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的阳建平大吼“:快点跑,使劲打马,误了这事,你与我都不要在溪口混了,快点打马。”他口中的马一落,马车夫一边打马一边说“:阳老板马车只有这么快了,再快会翻车,什么事?这么急干嘛?”
阳建平大吼“:废话这事不该你问,快点打马就行,车翻了让黄老爷赔你一辆新的。”车夫哈哈笑道“:车翻了,人都没了,还赔车有屁用。”他口中用字完,阳建平不吭声了,伸双手使劲抓着车的两条辕杠。
马车飞一般很快到了黄家大院门口,阳建平不待车停稳就跳下车往里冲,大门口四个守值家丁一见他,哈哈笑道“:阳老板有什么事找老爷,还是少爷?可惜他们爷俩全不在家。”已冲进院的阳建平一听家丁这话,大喊“:黄遥,黄遥快出来见我,天大的急事,快点,我是阳建平。”
守门的一个家丁忙凑上他问“:阳老板什么天大的事,不会是钱庄遭抢了吧!”问完他望着阳建平嘻嘻直笑,阳建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没有理他。正在院子里自已房中同三个家丁赌博的黄遥一听阳建平这急急的喊声,也认为是钱庄出了什么事,他儿子黄海亮在溪口干掌柜。他心中一惊丢下牌就跑向门口,三个家丁马上跟着他冲。
正在大门口焦急观望的阳建平一见黄遥跑过来了,马上迎上他伸手一抓他的衣服一边走,一边对后面三个跟过来的家丁大吼“:你们不要过来我同黄遥讲几句。”三个家丁停了步伐,同着阳建平走的黄遥急急地问“:是不是钱出什么事了?快说,急死人了,还走什么?家丁们可以听的。”
阳建平拉着他又走了两步才说“:出天大的事了,溪口来了杀手,想杀少爷,两个人在我酒楼里,我安排妓女在缠着,你看怎么办?”说完他双眼鼓鼓地望着了黄遥,黄遥摆了摆头,一鼓眼问“:你没有弄错吧?这事我怎么没有收到一点半点消息,我安插了那么多人在溪口。”说完他朝阳建平一昂头,露出了一幅不太相信的表情。
阳建平“嗯”了一声,将柳翠对自已讲的话朝黄遥说了一遍,说完他对黄遥扔下一句:“信不信由你,出了事也是你的,我的责任尽到了,我走了。”说完他一转身想走,黄遥一伸手将他一把像抓鸡一样提过来,一点头笑道“:太好了,这事肯定没错,只是人来少,就两个奶奶的找死。”随着他口中死字一落,他放下手中的阳建平对三个站在不远去的家丁一挥手说“:快点,通知所有家丁带上武器到大门口集合,快去!”三个家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怔,没动,
黄遥大喝“:找死啊!还不快点去叫人,不想干了。”三个家丁马上跑向家丁宿舍,黄遥拉着阳建平一边走向大门,一边向他嘀咕起来,阳建平不停地点头,到了大门口,阳建平匆匆蹬上车走了。
黄遥背着双手开始转圈子,一会儿家丁们背着枪全幅武装地来了,黄遥停下脚步双手向大家一挥说“:赵静生,刘光武,你俩快马加鞭赶去新州拦住老爷,不是拦少爷,听明白。告诉老爷,溪口有点麻烦事,让所有人不要往溪口方向走了,就在原地等我消息。不见我派人来叫,任何人不许来,这事为什么不能告诉少爷?一旦告诉了他,他不光不会听,相反还会急急赶向溪口,那就麻烦了。我已把事儿向你俩交待清楚,你俩能不能办好,是你俩的事了,出了事就是你俩扛。你俩快去吧!记住只能告诉老爷,不能告诉少爷,我已经重复了,老爷知道该怎么做。”说完他向两个人一挥手,两个人匆匆跑向了马棚。
黄遥跟着一拍双手大喊“:听明白,姜文章,苒再福,刘伟华他一连点了十个人的名字说你们十个马上换了便服带足子弹,在门口等着我。其他几十个人,五个人一组来回地在院子里巡逻,大门口增加五个人。大家加强警惕,一旦有陌生人要进院子,或者有人越围墙进来马上开枪,不用废话,一律先打死人,等我回院子来再说话,大家快分头行动去。”说完他朝众人一挥手后,自己跑向了大镖师屋。
一会儿,他换了一身短衣短裤匆匆来到大门口,朝等着他的十个人说“:大家把枪抽出来检查一遍,没有带足子弹的马上去补足子弹,两分钟时间。”说完他双眼目光如刀地扫向了众人的脸,大家抽出枪来看了一遍又插回腰中。
黄遥满意地一点头说“:听清楚,连我在内十一个人现在出溪口杏花酒楼妓院抓两个人。目前只知道两个人,也许不止,他们有可能分散了,大家因此要小心点。姜文章带三个人守在杏花酒楼妓院临街的对面,眼睛睁大点瞪着二楼十二房,一旦看到有人从酒楼往街面上跳,马上开枪,不可放走。你们先去,分开走,守好。刘伟华先带三个人进酒楼去阳建平办公室搬一张桌,假装到院子里擦,也瞪着二楼。我带苒再福,强伢子直接去二楼十二号房,我先上去假装扫地的。强伢子,苒再福你俩去厨房,一个搬一盘菜,把枪蔵在盘子下面,去敲门。门一开你俩就将盘子扔向屋里的两个人,再开枪,最好是打他们的手与脚,如果没机会打死算了。听到枪响如果没人增援这两人,我会冲进来,我这么安排是担心隔壁有他俩的同党,你俩认为怎么样?”说完他向两个人一昂头,两个人马上向他一点头,
黄遥嘴朝一努,三个人匆匆出门走向溪口。在黄遥部署人马抓人时,杏花酒楼妓院十二号房间里正上演一场肉搏战。报告了阳建平的柳翠走到大厅向伙计点了八个菜,二瓶酒让他送上自己房间,然后自已大摇大摆地向自己屋走去。
她一进门就眉飞色舞,花枝乱颤地朝两条汉子呵呵笑道“:我已经捎信出黄家了,只要黄虎回家,不出一个小时就会来我这里。我们安心等着吧!我刚才替你俩叫了两瓶酒,几个菜,一会儿伙计就会送上来。我们边喝边等着黄虎,把另外一百大洋也给我吧!”说着她朝年长汉子伸出了手,年长汉子左手一伸一把抓住她的手往怀里一带,右手一托她下巴,就嘿嘿笑道“:姑娘不可出尔反尔我们已说好了,见到黄虎才给另外一百大洋的。你收了我俩的行乐钱,我俩还没有行乐,现在正事谈妥了。你该陪我俩行乐了,对吧!”随着他口中吧字一落音,他伸嘴就往柳翠脸上,嘴上胡乱啃了起来。
柳翠待他啃了一阵,伸手一推他说“:姑奶奶是很遵守行规的,刚开始一进房间我就要你俩玩,你俩不玩,东扯西扯,扯到了黄虎身上去了。现在马上伙计就要送酒菜进房间了,你这时玩就不太好。我饿了,要玩等下,吃饱喝足再玩,我保证让你俩的六个大洋不白花。”说完她一步跨到了桌子边,坐在了一张椅子上。
年长者走近她,一手按着她的肩,一手伸向她身上揉捏着说“:你这样不太好吧?我俩花了钱找乐子,你当然只能随着我俩高兴。我俩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你没得选择,你只能乖乖地陪着我俩行乐。”他口中乐字一落,双手向柳翠两腋下一插,准备抱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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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翠张嘴正要说话,门“咚,咚,咚”地敲响了,年长者对同伴一努嘴,他的同伴走向门口。柳翠扭头朝门口大喊“:伙计赶快上酒上菜,姑奶奶饿慌了。”喊完她伸嘴快速地往年长者脸上“叭”地亲了口,媚态丛生的说“:喝酒,喝好了,随你俩怎么来,姑奶奶一律奉陪。”
随着她口中陪字一出口,年长者的同伴打开了一小半门,朝门外说“:把酒菜给我就行了,你不必进来。”门外伙计嘿嘿一笑,递进了一个装着两瓶酒,一盆菜的木盘。汉子接过盘子端到桌边放下酒与菜,又匆匆拿起盘子走到门口把盘子递了出去,“呯”地一声关上了门。柳翠心里暗暗好笑,这两个家伙做贼心虚,没有什么江湖经验自已再吓吓,激激他俩。
想到此,她呵呵笑道“:你俩这些干嘛呢?好像做贼一样,连个送酒送菜的伙计也不敢见。还想见黄虎,见了他你俩会更害怕,他一身虎气虎威,会吓死你俩,你俩干脆不要见他了,你俩走吧!我还从没见像你俩这么胆小的人,连个娘们也不如,你俩是不是干了什么亏心事,来找黄虎寻求保护的。”说完她肆无忌惮地朝着两条汉子哈哈直笑,她的笑声中充满了讥讽嘲笑与看不起,让两条汉子顿时尴尬得满脸通红。
稍微年轻点的汉子听着柳翠笑了几声,他沉不住气了,恼羞成怒的他突然一下窜到柳翠身后,左手一把捂着她的嘴,右手抽出一把寒光直闪的匕首,用刀尖一顶柳翠的喉咙低吼道“:你再笑,老子一刀割断你的喉咙让你去阎王爷那里笑个够。走,去床上让老子先乐乐,只要你敢叫,老子先捅死你。再在你脸上划十刀,让你下辈子变丑鬼,母夜叉。”吼完他松开了捂着柳翠嘴的手,但尖刀依然顶在柳翠的喉咙之处。
柳翠马上喊道“:大哥呦,你这是咋滴啦?刚才还好好的同小妹开着玩笑,这下就突然拔刀翻脸了。你这翻脸比翻书还快呦,你也不怕吓死我这么个鲜嫩的女人。要玩还不容易吗?我是收了你俩钱的,应该陪着你俩行乐,我扒了裤子张开腿让你玩个够好了,你有多大劲尽管使多大劲。但这男欢女爱,鱼水之欢的事,要想真正享受快乐,还是需要一点情调滋润才最好。你俩花了钱是为了找乐子,如果像强行一般那你俩的钱就花冤枉了。我现在真的肚子好饿,你俩就让我吃点东西了再玩吧?我这身体今天晚上都属于你俩,你俩又何必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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