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里的人都不敢去随意打扰柔嘉,柔嘉倒是过了几日清闲的日子。
苏府的『药』材买卖赚了大钱,瞧着苏府日进斗金的模样。成阳县的一些商户也打起了『药』材买卖的念头,是以些『药』材山纷纷卖出,价格自然也比当初贵了不少。
衙门的『药』材山自然也赚了一大笔,一时竟然有了许多进项。
左喜明到苏府,多谢柔嘉出的主意。得知柔嘉这几日都在修养,以待临产,便没有打扰柔嘉,而是去看了苏俊良的『药』材铺子。瞧着着里面井然有序的模样。他也算知道了苏府的『药』材买卖为什么比别处的要好。只感叹,若是当初让柔佳接手了这许多的『药』材买卖,也算是一件好事。只可惜柔嘉当初不知为何决然不接受这许多的『药』材山,只要马头山这一座。
苏俊良听了左喜明的话,笑道:“如今咱家只有一座『药』材山,已经处在风口浪尖上,若是有许多的『药』材山怕是正要招人眼还不如让其他的人一起做这一份买卖。”
左喜明疑道:“难道苏府不想赚这一份子大钱,只想守着一座『药』材山过日子那?”难不成还有人会嫌弃钱的赚多吗??
苏俊良神秘的一笑,这『药』材商的买卖本就做不长,他们不过是占了先机,等其它的商人瞅准了这个机会,怕是会有更多的人纷纷做这笔买卖。苏府的优势也就不存在了。“等成阳县的『药』材名声出去了,这『药』材的买卖也不会如现在这般好做了。”
?“那你们准备如何?”
?“如今先做的现在『药』材买卖,到时等柔嘉生下孩子有了空闲,就会与我们一同想想,看看可否有别的财路。”苏俊良没有说明的是。当初柔嘉已经透『露』出一些意思。大意是,『药』材的生意,人人可做。苏府若是要有优势。必得有一些独门的别人没有的优势。譬如『药』方,而且那『药』方必须对现在的局势有所影响。他原先是想着先做『药』材生意赚了钱也可作别的行业的买卖。只听了柔嘉的话后,也觉得若是『药』材生意做的好话,也不用跑那么多的其它门路了。
一时间,来成阳新的商户多了不少,来来往往的人,倒是给贫瘠落后的成阳县带了生机。
苏逾明其实早已看中一条财路,跑了许多的门路,等到这些『药』材商过来后,便布置安排了马队在此,成阳县又出了一条马队,马队拖了成阳县的『药』材到衡州,又从衡州运会一些玩意儿到成阳县来卖,倒是个一举两得的好买卖。
顾氏见柔嘉这门生意做得极好,心里升起一股想要分一杯羹的意思。她刚刚透『露』出几分意思,便被苏军明严厉制止,讥讽道:“当初你与嘉嘉抢了这『药』材山。别人做得风生水起。你到如今却还没有进项。不过是你自己,不是做买卖的料子而已。如今却想着从嘉嘉那里分一杯羹。你好意思提,我都不好意思听。”
顾氏见苏逾明说话如此冷淡,冷笑一声说道:“你如今买卖倒是做得好。这还不是仗着柔嘉开了这『药』材山的门路是,她要是不做这『药』材的买卖,你又能做何买卖?”他不也是借着别人的风头。
苏逾明只笑了一声,此间门道外行人都不懂。
虽然苏逾明已经严厉制止顾氏前去提出此事。可顾氏看着这么大一份买卖如何能不动心?如此消停了几日。带到春光明媚的一日,她便去了苏俊良的『药』材铺子。彼时,苏俊良正在『药』材铺子里查看『药』材。看到她过来,很是讶异,喊了一声,“娘,你怎么过来了?”
顾氏四周瞧了瞧。柜台陈列整齐,上面的『药』材都标上了标签。铺子里的工人来来往往,搬进搬出的,一看便知道生意挺好,她冷冷地说了一声,“做儿子都不知来看看娘,做娘自然要亲自来看看儿子过得好不好。”
苏俊良忙迎了顾氏去了后院。后院是他们商议规章制度的地方,这不甚宽大,到底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迎了顾氏到会客的地方。苏逾明便开口说道,“这些日子忙的厉害,也没有去瞧娘。过些日子消停了一些,我便去好生的陪陪娘。”
顾氏,接过他手中的茶喝了一口,只觉从舌头传来一股怪味,眉头一皱,道,“这是什么茶?”
苏俊林呵呵笑了两声。颇为得意说道:“这是『药』茶。你媳『妇』想出来的。喝了后觉得挺好,便拿到了铺子里。让工人们也有的喝。”李氏最近『性』子开朗了不少,知道他们接触『药』材生意,也看了许多有关『药』理的书,看到这『药』材茶,觉得甚好。他喝了也觉得极好。
“你们倒是肯在工人的身上花钱。可见你们的买卖是果真赚了钱的。”
“虽不是大钱。倒也能养活这些人。”苏俊良还不知他娘意思。只觉顾氏是来看他过得好不好,只是一个做母亲担心儿子的心态。
两人又寒暄一阵顾氏才开口说了此行来的目的。苏俊良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只轻轻说了一声,“我不过是个挂名的,真正当家的还是柔嘉,此事我不能做主。”语气冷淡,眉眼低垂。
顾氏没有瞧见苏俊良的态度转换,只笑道说:“我们与嘉嘉是什么关系,她自然是同意的。如今我早听闻她不管事了,是你在帮着她打理一切。既如此,做娘的来求儿子一件小事,难道儿子还不肯。”?
苏俊良苦笑一声,说道:“柔嘉便是是信任我,才让我做了这个挂名的,这买卖上的事情她也出力不少,并不是我一个人在忙。且若是我仗着自己如今是个管事的。便一会让这个入股,一会让那个入股,柔嘉如何信任我,我如何对得起她的信任。”
顾氏见苏俊良与他老子是一个口气,气得咬牙。说道:“你果然是你老子的儿子?说话做事都是一个模样,没有良心。不说苏府现如今是如何情景,只说我养育你们又付出多少心血,如今便是让你为苏府多一份进项你都不肯,你对得起我?对得起你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