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牧闻言，狠狠砸了一下拳头。
“妈的，只是让朱莉一家破产，真是便宜她们了。”
“临走的时候，我给她喂了一颗特殊的药丸。”乔一帆推了一下金色边框的眼镜，镜片反射出白光，看起来有些阴森可怖。
苏牧好奇心被提起，抓着他问，“什么药丸？”
“喂了药丸之后，我让人把她和五条发情的狼狗关在了一起。”乔一帆阴测测的看着走廊尽头的光芒，掏出手机，说：“我还有视频，你想看吗？”
苏牧：“…………我想不用了。”
“你想看的话，网上也有，我已经传到网上了。”
“另一个脸上长雀斑的女人呢？”
“在声色场所接客，硬性规定每天接客不低于二十人，并且优先接待有‘特殊’需求的男人。”乔一帆说完，看着苏牧问：“现在，觉得解气了吗？”
苏牧拍了拍乔一帆的肩膀，“兄弟，干得漂亮。”
“我用我的声誉打赌，绝对会在嫂子在年前醒过来。”乔一帆隔着病房门上的玻璃，看了里面一眼。
“我相信你。”苏牧弓腰靠在墙边，拳头握起，轻砸了乔一帆的胸口一下，算是兄弟之间的加油打气。
*
“大哥哥，开门，帮我吹头发。”池暖用力拍打着一扇门，甜美清脆的嗓音，隔着木门，传了进去。
厉以南正在玩游戏，眼看要通关了，门口的拍门声却锲而不舍。
扰得他没办法专心玩游戏。
最后输给了大BOSS。
然后无奈的扔下游戏手柄，走过去把门打开。
“昨天不是才洗了？怎么这么快又洗了？”厉以南推开门，让她走进来。
池暖顶着湿漉漉的头发走进来，把手里干净的毛巾递给厉以南。
“哥哥，擦头发。”
一双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看着四周。
然后她看到了客厅里的电视机，上面播放的是游戏的死亡画面。
池暖好奇的走过去，盯着电视机看了一会，歪着脑袋，问厉以南：“哥哥，你在玩游戏吗？”
“嗯。”厉以南走过来，先用毛巾擦了擦她脑袋上湿漉漉的头发。
因为她刚洗完头就跑过来了，连头发上的水都没擦，湿淋淋的水滴落在衣服上，把衣服弄湿了大半。
湿透了大半的衣服，黏在身上，印出了她白皙的肌肤。
厉以南用毛巾擦掉她头发上的水。
拧着眉心说：“你衣服都湿了，这样会着凉的。”
“那怎么办？”池暖这时候只有八岁，对男女之事并不懂，“要不，我直接脱掉，光着膀子吧？反正现在天气热，不会着凉的。”
池暖说完，双手抓着衣摆，就想把上衣脱下来。
十二岁的厉以南飞快阻止了她。
“别，你是女孩子，我是男孩，你不能在我面前脱衣服。”厉以南阻止她把衣服脱下来。
“那怎么办？我衣服湿了？要不，你回家帮我拿干净的过来？”池暖眨巴着大大的眼睛，懵懂的看着他。
“你家里人不是不在家吗？”
“不在家。”池暖说。
“算了，你先穿我的衣服吧，我进去找一件新的衣服给你，你自己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