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晓月说话间笃定坚毅,周身似是笼罩一圈光晕。
这话却让人莫名有种信服感。
王富贵的眼神居然有些迷离,甚至带了些许……痴迷?
这人是不是犯贱?被骂,居然还挺激动?
黄晓月抽了抽嘴角,渣男花痴绝逼比狠毒更可怕!
王富贵根本不按剧本来!
黄晓月吓得一个激灵,鸡皮疙瘩抖了一地,她嫌弃的站起身,堪堪退了两步,“行了,行了,她就是吃多了,胃胀,回去放两个屁就好了。”
可不是吃饱了么,今儿这几个人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来找茬的。
黄晓月在给青青看诊的时候,青青嘴里韭菜饺子的味道喷洒了她一脸,那个味重的啊,熏得她差点晕倒。
“咯……”青青颇为应景的打了个嗝。
“你看是吃多了了吧?行了,赶紧回吧。”黄晓月指着青青,一副了然的样子。
“行了,没事就散了吧,你们也闹够了,事也说清楚了,赶紧回吧。”支书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支书……“富贵娘眼巴巴看着支书想再争取一下,却被支书不耐烦的挥手打发了,今天只好作罢。
**
待院子里多余的苍蝇赶跑了,支书秒换一张脸,和颜悦色道,“晓月,你有啥事?”
“叔,我想包地。”
“这……”支书犹豫了,这一大早来的都是说地的事。
黄晓月是他娘的救命恩人,于情他该帮,可于理,这开了口子,日后可怎么服众。这承包土地可是关乎村民生计的大事,大家都眼睁睁盯着呢。
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晓月啊,叔,应该帮你的,可是眼下这形势,你也知道……”支书顿了顿,有些为难。
一听他的话就知道他误会自己是走后门的了,黄晓月赶紧说道,“叔,我想包的是村边上那些长了油葱的荒地,这次分地,有这些地么?要是分了,也不怕,我愿意拿其他地换,或者租他的地都行。”
“就那二十来亩荒地,你要它有啥用呢。那地咋分呢?没法分,根本没人要。晓月,是不是有人哄骗你了,你和叔说。”支书关切的说道。
“叔,没人骗我,我是认真的,我包那地有用。您包给我吧。”
“你真的要包?”支书不敢相信,再次确认道。
那二十几亩地,荒芜了很久,根本不能种粮食,谁脑子抽了会包那地!
“叔,我真要包。”黄晓月眼神坚定,没有半分犹豫。
支书看了看,叹了口气,“二十亩你都要包?”
“都、包。”黄晓月底气十足的说道。
“成,这事包在叔身上。”支书看黄晓月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也不好再劝。
黄晓月终于和支书达成初步协议,以5块钱一年的价钱租这些地十年。支书本来说不要钱的,可是黄晓月坚持要给,他也没有办法,只好随她去了。
一件大事总算谈妥了,黄晓月起身便要告辞。
“等等,晓月先别着急走,叔,找你有事。”支书又喊住了她。
支书找她?
啥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