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黄虎却偏偏不肯放过他,存心要好好羞辱他,要从心理彻彻底底地击垮他的黄虎冷哼了一声,冷冷地说:“我早就知道黄象去了凉山,但是除了我本人可以对付他之外,我们黄家再也没有黄象的对手了。
你黄浪更加不是他的对手,无论武功,心智你远远不如他,加上又有吴云阶帮他。你去凉山找他就是肉包子打狗,会被狗一口叼走,吞下。你连彭家村那么个小事都弄得一团糟,害死了那么多人,害我赔了那么多钱。我求求你别去送死好了,如果你死在了凉山,大家会认为是我派你去的。
大家会指责我不会用人,明知你不是他的对手,还派你去送死。这就会让我背上想借黄象之手除掉你的嫌疑,你会陷我于不仁不义,你会让我在众人抬不起头。你千万别害我,你死了我即要替你养老婆,孩子,还要背负一些族人的指责,猜忌。你不要去了,我给你安排个事干,从后天开始,你,狗剩儿,吴敏三个人开始替我修左边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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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虎说完这些刻薄,刺激的话,还不屑地看了黄浪一眼。黄浪心里一痛,忍不住了,他立马说“:我已练成左手刀法,凉山又没什么高手。你不放心我,可以派黄遥,吴星云同我去,难道任由黄象无法无天,消遥法外不成?”问完心中有些憋屈,有些火了的他对着黄虎露出了一些不满的表情。
黄虎立马双眼圆鼓地瞪着他冷笑了一声,冷冷地说:“你总是喜欢把自已抬高,放不下架子,总认为你自已了不起。我说直接些,你其实什么能耐也没有,你练左手刀法,叫驴子也练,我敢说你现在连叫驴子都打不过。时代不同了,武功不足以立身处世,你找死还拖别人,你应该……”
黄虎的话还没有完,黄浪忍无可忍了,他冲地一下站起来,急急地大喊:“我连叫驴子也不如,叫驴子才同你学多久?我打不过他,我真是个残废了,我以后真不要出门了。我只能吃饭,呆在家中等死。”喊完他朝着黄浪露出了满脸不相信,又极为不服的表情。
黄虎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哼,冷冷地说“:学武不在于时间的长短,而在于一个人的悟性,与勤奋努力。事实不容改变,叫驴子虽然只同我学三年不到,但他对武术,刀法的领悟远远地超过了你,你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就好像黄象练了大半生的武功,但他现在却不是我许多
徒弟的对手。
廖云峰,尚文他们都已经超过了你们,我一直不让我的徒弟与你俩比试,是为了给你俩留面子。担心你俩输了,以后在溪口,在族人面前抬不起头,不好为人。我的这批徒弟中有不少人单纯地从武功上讲,已经超过我们黄家一直传下来的武功。他们年龄小,经验还欠缺,假以时日,我们黄家子弟没有人可以与我这批徒弟匹敌。我们黄家的武功疪瘕,漏洞太多,不加……”
黄虎的话依然没有完,黄浪对着他头一摇,手一摆地说:“好,好,你不要再说了,我们黄家武功在你眼中已是一文不值了。你行,你博学多才,我服你。叫驴子去了哪里?我现在就去找他比,如果我输给了他,那么我确实就是一个废人,一堆狗屎。我不光心服口服地退出马帮,以后再也不找你干任何事,再也不给你添麻烦,我就是个废物。”
他口中物字才落,黄虎哈哈笑道:“即然你这么讲,我也亳无办法,叫驴子上山去叫吴星云他们去了。你不相信,你明天来找他比,如果你赢过了叫驴子,马帮帮主就你干了。一切由你说了算,我再也不插手一点半点帮里的事。
明天是元宵节,我已邀请不少人来我家过节,你明天下午来当着众人面前比试,这样对你,叫驴子都公平。”说完他朝黄浪昂了昂头,一幅充满挑衅,看不起他的表情。
一心想当帮主,不知是套的黄浪心中一喜马上笑道“:好,好,最好是还请几个族上几个老人来,当着他们把话凉开。”
黄虎一点头说“:好,好,就依你,我请七公,五公,四伯他们一些人来。明天不光黄通,黄强,黄道德他们会来,刘浩芳,周大麻子也会来。我打算摆上十桌,热热闹闹地请大家过元宵。吃过晚饭,我还请一个戏班来院子里唱三晚戏,让全族人看。如果你输了也不要紧,我还是会给事你干,不会让你闲着,以免別人笑话你。”
他口中你字才落,黄浪对着他双手连摇地说“:不要说了,什么也不要说了,我连叫驴子也打不过,确实不要混了。反正就是明天,一切等明天比过再说,我输给了叫驴子,我没脸再对你有任何要求,我走了。”说完了字,怒火攻心,憋屈万分,不想再听黄虎贬低自已的他不待黄虎回话,一转身匆匆朝外就走。
黄虎看着黄浪中了自已的套走了,心里暗暗一笑,慢慢地品完一杯茶站起来走向武馆。他让小容将周富贵与刘天一叫到自巳面前笑嘻嘻地问道:“廖云峰走了,过几天尚文也走了,你们俩对他们俩的事有什么感想呢?他们俩与你们俩进师门的时间差不多,也是这么教,为什么你们俩就是比不上他们俩?”问完他双眼在他们俩的脸上直扫,
周富贵想了想小声地回答:“我实在用了心,也努了力,我主要是人比他俩蠢点,所以比他俩差点。我反正年龄也比他俩小,我再学两年应该就可以赶上他们俩了。”说完他就赶紧低下头,
黄虎“嗯”了声,朝刘天一努了努嘴,示意他说话。刘天一也小声地说:“我也真用了心,用了功,可能是我本来力气就比他俩小,所以才打不过他俩,比起其他兄师弟我也不差。”说完他还朝黄虎笑了笑,
黄虎对他一点头问道:“你和周富贵谁强点?”刘天一笑道:“差不多,我们第一批进来的互相之间都差不多。”
黄虎“哦”了声笑道:“可是现实是你俩比不上尚文,与廖云峰,他俩都出息赚钱了,自已闯荡出了。你俩龟儿子就是不行,明天你们的爹,你们的叔叔会来,如果他们问起这事我怎么向他们交待?”
他口中待字才落,周富贵一抬头直直地望着他说“:如果我爹问这事,你就说我的功夫与尚文不相上下,尚文运气好点所以出上海发
展出了。过两年等尚文,廖云峰在上海站稳了脚,我也可以去,我又不比他们差太远。”说完他朝黄虎昂了昂头,嘻嘻傻笑,
黄虎心里不痛快了。他双手一抬一伸一抓,闪电般地扯住了他俩一人一只耳朵,向上猛地一提。只听“吱咯”两声响过,他们两个人顿时踮起脚尖,偏着脑壳杀猪似地张嘴尖声惨叫起来。
旁边小容马上大喊“:快放手,你快放手,这么扯着当心把他俩耳朵扯坏了。到时你就真不好向周叔,刘叔交待了,他俩是来同你学武功的,不是来挨你整治的。依我看他们大家也差不多,只是尚文,廖云峰两个稍微突出点而已,快放手啊!”说完她伸手准备来掰黄虎的手,
黄虎低吼:“你不要管,不要过来,你又不懂,不明白。这两个龟儿子就是没有用功,没有努力,每次闯祸,捣蛋,生事就有他俩的份。他俩就是仗着与我们家的关系是世交,仗着他俩的爹与叔叔是我爹的老兄弟,他俩知道我爹不会赶走他俩。所以他俩什么事也干,学功夫却吊儿郎当,不用心,不勤奋,不努力。
害老子无法向他俩的爹,叔叔交待,今天非扯痛他俩不可。”随着他口中的可字落音,他的双手又向上抬了抬,周富贵与刘天一两个更加痛得放声惨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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