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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匪徒要的就是货物和人命。

也不像别的那样还想着绑了他们,勒索。

他们一言不说,就直接冲杀下来。

护卫们分期反抗,他们个个都知晓这些都是亡命之徒,若是不拼上一拼,只怕今日连命都要交代在这里。

他们自然是不肯的。

一时混战不已。

可护卫终究是敌不过亡命的匪徒,不过半个时辰,护卫们就抵不住了。

正当此时,远处传来震耳的马蹄声,箭矢破空而来。

……

胡青竹今日坐在府中,只觉得有些心神不宁,这段时日,那边人总是每日都会传信过来,可现在已经有两日没有传信了。

这段时间,那边都会时不时的下山抢个东西什么的,但是从未伤人『性』命。

前几天山头传来消息,说有十几个商户组成的商队要从南边儿回来,货物不少。

干了这一票,这个山头肯定会名声大燥,也绝对会让那些商户们望而却步的。

他这些天一直都在等消息,可这么长时间来却没有半点儿消息传回来。

直到今天,他只觉得心神不宁,像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胡青竹在厅堂内走来走去,双手因为焦急而不停的互相摩擦着。

“老爷,老爷……”一个家丁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有消息吗?”胡青竹着急的问道。

家丁连忙摇头,“没有。没有任何的消息。”

没有消息?

现在偶读不知道这没有消息到底算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没用的东西。”胡青竹咒骂出声,板着脸瞪着家丁,目光中显『露』出几丝狠意。

胡青竹心中担忧,急急忙忙的去了巡抚府。

尚志书一听胡青竹所言,双目微凛,看着已经急出一头汗的胡青竹。

“好了。”尚志书见胡青竹面『色』焦急万分,放下茶盏,侧头看了看外面的景『色』,夏日炎炎,黔中更是热的厉害,他们此时商议的是大事,屋中没有打扇的丫头。

他自个儿拿了一把折扇不停的扇着,缓缓道:“如今不是还没有消息吗?你急也没用。”

“可怎么会没有消息呢?”胡青竹着急不已,转眼看向尚志书,“大人快与我想想办法,下官总觉得要出事。”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他要是连这一点儿都察觉不出来,那就白做官了。

种种迹象都表明,绝对是出事了。

“莫慌!”尚志书眉眼一沉,一字一句的道:“如果真是有什么事情,只怕现在也来不及了。盯着贤亲王府的人也并未传回什么消息来。”

尚志书语气沉稳,不疾不徐,像是很有把握一样,可胡青竹心中一颤,捏着官服的袖子没来由的用力,面上却一片钦佩,“大人说的是,大人说的是。”说着,似是想到某事一样,轻声道,“大人,若是……若是出事了,大人可有对策?”

尚志书瞥了他一眼,干脆的道:“不过是些寇匪,和你我有何干系。”

胡青竹还想再问‘那些人当中有好些个是他安排过去的,怎么处置?’可他却硬生生的把这话给咽下去,深深的藏在肚子里,一点儿都不敢泄『露』出来。

……

牢房。

季晧轩坐在椅子上,几个吊在前头奄奄一息的人浑身鲜血淋漓,伦扬从一旁拿起一叠的纸张递给他,“就这些。”

“没问出来什么?”

“还没有。”

冷笑一声,季晧轩偏头看了看前面的那几个山匪,从抓进来到现在已经好几天的时间了,可是他们却什么都没有问出来,仿佛他们还真的只是普通山匪一样。

“本王让你们准备的东西呢?”

“在这儿。”

季晧轩身子往后面一仰,眉目冷凝,昏暗的牢房里映出他有些森然的面孔,他一手沉重的敲击着的桌面,对着身后站着的护卫道:“动手。”

“是。”

护卫们端着几个刑具上前。

那些山匪看着眼前的刑具,面『色』不变。

季晧轩声音懒散的道:“一日不说,便受一日的刑罚,一年不说就受一年的刑。本王有的是时间和精力。”

牢房里时不时传来凄厉的吼叫声。

伦扬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光是听着这些凄惨的叫声就足够让人从脚底冒出一团寒意,更何况还亲眼所见。

他偏过头不敢再看,可一转过头就看见季晧轩眉目如常,如同看戏一般看着眼前一步,手上端着精致的茶碗,修长的的手指头捏着茶碗盖儿,动作优雅的很。

这一幕,只让伦扬心中一颤。

他跟着王爷有些时日。

当初王爷点了他做贴身伺候的,也是看他背后无人,又因着无父无母无甚亲缘,是以用了他。

他自己也清楚的很,若是真正论起能力来,他自然是当不得王爷身边儿伺候的人,原先伺候的德安,听闻跟了王爷好些年,与王爷共患难过,如今得了恩赐,除了奴籍,娶了王妃身边贴身伺候的丫头,在王府里也是有些脸面的。

德安曾与他说过,王爷自来『性』子暴戾,脾气好些的时候还能容忍一些,可若是一旦脾气起来了,便是些微的小事也能要了『性』命。

他自跟了王爷,虽知王爷下手狠厉,可却从未见过王爷这般。

此时,倒觉得不止脚底升起寒意,就连心头也冒出些微的恐惧。

一直到了傍晚,季晧轩才从地牢里出来,地牢蜿蜒曲折,等到了外头的时候,早已听不见你们的惨叫声了。

酷暑日头烈,便是傍晚依然有一阵一阵的热浪滚滚袭来。

从阴森『潮』湿的地牢里出来,又猛地受到这一阵的热浪,伦扬忍不住抖了几下,却又忍住,急忙跟在了王爷的身后。

……

芍『药』端着瓜果盘儿进了正屋,讲茶水瓜果摆放好了,见柔嘉穿着里衣,忙劝道:“屋中放了冰的,王妃怎的还穿这般的少。”她从里头拿了一件青蓝『色』的衫子披在了柔嘉的身上,又让几个丫头弄亮了灯火,才坐在柔嘉旁边,做针线。

柔嘉一边翻看账册,一边拿出笔在一旁记下,一侧头就看见芍『药』在烛火下做着针线,盈盈光芒下,芍『药』面『色』温和,目光柔柔,好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