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以这小子对姑娘的态度来看,估计要打光棍到二十多岁,说不定三十岁才行!唉,算了算了,不去想这么多。”
福子自言自语了几句,摇摇头,不再去想了。
双方交接得很快,衙门的人很快就带着那兄弟俩回府衙了。
……
程瑾行来到一个成衣店,随便买了一身衣裳,直接在铺子里换好了,然后洗了把脸,整理了一下头发。
又让成衣店的人给一张布,做成包袱了包好,挎在身上。
也亏得他年轻,赶路一晚上,就在马车里休息了大概一个多时辰,这会儿又用凉水洗了一下,看起来就又精神了。
他出了成衣店,随便找了个面摊吃了一碗面,便又回到了云州书院。
“你好,我想来买票。”
书院门口,程瑾行在那个摆着一张桌子的地方,对坐在桌边的人说道。
“你不是刚才那个衙役?桃源县的衙役?”
买票的人一眼就认出程瑾行来。
毕竟,这小伙子长得好看,又十分精神,人对好看的人或事物都要多看几眼的。
程瑾行笑着点点头。
“去吧,里面有人招待你的!”
那人指了指旁边的一间小屋,看起来类似门房的样子。
“多谢了!”
程瑾行抱抱拳,然后朝着那间小屋里去了。
“这里的问答,写好!”
程瑾行一进去,屋里就有一个妇人,抬头看了一眼他,便给了一张纸给他,让他答问题。
程瑾行愣了一下,然后上前坐下。
把手里的东西都放在桌子上,开始看起了纸上的问题。
第一个问题,祖籍。
第二个问题,家庭成员,不用写名字,只写称呼便可,然后边是每一个成员都是做什么的。
第三个问题,为何会选择来听这个演奏。
第四个问题,听演奏的银子是从哪儿来的。
第五个问题,……
……
程瑾行一一看下来,看完之后,就提笔作答了。
他书念不好,但这字也得挺好的。
他手有劲,而且经常被程顺和顾雪兰罚写,从入学堂开始,直到他在衙门当捕快之前。
这么多年,光是练也练好了。
而且,人家都说,从一个人的字迹能够看出一个人的性格,程瑾行的字都跟他这个人一样,大气,豪爽,不拘小节,流畅。
他的字不如程瑾言那么端方规矩,但看起来也挺不错的。
屋里的妇人看到程瑾行的字,还多看了他几眼。
问题答完了,程瑾行就把纸交给了妇人。
“小公子稍等。”
妇人给程瑾行上了一杯茶,然后拿着纸离开了小房间。
程瑾行喝了一口茶,有些忐忑。
他也不知道是否能够买到票,要是买不到该怎么办呢?
含玉姑姑那么想听,嗯,一定要买到,说什么也要买到。
要是一会儿不卖给我,我就缠着那个李大师。
他自个儿一个人在小屋里嘀咕。
不一会儿,又有人来买票了。
程瑾行跟人聊了一会儿天,之前去的那个妇人又回来了。
她分别给后来买票的人一人一张纸,让他们坐着作答,然后带着程瑾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