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瑶姐,你要做什么?”
听着艾克明显被吓坏了的声音,我浑身一个激灵,看着被我抱住的艾克,瞬间石化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连忙放开艾克,稍微退后了两步。
刚刚我明明还在自己的椅子上坐着,但一眨眼的功夫就跑到了艾克身前,还抱住了他。
这下别说他了,就连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清明没恢复两分钟,眼中再次朦胧一片,看着艾克的脸,我可耻的想要再次抱住他。
“你快走!”我死死的抓着身后的桌子,不让自己『露』出异样。
“若瑶姐你今天很奇怪,是不是身体出问题了?我送你去医院。”艾克抬腿朝我走来。
“别过来!”我呵斥住他,心里的欲望如同『潮』水一般冲击着我的意志力。
如果他在靠近我一步,恐怕就克制不住自己朝他扑过去了。
我几乎在瞬间反应过来,那个『药』效根本没过,不然无法解释此刻我的状况。
艾克听到我的话在原地站住,不过脸上的担忧一览无遗的传到我的眼里。
“帮我拿些冰水过来。”
昨晚是用冷水压下这股欲望,现在也一定可以。
艾克话不多说,立刻转身出去。
等他一走,我双腿一软,径直摔倒在地上。
冰冷的地板让我舒服了些许,但这些还不够,我需要的还要更多。
那股欲望一下又一下的席卷着大脑,我的手已经克制不住自己往下『摸』去。
但手刚伸到一半就被我强行收回来了,我死死的咬住唇,哪怕感觉到嘴里有一股血腥味都没有松口。
恍惚间,我听见脚步声朝我办公室里走来。
是艾克吗?
我费力的抬头看去,但视线很模糊,除了一个大概的轮廓,什么也看不清。
紧接着,一双冰凉刺骨的手覆上我的额头,在这刺激下,欲望仿佛要破土而出。
在手收回去的瞬间,我一把拉住了手并往自己的身前带。
遵循着本能,我在他的脸上撕咬着,最终找到了那片朝思暮想的唇。
他不知用了什么味的牙膏,嘴巴里很好闻,有股淡淡的柠檬,又仿佛是冰凉的薄荷。
我沉『迷』在他的唇上,大脑传来的刺激让我不能自已。
渐渐地,我已经不满足于这个吻,我还想要更多,手杂『乱』无章的在他身上抓住。
不知道『摸』到了什么滚烫的东西,眼前的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而后紧抓住我的手,呼吸有些急促。
“你想清楚要在这里?”
我听不懂他的意思,换了另外一只手去动作,但同样被抓住了。
为等我反应过来,铺天盖地的吻落在我的脸上,一路向下。
我正沉『迷』于其中时,一个震惊的声音打断了我。
“若瑶姐!”
声音一落,抱住我的人手上一松,没有了支撑,我直直的倒在地上。
紧接着,我嘴里传来了一股冰凉。
我迫不及待的将这股冰凉喝下肚中,浑浊的大脑也清明了片刻。
我眨了眨眼睛,当看见屋里的两个男人后,脸唰地就白了。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刚才对我做了什么?”
我怒目而视的看着白烨,想着他刚才趁火打劫对我做的事就一阵愤怒。
尤其是看见他红肿不堪的薄唇时,心里的愤怒到达了顶峰。
“若瑶姐,你先起来。”
艾克扶着我坐下,目光也不悦的看着白烨。
白烨丝毫没有注意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我做什么你刚才不是很清楚吗?”
我又气又怒,“你这是乘人之危。”
白烨不置可否,岔开话题说:“你的身体明显是中『药』了,你确定不去看看?”
我心里咯噔一声,顿时想起来这件严重的事,所以也顾不得和他再说,连忙朝医院而去。
走到医院我才发现白烨也跟着来了,不过因为刚被压下去的『药』『性』又有发作的痕迹,我没有管他,任由他跟着。
医生的检查很快,但在我感觉来却仿佛度日如来。
我的四肢五骸就像有虫子在里面啃食一样,酥酥麻麻的,某处的空虚也急需要什么来填补。
就在我的意识快失去时,胳膊上传来一下刺痛,而后一股冰凉的『液』体徐徐进入身体。
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病床前是一脸镇定的白烨和担忧不已的艾克。
“我怎么样了?”
语落,我诧异的听着自己的声音,这个声音很柔、带有丝丝诱『惑』,和平常的声音判若两人。
白烨和艾克对视一眼,两人皆没有说话,一脸的欲言又止。
见状我还有什么不明白,事情肯定是比较棘手,不然他们两个不会是这样。
“如果你们不说我就去问医生。”我威胁说。
白烨紧绷着的脸一松,微微叹息说:“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不要激动,激动的话对你身体不好。”
“我答应你,你说吧。”
“你的身体里中了一种会让人随时随地发情的『药』。”
因为已经猜到是这样,所以我没有丝毫惊讶,有的只是对时颖的恨意。
这样下三啦的手段她也能使得出来,真是凭白辱了她的家门。
“现在没事了吧?”我比较关心这个。
白烨的脸再次紧绷起来,并且伴随着怒意。
他一时没有开口,我刚放下的心再次悬起来,“该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比这个还麻烦。”艾克心直口快说。
我眼皮一跳,声音中带着自己都没有发觉的颤抖,“什么副作用?”
内分泌失调?身体受损?
艾克小心翼翼看了我一眼,想要说时被白烨打断了,“你别担心,有我在,一定会让你的身体复原。”
“告诉我,什么副作用?”我拔高了声音,心中涌出了恐惧。
“瑶儿你别激动,现在你不能激动。”白烨连忙上前抓住我的手。
我反手抓住他的手,“不想我激动就告诉我,我的身体到底出什么问题了?”
白烨一脸难过,“你中的这个『药』目前没有解『药』。”
我脸『色』一白,刚才他说过这是让人随时随地发情的『药』,如果没有解『药』,也就是说……
我不敢再想下去,颤颤巍巍说:“现在医学这样发达,怎么会没有解『药』,一定是你骗我的。”
白烨不忍的别过眼,“我已经让人研发了,解『药』很快就出来。”
我的手一松,放开了白烨的手,眼睛空洞的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瑶儿你别这样。”
我无视了他的声音,脑海里不停的回『荡』着那句“没有解『药』”。
这几次的发作让我很清楚,自身的意志力根本无法抵抗。
我无法想象那种看着雄『性』就要扑过去的日子,也不想过这样的生活。
“瑶儿,你知道是谁给你下『药』的吗?”
听到这话我思绪微微回笼,用一种自己都不懂的情绪说:“是时颖。”
白烨的惊讶在我的意料之中,转瞬便被怒气所替代,“是她!”
“为了报复我和你。”我讽刺说。
白烨一怔,满脸痛苦说:“对不起。”
我一言不发,咬着唇任由眼泪掉下来。
现在说对不起又有什么用,能把我身上的『药』解了吗?
“『药』既然是她下,我去找她拿解『药』,你乖乖在医院等我。”白烨猛地站起来,看着旁边的艾克说:“你在这里照顾她,我去去就来。”
我没有把希望放在白烨身上,时颖竟然敢光明正大的对我下『药』,就不会给我解『药』,或许说连解『药』都没有。
但同时我心里也有一丝期待,也许他会拿回来解『药』。
可下午当他空手而归时,我就知道这件事是凉了。
还好一个早上的时间我已经调节好了心情,倒是没有多少失望。
“对不起,解『药』的事我会想办法,不会让你受折磨。”白烨郑重保证说。
我淡淡的应了一句,继而说:“我要出院了。”
“现在还不行,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白烨拒绝说。
“我知道没有恢复,但一时没有解『药』我就不出院,要是一世没有解『药』,我就要待在医院里一辈子吗?”我直视着他的眼睛。
最终白烨败下阵来,“我去给你办出院手续。”
“不必了,艾克你去吧。”
艾克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白深深的看着我,“你在恨我。”
“我没有恨你,只是不想在和你有任何关系。”我自嘲笑了笑,“这次她是给我下这种见不得人的『药』,下次要的恐怕就是我的命了。我这个人很惜命,不想参与你们之间的事。”
这句话我是带着赌气说的,然而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
恨因为白烨而让我遭受这件事吗?也不是。
白烨微低着头,挡住了脸上的神『色』,情真意切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也会如你所愿不再出现在你眼前,不过我有个条件,那就是在『药』没解除之前,不要敢我走。等『药』『性』解除,我保证不会再来打扰你。”
我心里就像揣着块大石头,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这是你说的,到时候不要反悔。”
“我说的。”他忙不迭的回答我。
很快出院手续就办好了,因为这个『药』『性』没法解除,所以医生给了一些压制的『药』。
但这些『药』副作用很大,不能多吃,是以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吃。
加上这个『药』『性』随时随地会发作,所以我也不敢再和江承共处一室,担心哪天晚上要是克制不住,就把他扑倒了。
我给江承打了电话,就说最近睡眠不好,所以打算回别墅住。
接电话时他不知怎么和江母在一处,听到我要回去住,江母顿时就嘀咕起来。
听见江承同意后,我马不停蹄的挂断电话,也将江母的声音隔绝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