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虎对着曾久点了点头,眨了眨眼睛,曾久抬脚踩了踩韦德宝笑道“:韦德宝,我希望你说话算话,不要玩花招,我只要看到了郭峰,必然放了你。如果你玩花招,在路上叫巡捕大家就同归于尽,我反正流浪贼一个,曰子过得很不舒心。而你却不同你享受着荣华富贵,家里小老婆都是几个,你死了,你的那几个小老婆也就归別人行乐,骑马了。你想想她们被别人骑在身上行乐疯叫,疯狂翘屁股的样子,你就应该舍不得死了。
你是有享受的人,我们呢?什么也没有的人,我们自然乐意同你一起去死的。你真想好了,我们就走吧!打完电话我们一起喝点酒,你身上踩伤了,喝点酒有好处。你整治了一辈子的人,没想也有今日,真是报应。”说完曾久哈哈大笑着伸手扶起韦德宝,往他身上拍了几把灰,对巩固一昂头说:“我俩挟着他,路上只要他开口说话,不管他说什么,马上开枪先打死他。把枪装好子弹,大不了同归于尽,有他这位大探长陪着你我兄弟上路值了。”说完他朝着巩固直昂头,
巩固哈哈笑了两声伸手在韦德宝脸上抽了两巴掌咬牙切齿地说:“我真想亲手弄死你,老子被你戏弄够了,老子早就活得不耐烦了,只要杀了你,我自己死十次也乐意。走,走,老东西。”说完西字,他抬手挟着韦德宝的左臂,曾久挟着韦德宝的右臂,后面跟着黄虎与另外一个兄弟五个人缓缓朝外走去。
曾久几个人把韦德宝挟持到雅阁茶楼,韦德宝果然老老实实打了个电话给自己的副手,命令他放了郭峰与林菌几个人。打完了他双眼发光,发彩高兴地望着曾久,曾久看着了黄虎,黄虎一昂头笑道:“我叫间包房,我们请韦德宝总探长上去喝个茶,以示对韦探长的谢意。”
曾久一点头,韦德宝笑了,黄虎对着掌柜笑了笑用三个大洋包了二楼的七号包房。五个人进了房间,黄虎将门一关,瞪着韦德宝冷笑了声,冷冷地说:“曾久的事你办完了,曾久不会找你了,他放过你了,接下来我俩的事该怎么算?你说吧!”说完他自各端起茶来喝,韦德宝心中一惊,身子无形一地一抖,双眼可怜巴巴地望了曾久。
曾久嘿嘿一笑,还没有吭声,巩固已低吼:“你看我们曾老二没有用,现在是我们傻老大说了算。你将我们傻老大坑惨了,害得他连门也不敢出,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你的招够狠毒,此事你务必给我们老大一个交待,否则要活剥了你。”说完此他真抽出了一把寒光直闪的刀,插在了桌子上,双眼冒火地瞪着韦德宝露出了幅凶巴巴的土匪相。
韦德宝马上喊:“曾久,我们之间不管怎么说也是打交道多年了的人,就算不是朋友,但大家还是熟人一场。彼此之间在以往的交往中也许为了各自的利益,有过冲突,闹过矛盾。但这些很正常,因为人是自私的,谁不想多捞点钱?我不是神仙,你曾久同样也不是,我们都是要食人间烟火的凡人。你们行窃当贼是为了钱,我当探长治贼这职业的不同,责任分工的不同而已,但大家都是为了钱,为了生存。
贼与探长天生就是敌人,你要是处在我的位置上也会同我一样要治贼,要替社会贡献力量。说不定你们的心与手段比我更狠毒,更残忍。自古以来贼与土匪都是遭打击的对象,是见不得阳光的。我们干探员,探长的是代表官方势力,我们是为大众服务的。为人,做事即要站在自己的角度去想,也要懂换位思考,不只能一味地只想自己。租界没有我们这些巡捕打击犯罪,维护秩序,个个似你们一样当贼那岂不大乱了。社会是文明的当贼的人毕竟是小撮,社会对你们不认可的,你们是不合流,得不到大众认可的。
你们在英租界能够生存到现在,全是我的仁慈与宽洪大量。你们到別的租界试试,以你们的生存方式早就被剿灭了。我说了这么多,全是事实,你们从内心中自问自纠一下。你们在别的租界能生存到现在吗?所以曾久你仔细想想,你应该是放了我,还是要为难我?我是说话算话的人,我已经放了你的人。你曾久好歹在江湖上是有些名气的人,千万不要自毁声誉,自毁长城。一个人的声誉比其性命还可贵,人没有了声誉就狗屎也不是,也不要在江湖上混了。”说完这么多,韦德宝认为自己打动了曾久,一讲完他就对着曾久与巩固头直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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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久看了看黄虎对着韦德宝嘿嘿一笑说:“韦德宝,你不必套我,我不会上你的当。你的嘴巴再讲得多好听也没有用,我已经上你的当多年了,也看透了你。我已经决定不同你打交道了,你我之间所有的恩恩怨怨,随着你刚才的电话,已经一笔勾销。我不再为难你,你不必花心思在我身上,你与傻老大的事,你俩商量着解决最好。我对你俩的事不问也不管,你俩究竟怎么解决一切与我无关,我对你俩的事就持旁观者的态度。”说到此他对着韦德宝嘿嘿嘿地坏笑起来,完全是一副幸灾乐祸,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表情。
韦德宝一听他这话,一看他这表情,知道刚才自己的一翻良苦用心白费了,白白浪费了口水与表情。他只好将目光投向了黄虎,黄虎对着他一昂头,一摇手嘿嘿笑道“:你韦德宝可以继续表演的,只要你不怕浪费时间,浪费口水,我们都乐意听。大家反正在喝茶,我们就当是在听免费的书一样何乐而不为。你喜欢玩心机,就尽情,尽兴地玩个够,我们不打扰你。等我喝足了茶,我再收拾你,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用极其残忍,狠毒的手段对付你,向你讨回对我侮辱。
我也要你以后无法出门,成为只能整天躲在阴暗角落里的老鼠,我要以其人之道,加倍地还给你。要你知道我此时此刻的心情与处境,很多的事本人不亲身经历他是无法体会,意识到的。任何事只有亲身经历了,他才会理解当事人心中的仇恨与怒火。你韦德宝经常治人,不知被治人的痛苦,今天被人反治了治你就有点体会与感触了。”说完他抬手摸着韦德宝被打胀,打於青了的额头上那一块嘿嘿嘿地笑。
韦德宝痛苦地咧了咧嘴,轻轻地摇了摇头,双眼可怜兮兮地望着黄虎小声地说:“傻大,我给你一笔钱,你远走高飞,带着我女儿离开天津吧!”
黄虎一皱眉头大吼“:你胡说八道什么?老子带着你女儿离开天津,那种贱货我会要吗?你老不死的,少同我乱扯。一句话,你打电话让你女儿来把所有照片与底片给我,我念她是个女人,不为难她。你登报澄清,那些照片是你一时蒙蔽,遭人愚弄,接受了假报案犯下的错误。你公开在报上向我道歉,还我清白,否则今天我要活剥了你,把你皮挂上天津城,让所有人观赏。”说完他伸手拔下了巩固插在桌子上的刀,对着韦德宝连连直扬。
韦德宝吓得全身似筛糠一样地抖,双眼惊恐地望着他连喊“:傻大,我女儿是天津一枝花,多漂亮的女人,多少人追求她,如今她看上你,我再送笔钱给你,你是财色双收,这种天大的好事你上哪里去找?你别不识好歹,不识趣,这是多少人渴望而不可及的美事。如今落到你头上,你应该好好感谢我这个岳丈,对你的慷慨与怜爱。”说完这些他对着黄虎头直昂,
黄虎又大吼“:老不死的,我傻大岂是贪财,贪色之人。就算我喜欢女人,喜欢钱,也不会要你女儿,要你的钱。老子乃顶天立地的汉子,要钱,要女人,老子凭本事去赚,老子绝对与你不是一路人。你别想歪主意,别乱想,我就再问你一次,你打不打电话?”吼完他伸左手抓着了韦德宝的右手,右手中的尖刀顶着了韦德宝的心窝。
韦德宝吓得脸色惨白,额头上大汗直冒结结巴巴地说:“傻,傻,傻大,你,你放聪明点,你想创业的勇气可嘉,我也欣赏,佩服。但是你拿了我给你的钱,你可以少奋斗,拼搏十年甚至少二十年,你一转眼就成了富人。创业是艰难,困苦,冒险的,你想想,你在天津干多少事,冒了多少险,你到如今又赚下了多大点家业?别固执,别倔强了,识时务者为俊杰,我那女儿多漂亮的一个人儿。我是欣赏你,佩服你,才乐意冒这个不惜得罪王秘书长的险,想成全你。你仔细想想这是多少人渴……”
他的话还没有完,黄虎左手一拽,将韦德宝摔在地上大吼“:巩固,江宁,你俩过来帮忙绑了他,用布堵住他的嘴,我要亲自剥他的皮。”巩固,江宁两人一听他的话,马上过来,一人捂住韦德宝的嘴,一人用绳子对着韦德宝绑了起来。
很快三个人就将韦德宝绑成了一团棉花,黄虎脱掉韦德宝的左脚鞋子,抓住他的脚按住大吼:“韦德宝,老子今天从你的脚趾开始往上活剥你,我要扒掉你一身皮,你如果受不了,就乖乖打电话让女儿送底片与照片来。”随着他口中来一落,他抓起韦德宝的一个脚趾就动手剥了起来。只见他手中尖刀几划,韦德宝一个脚趾就血糊糊了。
被巩固,江宁按着的韦德宝痛得头直摆,身体直抖,额头上大汗直冒,喉咙里上下连动。显然他是想喊什么?可既没有人看他,也更没有理他。黄虎好像解剖,扒皮专家,片刻就将韦德宝五个脚趾的皮扒掉了。韦德宝的脚血糊糊了,黄虎开始往上剥他的脚掌。痛得大汗直冒的韦德宝头摆向曾久,双眼惊恐地望着他,频频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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