璠赶紧乘胜追击那些人,护住了河量仉的后路。可内圈之外却有外圈的围剿,他们虽然打开一口,可身前身后并没有少了几人。

于是,他们又再次被围住了。

看着这个,进退两难模样的赫璞璠和河量仉,施理站在高位哈哈大笑。

“你们真的太天真了,不知道是谁将你们教的这样的蠢!不要再留了,这做猫的逗老鼠也要有个限度,快快将这两只肥硕的硕鼠给我解决了吃。”

吃了。这施理未免太过嚣张!

赫璞璠想着看着,心头难压怒火,提结内息,反手一记冰沁,口中所念,“气被,泽被,璇起,冰凝”,冰圆划出,眼前那些人的兵器上也都是冰霜。

河量仉回头瞧见,眉宇急促,一把拉住她的手,“不行!不能用!”

不能用。

赫璞璠一怔,想起舅舅离开前交待她的话。不能用冰功,离山那日道,“你自己学了这么多功夫,没理由非得用冰功。你得知道,即使是你母亲,当年也要吃了很大的反噬的。你外公,就是因此,才无力护陈家左右的。”

河量仉将自己双剑的妻剑放在她手中,回身就是冲杀。他左右前后相杀,力图给她清出一条路,“快去,快去杀了施理。”

赫璞璠会意,拿着双剑开杀,可靳龙教却有更多的教徒冲出来,护在施理面前。施理的嘴脸,都叫人看不清了。可他的嘴角,赫璞璠还看的到,那一记提笑在侧,又是多么的醒目。

“呀!”赫璞璠暴怒,长喝一声,杀了眼前两人,踏着他们将倒的尸体借力,冲出了包围他俩的圈子。她已经顾不得身后了,而圈子外虽有人转身追她,可圈子里的河量仉却依旧被围,而他此时,已经力不从心了。

他轻笑一声,却没了心力。一人刀劈而下,他被硬生生的压到,跪在地上。他们二人,根本对付不了这么些人的。

一长戟从身后穿出,河量仉感到身后的杀气,他根本收不回被压着的剑,想躲,都躲不掉。他下意识的回头,以为自己要被穿透胸膛,却对上一个人的眼睛。男人看了眼回头瞧着他的人,同时也替他将那一长戟挡开了。

这个中庭,忽然从左侧冲出来许多人,个个拿着魂武器。他们,是上次林子里救了他与赫璞璠的人。河量仉从那劈刀下逃身,那人拉他起来,问他,“姑爷无碍。”

“无碍。”他回他,又看去赫璞璠,赫璞璠左侧所追的那些人已经被这些人拦住了。而她右侧冲出来的人,被一个个戴着面具,却并没穿什么夜行衣的人截下。领头那人见河量仉看来,朗声与他,“嗣子安心!堂主叫我们来助嗣子平定!”

河量仉抽剑又是一拦杀,可杀了人,眼神却依旧落到那些左侧冲出来人面前。什么堂主,什么嗣子…不对,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