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
我额头冒出两根黑线,这死丫头咋老跟我过不去?招呼也不打声就消失了半天,结果一出来就拆我的台,还一个劲的嘲笑我。
“师姐,你今天都干啥去了?叫你你都一直不应,我差点死了!”我记仇的抱怨,这还是我的亲师姐么?一点也不关心帅师弟的安危!
连我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女鬼师姐时时刻刻在身边的日子。
师姐翻个白眼道:“我在睡觉呀!怎么着,还不许我休息了?“边说边慵懒的伸起了懒腰,我眼前一亮,师姐今天竟然换了件浅白色的衣服,天知道她从哪捣鼓出来的。
还别说,配上她粉嫩粉嫩的肌肤,比电视剧里的神仙姐姐还漂亮几分。
层层薄纱挡不住师姐魅惑的身材,透过遮挡还能隐约瞅见胸衣包裹着的深深事业线,看得我一阵口干舌燥,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几天不见,师姐好像又大了不少啊!
我怕被师姐发现,可又移不开眼睛,总觉得师姐那里有股神秘的吸引力。
趁着现在周围乱哄哄的,我忍不住又偷偷瞄了几眼,真美!
“小海,怎么样?狗蛋这是……?造孽啊,这孩子没爹没娘,现在又……“
这时,村长老泪纵横的拍了拍我,顿时把在意yin师姐的我吓了一跳。我连忙将视线移开,看到仍旧没有意识的二狗蛋,心里无比苦恼,小伙伴还生死不明呢,我居然还胡思乱想,太猥琐了!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告诉村长自己再观察一下。然后凑过去全神贯注的观察二狗蛋,突然我眼角一缩,咦?
之前还没注意到,只见他脖子靠近喉结的地方竟有一道暗青色的抓痕,这是阴痕?
师姐给我的那本古书里有记载,人撞见鬼魂、亡灵之后会被阴气沾染,不及时处理的话,身上就会形成这种青色的印迹,像是皮肤底下有淤血,跟二狗蛋的情况一模一样!
可即便是撞了鬼,也不该死活都醒不来啊?
”师姐,狗蛋到底怎么了?我想不出来!“我绞尽脑汁都搞不清这是怎么回事,只好用求助的眼光望向师姐。
哪知道,师姐好像突然吃了炸药,凶巴巴的回答。
”你不是说了么,中了睡蛊呗!“说完还瞪了我一眼。
我顿时有种心虚的感觉,脸色讪讪的低下了头。我那不是瞎猜的嘛,老对我这么凶,我心里委屈极了。
“哼,大笨蛋!他胆小,被鬼上身吸走了阳气,人有三魂七魄,他的两个魂都被吓走了,灵魂不完整了,当然醒不过来啦!“师姐撇撇嘴,抽动着秀气的鼻子,又接着说道:”我能感觉的到,他的魂魄没有走远,应该还能招的回来。“
我心里一喜,幸亏没有死马当活马医把二狗蛋送到医院去,还是师姐最靠谱!
随后师姐叫我把手上的古铜钱表取下来,挑了其中三片最大的放在二狗蛋的肚脐、心脏和印堂上。
我好奇的东问西问,师姐只是懒洋洋的对我说这是在抑制他的阳气继续流失。人的身上有三道门,这三个部位恰恰就是活人的阳气命脉。
二狗蛋三魂七魄丢了俩,阳气泄露太多。只有将三道门暂时关上,他的阳气才不会无意识的继续流失,不然就算找到了魂魄,也不会愿意回来!
我听得有些云里雾里,只是大概明白了师姐的意思。
村民们却不太相信我,村长老婆一脸瞧不起的吆喝:”喂!小海,你年纪轻轻的,能懂得治病救人么?上次你误打误撞的制服了尸体,可现在这还是个活人呢,你不能乱来啊!“
说到底,什么阴阳啊道士啊法师啊之类的,在现在的人眼里看来,那都是虚无缥缈的封建迷信,连国家都出了政策抵制的。村长老婆是从城里嫁过来的,她打心眼里觉得我就是个小神棍。
“你胡说什么!”村长有些尴尬,脸色很不好看。
“你行你上呗?”好男不跟女斗,我懒得跟她一般计较,越解释只会抹的越黑。
村长老婆被我一句话噎的还不上嘴,愤愤不平的高高抬起脑袋,似乎她有多了不起似的。
这时师姐叫我去准备一些招魂需要用到的材料,一个白灯笼、一叠纸钱和一捆黑丝纱,还有必备的朱砂。
我知道师姐这是要做法了,就乖乖的喊了几个人,跟我回村子里去取材料。走的时候村长老婆还不屑的挑衅我,发誓要揭开我的江湖骗术,构建社会主义新思想。
我差点没笑喷,我还跑步进入够产主义呢,真够逗的!瞧她胸那么小,怎么脑子也那不好使呢?
聚集好材料后,师姐盯着我手中的白灯笼瞅了老半天,才满意的钻进我的身子,操控着我拿着朱砂笔在灯笼上写写画画起来,勾勒出一条条奇形怪状的红线。
我心里羡慕的要死,师姐就是师姐,随手画出来的东西,我都能感觉到那冥冥之中的力量。上次我自己试着画符,弄出来的东西就跟快废纸差不多,太失败了!
过了一会儿,我心里实在好奇的痒痒,于是开口问到:“这灯笼都还没点燃,上面怎么有那么多小火球呢?”
我清楚的感觉到师姐手上的动作突然一滞,接着又慢吞吞的说:“小师弟,不懂就要多看书!这是引魂灯,我画的这是一种转化符文,那些小火球就是阳火转化成的阴火,鬼魂能看得到。“
难得师姐没有凶我,听得我心里乐滋滋的。不过,我好像听见师姐轻轻嘀咕了声“这么多年了,果然还是……”算了,机智的我没有去问师姐,免得她又突然炸毛。
二狗蛋丢了魂的事情迅速传遍整个长石村,随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村口围观的乡亲们也越来越多。我有时候真想不通,一个个怕鬼怕的要死,不老实在家待着,跑出来瞎凑什么热闹。
“瞧瞧,瞧瞧,老顾家这都教的什么孩子啊?狗蛋气都块喘不上了,还死活不让送医院,神神叨叨画了两张破黄纸,指望着能救人?做梦呢!“
村长老婆一看人多起来了,咋咋呼呼的到处诋毁我,兴奋得不行。
正好这时师姐离开了我的身体,强烈的疲惫感袭来,我险些没站稳摔在地上,根本没工夫搭理她。
我知道,这老娘们不就是想看我出洋相,闹笑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