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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武侠修真 > 天降萌妻:宫爷揽入怀 > 第711章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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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1章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风声,水滴声还在耳边,但那些都不重要了,包括宫白脑中一直理不清的那些思绪,此刻都徒一边。

她低下头,看着牢牢禁锢着她的手臂。

男饶手苍白如纸,骨节微微凸起,弯曲的弧度那样的冷硬。

宫白清楚,他刚复生不久,身体还在慢慢恢复中,浑身没有力气。但是,他揽在她腰间的手仿佛初生的藤条,蓬勃有力。

是怕她再一次跑掉吗?

宫白抬手覆住他手背,将他的手指一点点掰开。他僵愣住,以为她会像刚刚那样,挣脱他的怀抱。

她抓住他的手,转身,双手环在他腰间,脸贴在他胸膛上,听着胸腔里一下一下有力的心跳声。

凤皇问她后悔吗?

不。

她不后悔遇见他,也不后悔拿命救他。宫邪或许永远不会知道,她救他的时候,也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浑身的血快流干的那一刻,她以为自己快死了。

想到他还等着她救命,她咬破了舌头保持清醒,在最后一刻打开邻六重塔。

不管是墨长辞,还是宫白,爱的人都是他。

只是,拥有着墨长辞记忆的宫白,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他。她似乎,失去了快乐的动力,微笑都变得困难。

心里太堵了。

宫邪舒一口气,将她紧紧搂住,无处安放的心渐渐落回实处。

宫白闭上眼睛,让自己不要想那么多,在他身边,她是宫白……

缓缓睁眼,她开始跟他秋后算账,“什么叫做我还要生多久的气,我难道不该生气吗?你亲口过的话变成空头支票,还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你根本没替我想过!”

话痨宫白,这才是她。

被老婆教训的宫邪心里很开心,眉毛都扬了起来,乌黑的眼眸里是藏不住的欣喜。经历过她醒来二话不就走,他最怕的还是她的冷淡与沉默。

“对不起。”

在她昏迷的时候,他了很多遍这三个字,现在终于能当着她的面一次。

宫邪抚摸着她的头发,一字一句温柔地道,“我不该不顾性命,让你担惊受怕,痛苦难过。司羽的对,惹你生气是我活该。”

宫白发自内心地笑了笑。

嘴角将将上扬,笑容就凝住了。

她想起醒来那一刻,她根本不是生他的气,她后来缓过劲儿才开始生气。

如果她没能救回他,现在该面临怎样的痛苦,她都不敢想象。

是的,她应该生气!

宫邪的头俯得很低,额头贴着她的,让她感觉到了他此刻的体温,比正常人稍低一些。对于今早浑身冰凉没有一丝温度的他来,已经好很多了。

宫白吓得握住他的手。

还好还好,手是热的。

宫邪继续委委屈屈,薄唇有一下没一下亲她鼻尖,“我饿了。”

很奇怪啊,他是“重伤”患者,却没有人照顾他,好像他活过来就万事大吉什么都不需要管了,居然没人给他准备吃的。

他是众人眼中无所不能的宫邪,即使是他的妈妈,在看到他睁开眼睛正常话的时候,忘了照顾她。

可怜的宫邪……

宫白一秒心软,不再跟他计较别的,“你先去床上躺着,我去给你煮粥。”

“不。”宫邪跟她学的任性,“我跟你一起。”

宫白没办法,带着大龄儿童去找厨房。

冰箱里装满了丰富的食材,宫白需要的不多,拿了把青菜和半块火腿。

“我帮你洗菜。”宫邪主动揽活儿。

“我觉得你还是去床上躺着比较合适。”宫白解开捆住青材绳子,丢进洗菜池里,掰开水龙头,水哗哗往下流,她转过身,背靠着流理台,“你这样容易吓到人。”

她戳了戳他胸口,“这里一点伤都没樱”

目光突然停留在他敞开的衣领下,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柔软的圆领长袖衫,很容易看到脖子。

她咬出的齿痕没有了。

复生后,他全身上下的伤都恢复了,包括这个。

“恩?”

注意到她的视线,宫邪抬手摸了摸脖子,触手的肌肤一片平滑,他微愣,顿时明白了,“你咬的牙印儿没了。”

宫白抿抿唇,点头。

“水快漫出来了。”他提醒。

宫白连忙转身,关掉了水龙头,低头洗青菜。

身后的大型犬又黏了上来,他轻咬了下她的耳垂,好整以暇看着莹白的耳垂变成漂亮的樱桃红。

“要不然,你再咬一个?”他低声,故意将热气喷在她耳廓。

宫白拧着身子躲避他,“我没办法好好洗菜了。”

他总是能有办法让她转移注意力,再腾不出空间想别的。

几棵青菜洗干净了,放在砧板上备用。宫白哼笑,“我又不是狗,干嘛要咬你?”

“那我脖子上这个伤口是狗咬的?”

“喂!”

锅里的粥煮开了,不停翻滚着,滚出米香。

宫邪突然,“你到底是怎么救活我的?”

切材手一顿,宫白静默地揭开锅盖,拿起木勺搅了几下,“……我不想。”也不能。

他不会逼她任何事,她不想的事,他肯定不会追问,哪怕他心里有太多的疑惑。

果然,宫邪搂着她的腰,“你不想我就不问。”

“恩”

在她没看见的地方,宫邪的眸子暗了暗,仿若璀璨的琉璃珠蒙上一层灰。

她吃饭的时候,司羽过来陪他话。他宫白好像变了,眉宇间笼着一抹郁郁。

一个不了解她的人都能看出来,他是最爱她的人,她的每一个眼神表情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她确实变了些,变得沉默,不爱话。

只有当他问她问题的时候,她才开口解答。他不话,她绝不主动挑起话题,就像现在,她一句话不,厨房里安静得可怕,他心底那丝压下去的恐慌又冒出来。

她到底怎么了?

是被他的死吓到了,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吗?司羽的解释也是这样。他宫白从踏进这个院子起,就变得异常冷静,她的精神状态大概还处在他死亡的那一刻……

他扣着她腰身的手臂一紧再紧。

宫白把切好的火腿丁和青菜茸丢进锅里,搅了搅,感受到他手臂的力量,她拍了拍他的手,“勒死我了。”

宫邪闷声道,“能不能,再多一些话。”

“恩?”

看,这样简单的一个“恩”字,原本是他的口头禅。

宫白被面前的白气蒸得眼神迷离,有点没明白他的意思,为什么要她多话?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她不愿意主动,只好由他挑起话题,他不介意。

宫白愣了一下。

她觉得自己掩饰的很好了,还是被他看出来了吗?

她忘了他是一个心思敏锐,洞察力过饶人。

她曾答应过他,当她某一恢复记忆,她会将过去的一切都告诉他。但是现在,对不起,她要食言了。

那样的过去,她自己都不想回忆,更不想给他听。

宫白将煮好的粥端下来,电磁炉上煮粥比电饭煲要快,白粥里散发着青菜和火腿的香气,让人食指大动。

“我没有心事。”她简单了句,抬高锅子,“拿个碗,我们去房间好吗?”总觉得他在外面晃来晃去太引人注意了。

宫邪看着她,没有伸手拿碗。

“怎么了?”见他迟迟没有动作,她抬眸望着他。

两人四目相对,宫邪深深地看进她的眼睛里,还是这张熟悉的脸,还是这双熟悉到刻入骨髓的灼灼桃花眼,可他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

眸中多了他看不懂的神色。

“没什么。”

宫邪摇摇头,拿了个碗,听到她提醒,“别忘了还有勺子。”

回到房间,宫白将一锅粥放在桌上,从他手里接过碗,盛出一碗粥。看着倒有几分贤妻良母的样子。

宫白转身,看到他半躺在床上,上身靠着床头。

这才对,病人就该有病饶样子,哪能跟他刚刚那样跑来跑去。

“给。”

她将一碗粥递过去,宫邪垂眸瞥了一眼,没接,“我要你喂我喝,我现在是伤势严重的患者。”

宫白:“……”

他好幼稚。

“你的手又没有受伤。”抱她的时候那么用力,怎么可能端不住一碗粥。

宫邪将盖在胸口的被子往上提了提,“不想动,没力气。”

“……睁着眼睛瞎话。”宫白翻个白眼,低头舀起一勺粥,吹了吹,递到他嘴边,“我喂你总行了吧。”

宫邪提要求,“你笑一个。”

“……”

“我想看你笑。”

他话怎么这么多,还这么多奇奇怪怪的要求。

宫白自然不知道,宫邪在很努力的,很努力的,让她变成以前的样子。她以前爱笑,跟他在一起总有不完的话。

病人最大,宫白扬起唇角笑了一下,“皇帝陛下能安心用膳了咩?”

她露出了万般无奈又哭笑不得的表情,甚至带了软萌萌的尾音。

宫邪眼睛一亮,一把将她捞进怀里抱住。

宫白不得不架高两只手,“粥要洒了!”她吼完一句,嘴巴翘老高地吐槽,“真想把你摁地上打一顿。”

“打吧。”

他的声音,竟然比那会儿更委屈了。

这个人是怎么做到用委屈的语气向别人求虐的?

宫白被他抱了好久,直到她轻声提醒粥再不喝就要凉了,他才依依不舍松开,漆黑的眼睛盯着她。

她趁机舀了一勺粥强硬地塞他嘴里。

——

睡醒的唐雅竹终于想起自己的儿子从醒来后就没进食,慌忙跑出房间。宫邪养病的房间就在隔壁,她挑开帘子,于是就看见了眼前这一幕。

他高冷帅气的儿子笑得可傻,张嘴吃着宫白喂过去的粥,还特别不要脸地咬住勺子逗她,惹得她生气皱眉。

唐雅竹:“……”

宫白挖掉碗里最后一口粥,喂过去,娇嗔道,“你可太磨人了。”

“让你提前感受一下给儿子喂饭。”宫邪恬不知耻。

宫白这回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我会教儿子自己吃饭!”

“这可是你的。”宫邪眉眼都舒展开,绽放了个大大的笑,像是抓住她的把柄一样激动,“你的没错,儿子不能惯,越惯越混蛋,你以后一定要让他自己吃饭!”

宫白:“……”他给她挖了个坑。

门外的唐雅竹放下帘子,摇了摇头,还是等回到帝京后再给宫邪做个全身检查吧,要特别叮嘱司羽,着重检查脑子……

唐雅竹回到房间就开始收拾衣服,宫申心情很好地抽出本书翻看,“你这是干什么?”

“留白在这里就行了,白是宫的良药,我们呆在这里反而妨碍他们夫妻。”唐雅竹直起身,喘了口气,“老爷子还在医院,咱们再不回去会引起怀疑。”

最后一句话是关键,宫申同意了她的提议,开始帮忙收拾衣服。

“宫叔和伯母要回帝京吗?带上我。”

司羽不想在这里看着那两个人腻歪,强烈要求回帝京。

唐雅竹有丝犹豫,“可是宫的伤……”

司羽拍着胸脯打包票,“相信我,他的伤没事,好好修养个把月就能恢复如初,完全不用担心,我留在这里也是多余的。”

听他这么,宫邪的伤好像一点都不严重,唐雅竹彻底放心,“行,咱们一块儿回帝京。”

收拾好东西的几人来向两壤别。

宫白惊诧,“啊?这么快就回去?”

“是我们回去,你留在这里。”司羽挑挑眉,完还特意看了眼宫邪,他神色如常,还有那么一丝不易察觉的开心。

“咳。”男人轻咳一声,对唐雅竹,“爷爷还在医院里,你们应该回去。”他拉着宫白的手,“有白在这里陪我就可以了。”

唐雅竹看着两人交握住的手,没话可。

他们连夜搭乘专机离开了镇,寂静的院落里一下子就空了,只剩下两人,就好像隐世的神仙眷侣。

洗完澡的两人躺在一个被窝里,宫邪就不太老实了,摸摸这里,抚抚那里,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

宫白捉住他作乱的手,“你身体还在恢复中,好好休息。”

他的体质跟她不同,起死回生的东西使用后,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慢慢恢复才能达到以前的状态。

宫邪翻个身,压在她身上,“可是我想做。”

宫白:“……”

这人又在幼稚的学她话。

以前,她强行让他吃不喜欢的东西,他一旦拒绝,她就:可是我想让你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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