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久看了他好一阵,嘿嘿笑道“:韦大探长,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傻老大说?”韦德宝眨了眨眼睛,点了点头,曾久弯下腰小声地说:“我取下你口中的布,你别叫,别喊,有什么事好好同我们老大说。
我们老大是个讲道理的人,有什么事是可以讲通,达成共识的,没有必要死扛。你也知道他的个性,他的事,他一个人敢对抗东北军,何况你一个探长。你不依他的,他真会活剥你,我是不忍心看了,已经剥到了脚掌。”说到此,曾久打住了话,望着韦德宝哈哈大笑起来。
痛得满头大汗,满脸狰狞的韦德宝咬牙艰难地对着曾久点了点头,曾久一伸手拿着韦德宝口中的布条又说:“我再说一遍,你韦德宝千万别干傻事,你的脚掌也快剥完了。你今天不按他讲的做,他肯定会活剥你,他就是这种人,不喜欢废话,不啰嗦的。你乐意就再点点头,我拿掉你口中布条,你自己向他说。”他口中说字才落,韦德宝已连连在点头,曾久一抬手扯出了韦德宝口中的布条。
韦德宝大喊:“傻大,你别剥了,我求求你,我马上给我女儿打电话,让她把你的底片送来。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想怎么样都行,我一切听你。哎哟!哎哟!我真的痛得受不了。哎呦,哎哟,哎呦,我求求你,我求求你啊!”
他口中啊字落,黄虎住手了,他扬着手中血淋淋的尖刀,一边在韦德宝眼前晃着,一边说:“我就是这种人,不废话,不浪费时间,你要活命就按我的要求做。你不按我所讲的做,我肯定会活剥你,我剥皮的技术可以。我不是第一次剥人,我的手……”
他的话还没有完,韦德宝已大喊:“我听你的,我按你所讲的做,我彻彻底底怕你,你要怎么样都行。我求求你,不要再剥了,我马上给我女儿打电话。”他口中话字落,曾久抬手拍了拍黄虎的肩说:“老大,我相信韦探长的话,他的脚已经走不了路了,他跑不了。
你就给我个面子,给韦探长一次机会试试,让他下去打电话,我担保他不会跑,也不会乱叫乱讲。如果他乱叫,乱讲,我亲手杀了他,不要你动手。”说到此他打住了话,对着黄虎昂了昂头。
黄虎还没有开口回曾久,韦德宝又大喊:“傻大,我求求你,你信我一次,你给我一次机会的同时,也是给你自己一次机会。你剥死了我,你就没有洗刷强奸犯的这个机会了,我才可以帮你洗刷。你还年轻,我们俩之间……”
他的话还没有完,黄虎已大吼:“你死到临头,还同我嘴硬,你丢掉一条命,我背个罪名也值得,我剥了你,将你的皮做成鼓,天天敲,再把你炖烂去喂野狗。”吼完他咬牙切齿地又举起了刀,抓起了韦德宝的脚,做势又要动手。
曾久伸手一拦说“:老大,我信了韦探长的话,真没有必要动手了。韦探长讲的这话是实话,你还年轻名声要紧,韦探长死了对你我是没有好处的。他死了,换成另外的探长,也许对我们真的不利。不如就试试,我俩带他下去打电话,他跑不了。我担保他,他如果跑了,你拿我是问,你剥我好了。”他口中了字一落,还伸手抓住了黄虎拿刀的手。
韦德宝跟着也大喊:“傻大,你英雄无比,就下层楼而已,我已经伤了,残了,你怕我干嘛呢?我保证……”他的话还没有完,黄虎已冲口而出地大吼:“老子谁也不怕,岂能怕你?走,下去,你敢耍花招,先死的人肯定是你。”吼完他将刀递给巩固,抽出双枪看了看,打开保险又插回腰中,才伸手去挟韦德宝的左边。
曾久一见他伸手挟了,自己马上伸手挟韦德宝的右边,同黄虎一起挟起韦德宝往外走。黄虎与曾久挟着韦德宝到了柜台前,韦德宝双手捧着电话就摇,电话很快响了,他对着话筒就急急地喊“:容容,我是你爹,我现在在傻大手上,他在折磨我。我快要死了,你要我活就拿着他要的照片来,我是你爹,是我养大了你,你必须要救我,我的宝贝女儿。”他一口气喊到此,才住口,说明他怕死,他内心此时已害怕极了。
喊完他双手颤抖地捧着电话筒,双眼乞怜地望着黄虎头连连讨好地点,黄虎对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可电话那头却很久没有回话,黄虎伸嘴努了努,韦德宝又急急地对着话筒喊:“容容,我是你爹,我快死了,你咋不说话,你不想救我吗?我是你亲爹呀?几张照片就能救我,你拿着那些照片干嘛?照片重要还你爹的命重要?你快点送照片来!”他口中来字落,停顿了一下,电话那头终于传来了容容的声音。
容容在问:“你手下那么多人,怎么会落到傻大手上?你现在在哪里?我派人来救你。”韦容容口中的你字才落,黄虎一手拿过电话,对着话筒嘿嘿笑道:“韦容容,你别打歪主意,否则我今天就要你们父女阴阳两隔,让你成为间接害死你爹的人。我的个性你应该清楚了,我无心害人,但也不允许别人害我,别人怎么待我,我便加倍还他。
现在你爹已经被我弄得生不如死,你唯一能救你爹的办法不是带多少人来,而是你带着那些照片来。你无论带多少人,我也不怕,先死的肯定是你爹,我不废话了,你带着照片在那里等我。你说个地点,我来取,我取了照片就放你爹,你说吧。”说到此,他打住了话,等待着电话那头韦容容的回话。
可电话那头容容并没有立即回他,而是良久才呵呵笑道:“傻大,你说假话,你说别人怎么待你,你就怎么待别人。可我这么喜欢你,却不见你喜欢我。事情闹到今天这种地步,全是你引起来的,只要你喜欢我。不光这一切不会放发生,相反对你有莫大的好处,钱,人我都可以帮你,成就你。
你原本是可以财色双收的,你别倔,别强,别犯傻,乖乖地给我做情夫,帮我生个儿子,你就有想不到的好处。我会尽情,尽力地帮你,让你在天津干出一翻事业,成就辉煌。你如果伤害了我爹,你就别想呆在天津混了,我会派人追杀你。让你成为天津的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让你在天津没有立足之地。告诉我,你与我爹现在在哪里?我派人来接你们,你明智点。”随着她口中点字一落,她在电话那头呵呵狂笑起来。
黄虎待那头的容容笑过几声,一昂头冷冷地笑道:“容容,你别得意,我傻大不是吓大的,大不了就是我与你爹同归如尽。你吓不到我,也威胁不了我,大丈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我岂能为了点绳头小利,而屈服于你的淫威之下?你想要我屈服,那你就只能在梦里,现实中是绝不可能。你不说个地点与我交换你爹,我就治死他。”
他口中的他字才落,电话那头韦容容停顿了片刻,又呵呵笑了两声,突然说:“天太晚了,我既不会来了,也不想同你说什么了。我要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再谈,再处理,今晚为止。如果你乐意就弄死我爹,我不会介意的,宝贝晚安,好梦!”随着梦字一落,电话叭地一声挂了。
黄虎一怔,不甘心地对着话筒喊了五声“喂!”可惜毫无反应,旁边的韦德宝急急,小声,冲口而出地问了句:“她挂了?”随着他口中了字一落,他露出了一脸惊恐,既有点不相信,又十分害怕的表情,因为他的声音在抖,身体也在抖。
黄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捧着电话猛摇,曾久则抬手拍了拍韦德宝吓得发抖的身体说:“不关你的事了,我们老大不会为难你了,他是个懂道理的人。”韦德宝感激地对着曾久点了点头,躬了躬身,又惊恐地看了黄虎。
黄虎一连摇了五次电话,对方就是不接,他再拿起电话准备摇第六次时,掌柜的伸手按住电话一摇头笑道“:先生,不要再摇了,我明明听到电话通了,对方不接,你再摇也没有意义。我的电话是我花大价钱装的,我是为了方便自己,方便来这里的茶客。我不能为了你这毫无意义的事,让你把电话摇坏,你明天再打电话吧!今晚不早了,我们马上要打烊,祝你好运。”说完他满脸堆笑地朝外伸了伸手,示意黄虎一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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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虎歉意地对着掌柜点了点头,尴尬地笑了笑,对着曾久一甩头,两个人挟起韦德宝朝外走。回到飞虎队隐蔽地,曾久给韦德宝脚伤抹洒了一些药,陪着黄虎喝了两坛酒就自各儿去睡了。黄虎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他在反复分析,思考着韦容容的话,却忽略了曾久的言行。
第二早上吃过饭,黄虎想了许久朝韦德宝要了韦容容的电话号码,一人准备去打电话,曾久要跟着一起去。两个人就结伴朝外走,找了很久找到一个公用收费电话亭,黄虎抓起电话摇很快通了。
黄虎刚对着话筒“喂!”一声,电话那头就传来了韦容容呵呵直笑的声音,跟着就听韦容容问:“傻大,你昨晚睡得好吗?我却非常激动,很久没有见到你的威武雄姿了。想着今天可以见到你,让我浮想联翩,告诉我你有想我吗?如果你与我相好,有我帮你,我保证你在天津一帆风顺,事业飙升,你只要真有点本事,你很快就会发达,事业有成。
如果你不听我的好话,不与我相好,那么你最好识相,放了我爹,你悄悄地夹着尾巴离开天津,否则天津就是你的葬身之地。我奉劝你好好想想,仔细思量,和我相好,你可以财色双收,享受极乐人生。和我作对,则是英年高逝,万劫不复的后果。”随她口中果字一落,跟着就肆无忌惮的呵呵浪笑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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