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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个贱人打入地牢!本王今晚倒要看看她有多大的承受能耐!”

侍卫一涌而上,架起波娜娜飞快地走了出去。

也不知跌跌撞撞地走了多久,她被侍卫拖着走进地牢的入口。

她从不知道王府里居然会有这种地方,阴森、潮湿、黑暗、霉烂,空气里充斥着一种让人恶心的味道。

侍卫打开一间牢门,将她推进去,然后用铁链将她的四肢牢牢锁在刑架上。忙完这一切,司徒展也走了进来。侍卫搬来一张皮软椅,他状似悠闲地坐下。

波娜娜不知道他要怎么折磨她,但她豁出去了,大不了再剥她的皮,或者比剥皮更残酷?难不成,他也会剁她的双手?心抖着,但她不肯露出怯意,只咬牙怒瞪着他。

“波娜娜,你听好了!有骨气今晚别求我!”司徒展嘴角微扬,双眸却阴冷无情。

“我不求你!绝不会求你!”波娜娜狂喊,她已做了最坏的打算,大不了将她凌迟得了。

“把那个小贱人带过来!”司徒展冷声命道。

小贱人?波娜娜愕然,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几个侍卫死拉硬拽地将小灵推进来。

小灵!从那天在绝崖边她被司徒展击伤后,她就再没有见过她!她以为她死了呢!原来,她还活着!

冷汗渗出来,波娜娜的心沉下去,她终于明白司徒展的用意,他要折磨小灵!这招的确阴损,这比折磨她还要痛苦百倍。

“司徒展,你别太卑鄙,有本事冲我来,不要动她!”波娜娜真慌了。

司徒展冷笑道:“这个小贱人不是跟你很铁吗?你逃跑的时候,她跟着你!现在你受苦的时候,她当然也要一起分担!”他拍拍手,立刻涌进来两长队侍卫,从牢内直排到地牢门口,约有几百人。

“你要干什么?不要动她!是我的错,你要罚就罚我,不要动她!”波娜娜脸色顿时惨白,她不敢想像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样的可怕事情。

司徒展不理她,只对领头的侍卫统领说:“你带着手下的弟兄们好好修理这个小贱人!别留情,往死里弄!本王现在回去安寝,明天早晨我过来之前,无论她死活,不许停!”

“是,卑职遵命!王爷请回!”侍卫统领忙躬身领命。

“不要!司徒展,你不能这样!不要走!我错了!你罚我吧!不要这样对她!我错了!我错了!不要走,你要我怎么做都行,求你,求你,求你……”波娜娜狂乱地喊着,看到司徒展理都不理地走出牢门,她真要疯了,“司徒展,你这个王八蛋!畜生!该下十八层地狱的恶鬼!你不得好死!你早晚要遭天谴……”

再恶毒再疯狂再愤怒的诅咒都不能让他回头,他消失在视野里。波娜娜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滑下腮帮。

侍卫统领已率先对小灵施暴,听到小灵凄惨的痛呼,她痛苦愧疚地无法自抑,“求求你们,不要动她,放过她吧!我向王爷认错!你们找王爷来,我给他跪下,他要怎么罚我都可以,你们不要碰她,不要……”

侍卫统领已得了司徒展的命令,哪里肯停手。

后面排队的几百名侍卫见此刺激地眼珠都绿了,个个摩拳擦掌,迫不急待地跃跃欲试。

“你们这伙畜生,快住手!住手!”波娜娜痛苦地想立刻死去,她宁愿此时受辱的人是她。她已亏欠小灵太多,现在又连累她受此奇耻大辱,天啊!她真该死!

有一名侍卫嫌她太吵,拿来一块脏毛巾堵住她的嘴。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幕人间惨剧上演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心已痛到麻木。

侍卫统领意犹未尽,接着排在后面的侍卫早恶狼般地扑上去……

小灵几次晕死过去,又几次被巨痛惊醒过来。她眸里的泪水已干了,只剩下空洞的麻木。恍惚里,她仿佛看到冯子仪在看着她,他的眸中带着淡淡的忧伤和无奈,似有千言万语要对她说。

“子仪,”她凝望着眼前的幻像,痴痴地说:“原谅小灵直呼你的名字,我就要来了。我知道自己身份低下配不上冯舵主,但这世上真得再也找不到比我更爱你的人了!你爱的波公主注定不会属于你,可是我会陪伴着你,生生世世此情不渝!不要嫌弃我,我的身子虽脏了,不过我马上就可以摆脱这具臭皮囊。我的灵魂是干净的,我的心是完整的,我的爱是全部的,全部给了你……等我……带我走……”

淫笑声里,无人理会她的喃喃自语,只有波娜娜泣不成声。她想对小灵说声对不起,嘴巴被堵发不出任何声音。就算能说出话来又怎么样?所有的语言和谦意在这种可怕的伤害之下都显得无力苍白。

波娜娜不忍再看,绝望得闭上眼睛,一阵眩晕袭来,她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一间下人的屋子里,屋内有两个丫环在伺候着她。

一名丫环笑着说:“总算醒过来了,还好大人孩子都平安,不然我们可惨了!”

另一名丫环忙端来了热腾腾的安胎药,轻轻扶她起身,喂她喝药。

波娜娜推开送到嘴边的药碗,急急地问道:“小灵呢?她怎么样?快告诉我?”

两个丫环面面相觑,半晌答道:“我俩只是奉王爷的命令伺候波姑娘,不知道这些事!”

其实不用问,波娜娜也知道小灵凶多吉少。她看看窗外的日头,已近晌午。心在无情地搅痛着,小灵,那如花般美丽如水般清透的女孩,以这样屈辱不堪的方式死去,让她情何以堪?她该怎么做来赎回她的过错?天哪!

“波姑娘你还是喝药吧!不然,万一有个好歹,我们可是都活不了啦!”两个丫环可怜兮兮地跪在地上哀求她喝药。

波娜娜流下无奈的泪水,不愿意再连累无辜,她接过药碗仰脖一饮而尽。

喝完药,她想下床走走,两个丫环拼死不让她动,还说莫离大夫嘱咐过不让她下床。就连上茅厕,也得在两个丫环的搀扶下去。

波娜娜惦记小灵的后事,求了丫环无数遍,并且以绝食拒药做威胁,让她们去找司徒展来。

司徒展没有来,只让人传他的口喻,说已安葬了小灵,让她好好养胎,如果不小心滑胎的话,就让在押的所有茜香百姓陪葬。

波娜娜沉默了,她好像是司徒展手中的提线木偶,完全操控在他的手里。她不能反抗也无力反抗,她感觉自己真得变成一具麻木的行尸走肉。

如此安静几天,她的身体略略恢复些,司徒展却又不肯让她安稳。他让人来传她回轩辕阁,当然仍是以侍寝丫头的身份。

重回到轩辕阁,波娜娜发现里面的气氛变了。以前的轩辕阁庄重大气,现在却充斥着一种萎靡颓废的气息。

司徒展不知从哪里弄来一队艳丽娇美的舞姬,天天饮酒赏舞,不理正事,似乎再也不复从前那个冷静睿智的展王爷。

波娜娜知道他为何痛苦,可惜她一点都不同情他。如果可以,她真希望能再在他痛苦的伤口上撒上把盐。这个该下十八层地狱的魔鬼!

在轩辕阁待了几天,她总算弄明白,原来这些舞姬都是皇上司徒登赏赐给司徒展的。看来司徒登很识事务,他怕跟展王爷正面冲突起来,他的皇位多半不保,所以想出这个妥协的法子,收卖司徒展。

司徒展肯接受赏赐,自然也就接受了司徒登的妥协。波娜娜在心里冷哼:原来司徒展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贪生怕死的软骨头!

舞姬中有一名领舞的,名唤柳轻舞的女子最出色,她容貌艳绝,身材修长柔软,艳压群芳,而且舞姿更是妙不可言。据说她本是司徒登的宠妃,封号舞妃的就是她。司徒登为收买司徒展,竟不惜忍疼割爱将舞妃一起赏赐给了他。

司徒展看起来对柳轻舞也很着迷,他将她封为侧妃,频频宠幸她,还经常命她陪坐在身边一起饮酒,而负责倒酒的就是波娜娜。

波娜娜已怀有四个多月的身孕,却每晚都得侍立在一旁勘酒倒茶,伺候到深夜。她麻木地看着司徒展跟众舞姬调笑狎昵,饮酒作乐。司徒展让人在他的卧塌边放了张矮塌,晚上就让波娜娜睡在那里。他则在卧塌上跟众舞姬翻云覆雨,淫乱无度。

波娜娜冷眼看着一切,好像在看一幕闹剧。司徒展已渐渐自暴自弃,没了锐气没了冷静没了智商,只一味沉溺酒色。这很好,她真希望他能喝酒喝死,纵欲过度精尽人亡!只要他能死就成!可惜,他的身体很强壮,要想他死短时间内还真难办到。

这天,司徒展又揽着柳轻舞在喝酒,波娜娜倒酒时,柳轻舞似乎好心地帮她执酒壶,不知怎的那酒壶一偏,一壶酒都倒进她的衣内。她尖叫着,推一把波娜娜,哭着跪下对司徒展说:“王爷,这贱人又故意使坏整我!”

波娜娜气恼地反驳:“明明是你!是你故意推翻酒壶,还恶人先告状!”

“王爷,”柳轻舞的声音媚得能滴出水,她委屈万状地伏到他膝上,“你相信妾身还是相信她?”

“当然信本王的爱妃!”司徒展捧起她的无双美颜吻吻,再瞥一眼波娜娜,冷笑道:“来人,拿荆条来,把这贱人的贱爪子按住抽二十下!”

酒桌旁,几名侍卫在施刑,飞舞的荆条夹杂着波娜娜的隐忍的痛呼,而桌前众舞姬却和着美妙的音乐翩翩起舞。司徒展则搂着柳舞月兴致勃勃地饮酒赏舞,似乎连正眼都没瞧波娜娜。

二十下荆条抽完,波娜娜的双手已是血肉模糊,她脸上的忿恨褪去后,只剩下麻木的平静。

不知什么时候,有两位丫环将她架起来,扶她回到隔断里间歇息。一会儿功夫,莫离进来了,他查看了她的手伤,帮她清洗伤口,又涂抹伤药,再细细包扎起来。

波娜娜嘴角浮起讽刺的笑,司徒展还是老样子,总是喜欢弄伤她之后再让莫离诊治她,这一次次的,他也不嫌麻烦!不过,他所付诸在她身上的折磨,她一定会讨回来!他不是要让她痛不欲生吗?那她也要让他尝尝痛不欲生的滋味!

手上的伤半个多月才消肿,不过她的手刚能活动,她就选了一块布料,亲自照着司徒展的袍子裁剪了,一有时间就赶着缝纫。

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司徒展的监控下,当然瞒不了他,她也没打算瞒他。

司徒展早就偷偷看过了那件未完工的袍子,心如擂鼓般跳着,她,她这是什么意思?

尽管已彻底对她绝望,但他还是忍不住想,她,她偷偷做袍子是要送他的吗?她也在后悔不该毁了鹰绣锦,所以想补偿他?

不可能的!他狠狠摇头,阻止这个疯狂可笑的念头。怎么可能?她恨他入骨,怎么可能再给他做袍子?肯定是做给尹非凡的!他要毁了它!可是他怎么都下不了手毁它,因为,心里毕竟还是有一点点期待。

他却又十分害怕这点期待,最可怕最痛苦的事情就是让人有了希望再失望,他宁愿不要希望也不想再承受那锥心刺骨的绝望。

终归,他还是没有毁它。他默默地咬牙:“波娜娜,你要再敢让我绝望,我真会让你下地狱!”

柳轻舞再找波娜娜碴的时候,他便不肯再体罚她。因为他想让她做完那件袍子。

这晚,柳轻舞身着大红色的曳地舞裙,跳了支曼妙无比的舞。一曲舞罢,司徒展招手示意她过来。

柳轻舞媚笑着款款靠前,对着司徒展盈盈一拜,还未及弯腰就被他一把扯到怀里。“王爷……”她甜声轻唤着,腻在他的胸前,雪白的玉手轻轻抚向他半敞衣襟里的结实胸膛。

司徒展眸中燃起欲火,大手伸进她的衣内。

“王爷……好痛……”柳轻舞吃不消了。

“痛就忍着点!不许叫!”司徒展没有丝毫的怜惜,现在他不止想让自己痛苦,他想让所有的人都陪着他一起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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