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不是干的,是不是你干的……”
黄老太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冲上来就要撕扯黄晓月。
黄晓月灵巧的一个侧身,黄老太一个刹不住,直接冲到了家门上。
“砰”的一声,黄老太五体舒展投在墙上。
“你个贱丫头,看我不打死你!”
黄老太撑着身子从墙上起来,顾不得拍拍满身黄色的尘土,扬手就要扇在黄晓月脸上。
打她?
黄晓月眼疾手快,一把握住黄老太的手,她扫了一眼周围里三层外三层的吃瓜群众,用力咬了下唇,声音带着几分哽咽,“奶,我知道我和草是女娃,你不喜欢我们,可打人不打脸,我们就算是女娃也是要脸的,奶,能不能不要打我们了?”
说完,黄晓月抽泣两声,一副被黄老太欺压的抬不起头来的样子。
“这重男轻女也没这样的,偏心偏的。”
“敢情,她不是个女的,女的就咋了,就能随便打骂!”
“有个这奶,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
周围的吃瓜群众,基本以闲来无事的女同志占多少,大多小时候都受到家里的重男轻女思想磋磨,此刻看到此情此景不由勾起了她们曾经的回忆,一个个无不义愤填膺。
“你!”
这个贱丫头,又装!
黄老太怒不可遏,“你说是不是你干的!”
“什么是不是我干的?”
“就是……”黄老太语塞,恶狠狠的瞪了黄晓月一眼,“就是你二婶和李大奎的事。”
“我二婶和李大奎的事?他俩有啥事?”
黄晓月一副浑然不知的样子,让黄老太恨得牙痒痒。黄老太有些难以启齿,她怎么好意思说自家儿媳妇和别的男人睡到一个炕上了。
“就是他俩睡了呗!”有好事的村民高喊了一声,引得满场哄笑。
黄老太跺了跺脚,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可是今这事,她不能饶了黄晓月。
李桂花可是说了,这事肯定是黄晓月干的,她明明是把黄晓草弄到家里让李大奎睡了的,谁知道,有人把她和李大奎打晕扔到了炕上,还给他们脱光了衣服。
能干这事的除了黄晓月,她想不出第二个人了。
这事一出,黄老太的面子简直是被人踩到了地上,青山还被人指名道姓的骂,说他戴了绿帽子。
黄老太怎么能忍,如果是黄晓月算计的,那这事显然就不一样了。
青山头顶的绿帽子也能摘了。
想到这,黄老太昏黄的老眼目光犀利看着黄晓月,摆出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不管是不是黄晓月干的,也只能是她干的,因为青山不能戴绿帽。
“奶,你的意思是我让他俩睡的?他俩咋这听我的话呢?这王大奎也真是的,有家不睡,非要到我二叔家睡,难不成二叔家的炕比他家的舒服?”黄晓月有些无奈,又带着几分少女的纯真说道。
“哈哈哈……”围观的人轰然又笑了。
“丫头还小不懂啊!”
“是你二叔炕上的人能让她舒服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