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老五顿时吓得全身直打抖地说:“我没有骗你,我没有听黄求名指使,我怎么敢骗你?我难道不清楚骗你的后果吗?我是听那个尼姑亲口说她是你亲娘,鲁大脚老婆是她姐,我岂敢开这种玩笑?你不能杀我,有错也是那尼姑骗了我,我也是被骗的人,你……”
他的话还没有完,黄虎一松手对着他脸上“啪!啪!”就是两巴掌大骂:“明明就是你骗老子,你还狡辩,把责任往尼姑身上推。不讲实话,老子干脆做了你,你……”
他的骂声没有完,洪老五大喊:“我真没有骗你,我也没有推责任,是我喜欢那尼姑,我为了她到现在还没有娶女人。我为什么骗你,你去玉龙山问一问那个人,如果我骗了你,你再杀我不迟。你要杀我,我又逃不掉,这事千真万确。”说完他放下捂着脸的手,朝黄虎摊了摊露出了一脸无辜的表情。
黄虎看了看他被自己抽肿的脸,心想:按正常他是不敢骗自己,他自己不怕死,也要为他全家想想。想到此他一点头说:“好吧?老子就再信你一回,还给你一次机会。如果发现你再骗我,我一定剥了你,灭掉你全家。”说完他对叫驴子一挥手,叫驴子收了刀,洪老五咽了口重重的口水领着他们走。
黄虎的处世为人行为与手段深深地刻入了叫驴子与青杆子的脑海里。虽然他在慢慢地变化,升华,可这两个蠢猪却没有领悟,他们只学到了黄虎不好的一面,好的没有学到一点。这也许就是人的本性好的学不来,坏的一看就会,一点就透。叫驴子与青杆子,包括钻山豹,田大榜,花狐狸这几个人都死得惨。
他们的命运其实同黄虎的教育,引导不当是分不开的。他们都是十几岁时跟着黄虎常年累月,耳闻目睹了他的行径,受他的熏陶,学到了他身上的全部缺点。相反那些不常跟在他身边的徒弟却个个有出息,出人头弟,成就了自己。如果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话,他的儿子,侄子,还有廖云峰这些人受黄虎的教导更多。
但他们就学到了黄虎身上的优点,成就了自己,所以说人的造化,命运是由悟性决定的。洪老五领着黄虎到了峡谷,几个坐在沟边的盗匪马上起来朝着他笑。
黄虎不待洪老五开口就一昂头说:“想必洪老五已经同你们说过我是谁了,废话就不多说了,我就是个干脆的人。你们只需要告诉我玉龙山的真实情况,如果你们断定那里真有蚩尤的坟,那么我们就去挖。千万不要骗我,我最恨的人就是骗我的家伙,谁骗了我,我追到天涯海角都要做了他。大家说说,玉龙山究竟是什么情况?”问完他朝众人昂了昂头,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咳了声,嘿嘿一笑说:“黄少爷,玉龙山里肯定有墓,究竟是谁的我不敢说。我们都同以前那个黄老板去观察了十二天,我们翻遍了那座山,发现了九个隐蔽洞口。如果要挖按常规的方法肯定不行,岩石层太厚,那坟究竟是怎么葬进去的,我们无法知道。刚才我几个一起商量了一阵,上次那个黄老板也说过只有重新控隧道进去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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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如果真是蚩尤的坟那古灵精怪太多了,我与那个黄老板亲眼看到一个吊洞。洞口有很大,里面有水,全是蛇,当时我扔了个石头进去立马引出十多条碗口粗的蛇那真吓人。那个黄老板说那种洞口是人为的就在那洞附近挖,一定有收获。那些蛇可能就是当时的人,为了守住那个洞口故意养的,时间长,年代久蛇多了,大了。周围全是石壁,需要炸药才行。”说了这么多他才停,他双眼望着黄虎一眨不眨地直昂头,又咳了几声。
黄虎随即问“:这里离玉龙山有多远?”老头嘿嘿笑道“:三天时间的路程,挨四川,贵州地盘。路上不磨叽来回七天,到你家溪口就要九天了。”
黄虎想了想说:“这样,我明天一早回家,过几天我们一起去玉龙山看看。”老头一点头小声嘟了句:“我们这些人是靠苦力过日子的,你说过准确时间,没事我们去忙别的。我们不能耗着,我们要赚钱养家。上次我们同那个黄老板去虽然没有开挖,只爬山看了几天。一无所获,但那黄老板是给了我们工钱的。”
黄虎张了张嘴正要说话,洪老五已抢过话说:“各位放心,这个人不是黄老板,他是黄家的少爷,他绝对不会亏待大家。大家只管安心跟着他去,必然有收获,他不会让你们空跑一趟。”他口中趟字落下对着众人昂了昂,
另外一个四十来岁的汉子马上朝他笑道:“话是这样说,但一趟来回七八天时间,而且又没有说个具体出发时间。我们总不能天天在家守着这事,我们要去寻活路,或者是把工钱先说定。一天多少钱,不管到那里是啥情况,我们是已经去过了的。那事没有一大笔钱不要去动。要打隧洞需要投钱,那钱投进去是无底的,未知的。谁也不敢担保那山里有东西,有宝藏。一旦开工几个月毫无收获,那大家不就坑死了吗?我不去,我不想发那财。有个固定的工钱,保障我才敢去,我告辞了。”说完他对黄虎,洪老五抱了抱拳就抬腿准备走,洪老五看了一眼黄虎。
黄虎嘿嘿一笑,看着那家伙走了五步,从口袋掏出一把大洋对其他人说:“你们听着,乐意跟着我干,我给你们最基本保障,每月五个大洋,从今天开始算。”他的话才说到此,已抬起脚走开了几步的汉子马上转身走了过来。
黄虎一摇头笑道:“你不用来了,你走吧!我做事从来不勉强人。我从来没有亏待过人,废话不多说,我可以保证你们跟着我干,绝对比跟着那个黄老板要强。”说完他把一把大洋递向干咳的老头笑道:“把大洋分给大家,有多给你,少了我补给你。那家伙不要他干了,我不相信少了他,我们的事就干不了。”说完他朝又走回来的汉子嘿嘿冷笑了两声,摇了摇手。
汉子走过来双手不自然地互相搓着望着黄虎尴尬地笑道:“黄少爷,我有七个孩子要养,我们去玉龙山这事是没有谱的。我和你不一样,我如果耽误十天半月我的家人就要饿十天半月的肚子。我不想讲假话,我把丑话说在前而已,我……”
他的话还没有完,洪老五大吼:“滚,见钱眼开的家伙,看到发钱马上回来了。你什么东西?少了你我们想干的事照样可以干,你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黄少爷多的是钱。大家安心跟着他干,我保证个个有钱赚,个个有好日子过。四清,滚远点,狗眼看人低。”吼完他厌恶地对走回来的汉子直挥手,
汉子小声地回他:“不是见钱眼开,去玉龙山挖坟干嘛?不为了钱黑心做什么?我是见钱……”他的话又没有完,洪老五又大吼:“你敢顶老子,信不信老子就做了你?赶快滚!滚得越远越好,少在此丢人现眼。”
汉子一转身就走,他在转身时瞟了黄虎一眼。黄虎觉得他的眼光有些忧怨与异样一般,他马上掏出五个大洋向叫驴子一递,对着走的汉子甩了甩头。叫驴子接过大洋朝汉子大喝:“乖乖,我师傅见你说得可怜,给你几个大洋。回家好好呆着等我师傅的消息,我师傅多的是钱。”喝完他将大洋重重地往汉子手中一拍,汉子接过钱头都不回地走了。
叫驴子走近黄虎嘻嘻笑道:“师傅,这人不相信你,应该教训他的。”黄虎抬手捏了捏叫驴子的肩笑道:“无钱逼死英雄汉,人有时是很无奈的,马瘦毛长,英雄气短。你小子这两年长高了不少,就是还瘦了点,多吃肉,多吃饭。”
叫驴子嘻嘻笑道:“师奶奶也说我太瘦了,要我多吃,我其实吃了很多。顿顿五海碗饭,一盆肉,他们个个都说我比你以前还会吃。可就这样怎么还是不胖?我也没办法。”
他口中法字才落,凑上来的青杆子嘿嘿笑道:“我有个好办法,你不用吃饭,不用吃肉,你就吃青菜与米糠,我保证你……”青杆子的话还没有完,叫驴子已一弹腿踢向了他。中脚的青杆子张嘴叫了声“:啊!”向后连连退了六步,“啪!”一声摔倒了。
叫驴子怪叫一声“:呀!”双拳一握还想去打他,黄虎伸手一拦对他摇了摇头,叫驴子放下拳头极为不服地说:“他骂我。”黄虎没有回他,只伸手抓起他的脚看了看笑道:“你这腿干枯但比较有力,从明天开始我教你连环十三腿了。明天回家你上山去把田大榜,关兴两个人叫下来,我开始正式教你们。”说完他对洪老五挥了挥,洪老五让大家散了。
叫驴子朝黄虎一昂头嘻嘻问道“:师傅,我是大师兄吧?”黄虎一摇头说:“廖云峰才是大师兄,不过你是他们三个人的师兄,以后不许打架,不许打他们三个人。”叫驴子马上又问:“如果他们三个人不听话打不打?”黄虎点了点头,背起手朝前走了,叫驴子哈哈一笑马上跟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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