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叮嘱,鼓励完了,尚文凑近黄天赐躬身笑道“:请师爷爷,长房公公训示几句,孙子洗耳恭听,永记您的教诲。感谢您与师傳对
我多年的教导,与对我们一家的帮衬,照顾。没有您与师傳,我不可能有今天,我不可能成家立业,对您与师傳的恩德,我将永生不忘。”说完他对着黄天赐连连深躬了三下身,仰,头直直地望着黄天赐。
尚文的话说得虽然少,但说得非常好,说到了点子上。正迎合了黄天赐的心理需要,加上态度恭敬有加。黄天赐听了心里非常受用,舒畅,他一点头哈哈笑道:“我想说的刚才你二太公他们都说过,我就不重复,啰嗦了。我只想告诉你,你年龄还小正是长本事的大好时机,千万不要把功夫搁下了。
我希望你以后能超过黄虎,俗话就讲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冰出于水,寒于水,超不过师傅的徒弟就不是好徒弟。即然你岳父是一派掌门,家大业大,他门中自有高手,你就要多多向人虚心请教。取他人之长,汇成自已之所有,切忌狂妄自大。
黄虎现在的功夫也是同不少外人学来的,我们黄家的功夫太单一。总之一句话好好努力,勤奋苦练,以后发达了在上海买栋洋楼接你娘去享福。你娘养大你们兄弟真吃了不少苦,切忌顶撞你娘,这一点千万不要学黄虎。黄虎练武,读书的劲头值得你们学习,他顶撞父母,狂妄不羁的坏习惯,你就不要学了。
赚了大钱回来也给族上的老人们发些,让大家高兴,高兴就行。”说完他满脸红光地对着尚文一边笑,一边头直昂,显得开心,兴
奋极了。
黄天赐旁边喝得有些偏高的周大麻子睁着醉眼看了看尚文,喷着满口酒气地朝黄天赐一昂头问道:“哥,这孩子也是黄虎徒弟吗?年龄不大,就去上海打天下吗?他能去,我儿子周富贵咋不能去呢?他俩年龄好像差不多,这咋回事儿?”
黄天赐嘿嘿笑道“:你儿子同这孩子差不多进师门,你儿子年龄比他小,没他懂事,最调皮。学武也没他上心,用功,功夫比他差点,要不然也是可以留在上海的。我听黄虎说有个姓哈的老板就看上了你儿子,打算把他留下。但黄虎不放心你儿子,担心他莽撞,乱来,出了什么事以后不好向你交待,所以又把他带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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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他与刘天一昨天还挨了黄虎的治,两个家伙年龄越来越大,胆子也越来越大。我都有点担心了,他俩功夫反正也学得差不多了,你与浩芳不如把他俩领回自已督促,教导就行。加以磨励,锻炼不会比其他徒弟差的,黄虎有一个徒弟这次干脆就留在上海开武馆了,多好!”说完得意洋洋地朝着周大麻子与刘浩芳一边开心地笑,一边头直昂。
周大麻子一听黄天赐这话,激动喉结处一动咽了口重重的口水,双手一撑桌子冲地一下站起来大喊“:富贵,贵儿,过来,快过来!”
正在与几个师兄弟嘻哈的周富贵一听他爹这么大喊,匆匆跑去问道:“你喝多了吧?什么屁大的事?这么大喊大吼干嘛呢?”问完他侧歪着头,斜着眼看着他爹,一脚连抖过不停,完全就是幅吊儿郎当,没将他爹当回事的模样。
喝得偏高的周大麻子鼓着通红的双眼瞪着儿子大喝:“兔崽子,你给老子站好,你这吊样难怪你师爷爷说你不听话,要老子领你回去。你真不是个东西,别人与你一起进师门的,可以去上海闯荡,捞钱了,你鬼儿子呢?”问完他伸手过去想把儿子一把逮过来,
他儿子向后一跳躲过并高声回答“:我也可以去上海闯荡,捞钱,我又不比他们差太远,是师傅嫌我年龄小,不让我出而已。过两年我去上
海闯荡给你瞧瞧,这么个破事儿也值得你大呼小叫。真是吃喝太多憋得慌,没事找事,你喝多了,早点睡觉去,别在此瞎胡闹。”随着他口中的闹字出口,他转身准备就走。
周大麻子气得脸红脖子粗地大吼:“站住!龟儿子居然同老子这么说话,你是找打,老子今天非好好教训你不可!真是气死老子了,早知道这样就不该生你了。”吼完他抬起脚准备走向自已儿子,
黄天赐一把拉住他连喊:“你干嘛,你想干嘛呢?大家都在开开心心,你却想闹事?真是越老越没正经了。孩子还小,让他顶两句算了,坐
下喝茶,真动手你已经打不过他了,别在这里丢丑。”说完他一边往下拉周大麻子,一边双肩直耸地对着嘿嘿嘿地笑。
周大麻子摆了摆身体说:“哥,你別拉着我,他当着这么多人面前顶老子,老子非教训他不可。今天不教训他,他以后会翻天,好好收
拾他,量他也不敢与老子动手。”说完他气呼呼地伸手掰黄天赐抓着自已的手,完全是一幅要教训儿子的表情。
黄天赐死死逮着他大吼:“你别瞎胡闹了好不好?你喝得有点多,连路都走不稳还想出动手。真是想找事,想丢丑,与自已儿子计较个啥?我儿子经常顶我,我要生气,早气死了。算了,算了,坐下喝茶消消气,你点戏。”
周大麻子一摇头说:“哥,这样不行的,养不教父之过,我必须给他一点家规。”说完他昂头瞪着几步远的儿子,又掰黄天赐的手。黄虎领着黄强,黄道德过来了,他朝周大麻子一抱拳,装傻地问道:“周叔,什么事生气了?大喊,大叫,你要教训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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