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们说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黄老太觉得心如刀割。
她指着黄晓月,急眼吝啬道,“说!你是怎么算计你二婶的,让她和王大奎那啥的。”
黄老太的话没有一丝余地,已经给黄晓月定了罪。
黄晓月看着她,琥珀色眸子越加发冷,这就是她的奶奶?
“奶,这事也是能算计的?你教教我该咋算计呢。再说,那是我二婶,她丢了老黄家的人,对我有啥好处呢。她干出这种事,我还嫌丢人呢。”
黄晓月一脸嫌弃的瘪了瘪嘴。
黄晓月笃定她们没有证据,有恃无恐,拒不承认。
“是你,就是你个贱丫头害我的,看我不打死你!”
气急败坏的李桂花披头散发,抄起家门口的铁钎就冲了出来。
她的衣衫虽然穿上,却依然有些凌乱,活像个疯婆子一般,高举着铁钎直冲黄晓月而来。
这是要她命的架势?
黄晓月眸色如冰,身子堪堪退了好几步,却仍是没有逃出铁钎的攻击范围。
眼看着铁钎带着如虹的气势,从头顶劈下,黄晓月墩身团起,准备向一边滚去。
就在这个时刻,黄建山一手高高擎起了铁钎,“李、桂、花,你想干什么!”
他面色沉毅,一字一顿的说道。
欺负他,要钱,都可以,要谋晓月的命,绝对不可以。
黄建山如同被逼急的兔子,瞬间爆发。
他气势迫人,让周围的人纷纷侧目。
吓得李桂花登时胳膊就软了,这还是那个窝囊废黄建山么。
“我……我,她害我。”
黄建山一把从李桂花手里的铁钎卸下来,冷冷瞪着她,“你有证据?你凭啥这么说?”
“我,我,”李桂花眼神慌乱,“刚才黄晓草……”
黄晓草的名字一出,她赶紧截了话头,这要是让黄建山知道她把黄晓草弄她家,准备给王大奎睡了,还不知道,以现在的黄建山会不会把她吃了。
“晓草?”黄建山眉头一皱,“怎么了。”
“没、没,没什么。”李桂花连连摆手,现在的黄建山让她有点害怕。
“婶子,捉贼捉赃、捉奸捉双,你自己做了这种下作事,凭啥把这帽子安到我头上。”黄晓月看着她,眼中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滑落,“难道就因为我们家平时好欺负,你们做了什么丑事,都得我们来替你们背么。
就因为我不愿替你担着骂名,你就要那个铁锹要了我的命么?”
“呜呜呜……”黄晓月咬着唇,压抑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我们丫头命贱,可也不容你这么糟践,我们也是要脸的。是你自己不要脸,不要老找别人的替自己背黑锅!”
“咋啦!咋啦!”周翠英的声音急切的从人群外传来。
人们自觉地给她让出一条路,更有好事的,已经把事情给周翠英讲了个大概。
什么?
李桂花要晓月的命!
周翠英扑倒黄晓月身上,反反复复,前前后后确认人没事,摸着黄晓月的脸,心痛道,“大丫,不哭,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