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连讲完了,铲子走向杨武弯下腰搜他身上的财物。
兄弟连则对着跪着的漕帮弟子们大喊:“你们己经向我跪下了,就是臣服于我了,以后我会把大家当兄弟,我愿意与大家一起共同进退,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我绝对不是杨武他们这类自私自利的小人,我绝对公平,公正地对待你们,我绝对不会亏待任何一个兄弟。对于帮中的收入开支我都
绝对公开,让每个兄弟都清楚我不是贪图小利的人。
我今天来抢这个堂口,并非为了钱。而是受以前的帮主与长老们的所托,来惩戒叛徒,汉奸杨武。整肃漕帮风纪,重振漕帮,重扬我漕帮声威,让漕帮在江湖再度崛起,成为江湖老大,成为天下第一帮。
大家己经看到我的功夫远远超过杨武,我的为人大家以后也会了解的。我希望你们与我共同努力,我们收服其它堂口,你们今天投降了我的人以后个个可以上升。
我会把你们当成帮中的中坚,你们忠于我是绝对有好处的,这里将成漕帮的总舵,你们每个人都将是头头,而不再是普通的兄弟。大家起来,以后好好跟着我绝对比跟着杨武要好。起来,起来,大家去议事厅说话。”喊完兄弟连用猴子那条铁棍当拐杖撑着身体自已率先走了,
他到议事厅太师椅上一坐,命其他人两边老老实实地站着。他就像一个帮主一样威风凛凛地询问了堂口里的事,让大家揭露杨武的罪行。
杨武一个堂主平时里自然得罪过不少人,这些人杨武在时他们怕,如今杨武死了,他们自然高兴,痛快。听兄弟连要揭露杨武的罪,个个争先控诉杨武的种种不是之处。
有不少人为了证明自已不是杨武的亲信,甚至故意乱给杨武按罪名,无中生有地编故事。只想煽起大家对杨武产生仇恨的兄弟连,自然不会去探究这些事情的真假,他的目的就是搞臭杨武自已好上位。
他听着大家说了一通杨武的事,选了两个最恨杨武的人把杨武的一家老小十几口人全做了,只留下杨武的小老婆一个人没杀。跟着他又派人把杨武的一些亲信的家属也做了,抄了这些人的家。他的手段狗狠,够毒吓得漕帮的人一个个心里发麻。
他杀了人,抄了钱就给大家发钱,他做到了软硬兼施,让漕帮的人即怕他,也感激他。他用自已在队伍上管理士兵的办法把漕帮投降过来的一百多个人编成几个队,然后让武馆跟去的人当队长。
他的手段雷历风行,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很快就处理完了善后之事,并与漕帮投降过来的人打成了一片。
他安排大吃大喝了一顿后就带着战利品高高兴兴地回武馆,他走近黄虎推醒还在呼呼大睡的黄虎哈哈笑道:“鄂鱼州不光已被我拿下,而且明天就可以正常运转。我留了武馆十个人在那里守着,从明天我就有收入了,死了二十个青帮弟子,我给十万张军城足可以了。
我一共得钱八十万,你两个马弁一人十万,我与你一人二十万如何?”说完他把二十万大洋票掏出来放在黄虎床头上,
黄虎拿起大洋票随手就分给了铲子与鸡婆,然后对着兄弟连笑眯眯地问道:“你不经过我与张军城的许可就把人留在哪里,万一他们被漕帮人做了怎么办?”
兄弟连嘿嘿笑道:“你多虑了,漕帮人已被我杀了近两百,他们已经被我杀怕了。这一百多人我按军队的结构编排好了,他们不会乱来,只会感激我。
因为他们现在的待遇超过了跟着杨武的待遇,我还同他们说了,待我这几天灭掉漕帮其他几个堂口,他们这帮先投降我的人个个会当头目。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他们不光不会反叛我,相反只会对我尽忠,职守。”
说到此,兄弟连滔滔不绝地把自已处置俘虏的事详细地朝黄虎讲了一遍。他的方法令黄虎大开眼界,叹服不已,黄虎从内心中对他的手段佩服万分。
他讲完了,黄虎让他去休息,自已又不放心地询问了两个马弁。听完自已两个马弁对收取漕帮堂口过程的描述,黄虎己经确定兄弟连是个枭雄。他的狠毒与心黑远远超过了云泥先生,他的智商虽然略逊云泥先生一点,但他的霹雳手段刚好是帮派中人的克星。
兄弟连的这种思维手段恰恰是云泥先生所不具备的,但却刚好与年轻的黄虎的思维,手段吻合。他俩当晚谈了很久,互相切磋了开帮的经验。
第二天兄弟连一大早就带人去灭漕帮,抢漕帮的地盘。三天之内他就灭掉了漕帮五个堂口,自己成了漕帮帮主。一时间他的风头盖过了任何人,天津大大小小的报纸都在评论,热议他。
他成了天津最瞩目的热点,连跟着他的铲子与鸡婆也沾了他光,即上了报纸,也得了不少钱。兄弟连可以说是天津有史以来最让帮派中人害怕的一个,他三天时间亲手杀漕帮几个堂主,几百号人。
他的行为手段让天津混黑道,捞偏门的人物个个胆颤心惊,惊恐不安。天津漕帮在他与日本人的这两翻打击下,己经名存实亡,势力已经大换了血。
这两翻打击使漕帮原有的势力基本上不存在了,漕帮真真实实被兄弟连控制了。他与黄虎的眼光真是看得准,看得透,日本人刚屠完漕帮几个堂口,兄弟连跟着就去屠。
漕帮人气喘还没喘过来,神也没有回过来,就遭了此屠杀,真是走到了未路。漕帮经过这两次屠杀,虽然漕帮二字还存在,但势力格局与以往巳完全不同了。
漕帮的势力集中在兄弟连一个人的手中,他可以任意除掉任何一个与他对抗的人。这种局势对天津社会势力的影响是特别大的,形成了一种威胁。
漕帮有势力的老人被兄弟连杀得所剩无几,漏剩下的个个惊恐万分,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黄虎天天与云泥先生躺在床上看报纸,研究着兄弟连。兄弟连把整个天津的人的眼球都吸引了,不少记者甚至跟踪了他,他的一举一动都成了新闻。
第四天早上,兄弟连刚带着人离开武馆,罗老虎就在他那个舞女的搀扶下来了。
罗老虎撑着双拐走到黄虎面前就大吼:“你这个禽兽为什么要杀了我儿子,为什么要杀我?”
本来对他的受伤就感到惊愕的黄虎,一听他这话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对着他抬自已的伤脚大吼:“你奶奶的,你伤了来找我,我老子伤了又找谁去?你那个傻儿子死了不是更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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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因为他过不了正常人的生活,如果真是老子杀了他,你龟儿子应该感激老子。你没有了那个累更好,你可以与这个女人生他十个八个多好,你这蠢猪就是想不通。
你是个榆木脑壳,不知道想,不知道变通,所以你得罪了不少道上的人。你遭人枪击,暴死街头,全家死光光都很正常,谁叫你那么愚蠢,比一头蠢猪还不如的智商。”
黄虎这些话本来是调侃,戏弄罗老虎的,但让罗老虎听了却觉得是黄虎变相地承认就是他干的。而且还含有一种是我干的,你罗老虎能把老子怎么样的挑衅味道。
罗老虎听完他这些话略微一琢磨就忍不住怒火冲天了,他双眼圆鼓冒火地瞪着黄虎大吼:“你这个禽兽杀了我儿子,我要你血债血偿,我要你为我儿子偿命。”
吼完他居然还把一拐举起来想劈黄虎,刘四牛冲上去,不光一把抢了他的拐杖,还一边抽他的嘴巴,一边大吼:“你奶奶的,居然想暗害我们大当家,真是找死。你那个傻儿子死了多好,你对这女人多耕,多下种子就行了。
你不知好歹,老子打清醒你,打明白你。”“啪,啪,啪……”的掌声中,刘四牛蒲扇似的巴掌抽在罗老虎的脸上,不光抽得
罗老虎昏头转向,也吓蒙了扶着他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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