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李佳曦和娄思婵两位小姐慷慨解囊,fzc终于保住了两个月正常的伙食水平。
京都李公馆。
李佳曦战战兢兢地站在父亲的书房里,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她父亲正在接一个电话,虽然没怎么说话,但是他的表情越来越可怕。
“啪!”李傲东突然将话筒扔在电话架上,转头冷冷地望着自己的女儿,扬起手恨不得抽她一巴掌,“你干的好事,谁让你去惹那个丫头的?你翅膀硬了是吧?”
“爸,不是我主动惹她的,是她欺负我朋友……”
“啪!”李傲东给了她一巴掌,气愤地骂道,“你还学会撒谎了!你以为刚才这通电话是哪里打来的?是你的学校,你的硕导竟然跟我说你跟着别的教授去写什么论文报告?那个教授还死了!你把事情从头到尾一五一十的给我讲清楚!”
“爸,那件事情跟我没关系,我也是被陆教授给骗了。他明明跟我说那里有个研究对我的论文有帮助,所以我才去的。”李佳曦急忙说道,反正陆运腾已经死了,死无对证。
当初她就是怕家里知道,所以跟陆运腾出去的事情做得特别小心。除了她自己和陆运腾之外,没有别人知道实情。
现在无论他她么说,都不怕。
看到女儿红着眼眶倔强否认的模样,李傲东也有些心软了。毕竟他这个女儿从小懂事乖巧,从来没让他失望过。
“佳曦,爸爸跟你说,有些事情我们不能碰。你要是敢给家里惹麻烦,到时候我也保不了你。”
“我……明白了。”李佳曦低声说道。
她不是傻子,相反她的智商很高。她从小在李家长大对于李家的人情冷暖,知道的一清二楚。
当初李家能够把会带来危险的三岁的司沉水抛弃掉,现在也能够放弃她。
所以她才会那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找靠山山要强大起来,她不想成为被放弃的那一个。
“你之前说司沉水欺负你的朋友,那个女孩子是娄家的人?”李傲东问道。
李佳曦点头:“她叫娄思婵,是目前娄家最得宠的一个女孩,也是我的好朋友。她被司沉水他们陷害关进了局里,差点被冤枉坐牢。爸爸,我真的是气不过才去帮朋友讲理的。”
“娄家虽然根基在国外,但在国内也很有实力。你跟娄家的女孩做朋友可以,但是凡是涉及到司沉水的事情,你一律都不许碰,听明白了吗?”李傲东冷然道。
李佳曦乖巧地点点头,不敢再表露一点真实的想法。
她就知道如果家里知道她在暗中对付司沉水,一定是这种反应。
家里希望她娄家的人接触,好借用他们的势力,但她是真的把娄思婵当朋友的。
李们家在京城也是数一数二的人家,她从小在尔虞我诈里长大,娄思婵是唯一一个真心把她当朋友而没有其他目的的人。
她知道娄思婵很蠢,但是她却相信那是单纯。相较于她对其他人的态度,她对娄思婵的容忍度是极高的。
出了父亲书房,李佳曦便赶紧回到自己房间,悄悄跟娄崇和那位神秘的接替人发消息询问下一个步。
娄崇只回了她一个字——等。
而那位神秘人回的却是:等娄家的行动。
“他们两人到底是一伙的还是?”李佳曦分析着他们的目的,可是就目前来看,他们又像是对手又像是合作伙伴,实在搞不清楚。
“司沉水,我不会放过你的!”李佳曦心里更恨司沉水,但既然那两位都让她等,那么她便等着就是。
之后两天,司沉水便窝在fzc,和厉擎苍两人一边带娃一边收集着线索。期间两人还结伴神不知鬼不觉的混在隔壁出任务的队伍里,跟他们一起干掉了一窝毒贩。
两人挥挥手,深藏功与名,悄悄的去又悄悄的回来。
一天早晨,除了还在奋斗程序的伏榕和车景辰,其他人都顶着朝阳在堡垒外面的农田里忙碌。
龙河听说厉擎苍两人去做好事竟然没赔钱,激动得热泪盈眶。
“小五你来了就好,从此以后我们再也不用赔钱了。其实吧也不是心疼钱,就是老是赔赔赔,实在太没面子。”龙河一边替麦子浇着水,一边对着前方弯腰拔草的司沉水说道。
右边,正在给菜地松土的陈忠年凑过来,好奇地问,“你们以前一直赔钱?赔了多少啊?”
一听到这个话题,龙河的脸立即一垮,闭上嘴低头认真浇水。
前方,司沉水拎着一把草站起来,回头冲陈忠年伸出四根手指头。
“40万?”陈忠年瞪眼。
“40个亿!”司沉水幽幽地望了一眼正不动声色逃跑的厉长官,将手中的草打了个结,朝他背后扔过去。
厉太子爷的慷慨,全华夏帝国都有名了!
“40亿?”陈忠年惊得嘴巴张大,喃喃道,“厉家果然是有钱啊,有这么一个败家子还是首富,真是太厉害了。”
陈老头你的关注点是不是歪了?
旁边的羊肠小道上,小奶娃吧嗒吧嗒迈着小短腿,一边跑一边回头喊:“宣叔叔,你追不上我,晚上的鸡腿给我吃哦。”
宣伍一牵着十几条狗跟在他身后,闻言脸都黑了。
他是不是又被他二哥他们给坑了?不是说让他来遛娃吗?为什么把鸡腿都给遛没了?
“走吧,该出发了。”司沉水拔完最后一棵草,站起来对着走远了又往回走的厉擎苍说道。
厉擎苍点点头,对着前边的龙河说:“我们出去一趟,你今天收拾一个房间出来。”
“那家伙要出来了?”龙河立即明白了他们要去干嘛,点点头说道,“我去准备点猪脚面线。上次他跟我唠了好久的嗑,跟我说他出来了一定要给他一碗猪脚面线去去霉运。”
“你是不是忽悠他说我们的猪养的特别好?所以他才惦记上猪脚了?”司沉水笑着问。
龙河僵着脸拔腿就跑。
他哪里知道那个人的关注点那么奇怪?他给他说他们FZC自给自足,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勤养牲畜。本意是想表达他们的淳朴耐劳不拜金,结果那家伙竟然问他:那我出去的时候你能给我做碗猪脚面线吗?
他能怎么回答?
当然是——不!
他给他买一碗来,想杀他们的猪没门!
半个小时后,司沉水和厉擎苍开着刚维修好的银色越野去了西郊看守所。
距离上一次来这里差不多快一个月了,这一个月里发生了很多事情。兜兜转转,他们也是在这里掌握了重要线索开始掌握主动权。
前方,看守所的绿色铁门咣当咣当慢慢打开,一个身形瘦削的板寸男人拎着一个黑色双肩包,嘻嘻哈哈地走了出来。
他一边走还一边跟身后的狱警打招呼:“老麦,我可真的走了,你在这里也不要停止学习,人生还是有很多种可能的。”
“知道了知道了,别回头赶紧走吧,以后别再回来了。等我休假了找你去喝酒!”叫老麦的狱警在后边推他,恨不得把他立刻送走。
从这里出去的人,他们没有一个是希望他们回来的。
跨出监狱门,一路莫回头。
“席坤,保重!”老麦没有喊他的编号,而是像朋友一样喊了他的名字,在他背后重重地关上了铁门。
“你也保重!”席坤不回头,扬起手朝身后招了招。
他往前走了几步,看到前方那两个站在越野车前的人,眼睛顿时一亮,高兴的跟去抢玩具的柴犬一样,噌地一下从地上蹦了起来,一边跑一边朝他们招手:“你们真的来接我了?太好了,你们没有骗我!”
“我说过我说话算话。”司沉水笑着朝他走过去,可她才刚迈动一步,她和厉擎苍的脸色刷的一变,然后飞快地朝着席坤冲了过去。
砰!
枪声响起,凝固了三人脸上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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