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虎伸手抓着她笑道:“痛了,今晚就好好休息,别磨了。你也不错,比一般女人强,可以让我过点小瘾。如果我脚伤好了,真让我使劲的话,一次就能抽干你的水,榨干你的油,让你哭着喊着求饶。”
王金枝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往下一紧,狠狠对着他脸上“叭,叭”地亲了两口,呵呵笑着说:“我真希望你的伤早点好,想尝尝你在上面干的滋味,我这么一身,水汪汪的,量你也抽不干,榨不尽。”说完她撩起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她的一身,放肆地放声嘿嘿笑过不止。
第二天,黄虎带着龚黑牛,黄象一行人分乘四辆马车驶向汉口。中午到了汉口市中心,一行人在汉江大酒搂吃喝一顿,分开。黄虎领着黄象,吴星云,刘四牛三个人直接坐车到汉宁大道的一栋四合小院门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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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象扶着黄虎手扶拐仗下车,一拐一拐地来到胡宅门前,黄虎朝守门的老头,一点头哈哈笑道:“大叔,我们是来给胡营长送礼的,烦请你打开门。”说完他抬手指了指车的方向,车上的吴星云马上将车帘向上一掀。守门老头看到了车上堆满的各种礼物笑了笑,吴星云马上又将车帘拉下。
老头笑嘻嘻地朝黄虎问:“这位公子贵姓?仙乡何处啊?”黄虎掏出五个大洋向老头手中一塞,笑道:“免贵小姓游,上海人,在胡营长手上进了一批烟。胡营长让我把东西拉到家中来交给胡老爷,以免兵营人多眼杂,看到不好。”
守门老头马上笑道:“好,好,我马上开门,让车进院子里去,我去叫老爷。”黄虎笑了笑说了声:“谢谢!”守门老头马上一扭身,两步一走到了大门前,珰咣一声把门打开了,对着车上的车夫招了招手。
刘四牛一抖马缰,马车进向院子里,老头马上又把大门关上,朝院子里大喊:“老爷,老爷,有上海的贵客来访。”随着老头的声音一落,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正屋里响起:“来了,来了。”跟着屋里走出一个十几岁的丫头扶着一个身体佝偻,年已超过七十头发胡须都雪白了的老头,缓缓地走了过来。
老头身后紧跟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右手抱着一个小男孩,左手搀扶一个老太太的中年妇女,妇女身后则跟着三个女孩。大的女孩大概十一二岁,小的大概不到五岁,中间一个大概八九岁的样子。
拄着拐仗的黄虎一拐一拐地迎上去笑道:“胡老爷,我是上海来的,胡营长让我把这些从上海带来的燕窝,党参,等物品送到府上来,您老看搁哪里?”说完他向马上的人,一招手,马车上的吴星云马上将车帘向上一掀,车上露出了满满的一车物品。
胡老头在丫头的搀扶下走近大车看着一车的礼物,笑哈哈地说:“麻烦几位将车上的东西搬进我屋去吧!”黄虎向车上的人招了招手,吴星云跳下车向胡老爷一躬身笑道:“胡老爷您带路吧,究竟是放哪间屋,您先去,我们才好动手。”
胡老头连连点头说:“好,好,别急,别急,你们随我后面来,放里面去。”说完老头与丫头一扭身,缓缓向前走,黄虎马上说:“那两箱洋酒要搬去胡营长书房,那两箱酒值好几万,是胡营长准备送孙大帅的,你们千万要小心搬。”他的这话一落,抱着孩子的中年妇女马上将手中的孩子交给大的女孩,走近黄虎笑道:“这位公子,您脚受伤啦!不方便,不如先去客厅坐坐,喝杯茶,休息一下吧!”
黄虎一摇头说“:谢谢嫂子了,胡营长一会儿就会过来,我还有不少钱要给他。我等下去书房等他,让他们搬完东西,我再走。”
中年妇女马上满脸堆笑地说:“这位公子啊,你脚有伤,先去书房休息,让两人先把洋酒搬去书房,等下再搬其它东西。我带你们去书房,休息,喝茶,东西让你的下人搬就好。”
黄虎点了点头,对黄象一努嘴说:“你把那两箱酒,隨胡夫人与我搬去书房,小心轻放轻拿,那是几万大洋。”黄象应了声:“好!”就从车上一手提起一个箱子,走到黄虎身旁,
已走近黄虎的中年女人马上笑道:“公子要不要我扶着你走?”黄虎一摇头说:“不用,不用了,嫂夫人前面带路就好。”女人一点头,微微一笑说:“那两位请随我来。”说完女人一扭身,领头向前走去,
黄虎一拐一拐地跟上她,黄象在后面喊道:“爷,这两箱酒怎么这么重,哪个国家的?”黄虎马上笑道:“千万不要打坏了,这是胡营长特地让我请法国朋友从法国捎来的,他要送给孙大帅的,价值四万大洋。”
黄象在后面忙说:“天啦!两箱酒就四万大洋,看来胡营长这次发大了,他马上就会官运亨通了。”前面走的中年女一听他俩的这对话,马上扭头向黄虎笑道:“我家老胡多亏有你们这些朋友帮衬,他真升了,一定不会忘记你们的。”
黄虎哈哈笑道:“彼此,彼此,我和胡营长交往几年了,大家是朋友,他要升官,我当然要尽力帮忙的。”
胡太太连忙向黄虎连说了几声:“谢谢。”胡太太把黄虎与黄象一领进书房,马上就给黄虎挪了一张椅子坐下,并亲自给他奉上一杯茶。
黄虎一坐下就对黄象一挥手说:“把酒放在书柜下,小心轻放,千万不要碰坏了,放好后,你出外帮车夫把东西搬进胡老爷屋里。打发车夫五个大洋,你与红忠来这里同我一起等胡营长,估计胡营长也快回来了。”
黄象一点头,将两个箱子小心地叠放在一起,朝黄虎与胡太太躬了躬身走了。胡太太马上凑近黄虎笑道:“公子,我也出去看一下,等他们把东西搁好了,再来陪你聊天说话。”
黄虎笑了笑,对她一挥手说:“胡太太请去忙,那些礼物中有燕窝,党参,阿胶都是吃了对女人大补的,估计应该是胡营长专程为你挑的。吃了滋阴养颜,你多拿点吃,好好补补。”
胡太太笑了笑,一点头走了,黄虎掏出怀表看了看,估计龚黑牛也应该得手了。是的.黄虎估计的没错,龚黑牛确实得手了。龚黑牛与黄虎一分开,带着一个手下坐车直奔汉口,缉私检查站兵营。他与一个手下一下车就直接往兵营大门口闯,
两个站岗的兵,对他俩一摆枪喝道:“干什么的?”龚黑牛背着双手大大咧咧地走近一个兵,哈哈笑道:“我是上海永福祥的老板,你们胡志忠营长请我来的,讲有一批烟卖给我。”
两个兵一听他这话,知道是来谈鸦片生意的。胡志忠这几天到处在找烟馆老板谈鸦片生意,他要把抢来的鸦片尽快处理。他发动全营的官兵找人卖鸦片,每个兵都知道这事。人人都希望他尽快卖了鸦片,好分点小钱花。
两个兵互相看了一眼,把枪一收,一个兵马上笑道:“您请进,请进,我们营长在中间那栋的二楼办公。”
龚黑牛对两个兵昂了昂头,伸手掏出几块大洋向他手中一放,笑道:“给你们俩晚上去找乐子。”两个兵马上对他点头哈腰地连声说:“谢谢爷,谢谢爷了,您请,您请。”
龚黑牛高昂着头从鼻吼里“哼”了声,与手下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走上了二楼。龚黑牛与手下来到了营长办公室门口,伸手不轻不重地“咚,咚,咚”敲了三声门。
里面顿时传出一个声音问:“谁,谁啊?”龚黑牛不慌不忙,不急不慢,不轻不重地回答:“我,永福行老板将顾峰与你来谈大卖买的,也就是来给你送钱。”
里面的胡志忠一听他这话,高兴极了,马上站起来一边走向门边,一边哈哈大笑道:“是蒋老板,我来给你开门。”他口中的门字一落,人已到门口,一把把门打开了。
龚黑牛身子一闪进了房间,胡志忠抬头一看他,皱了皱眉头问:“你,你究竟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他的你字刚落,龚黑牛哈哈笑道:“你没有见过我,又不怪,我是蒋顾峰的堂哥,在上海开有五家烟馆。我堂弟讲你胡营长手中现在有几千斤鸦片,不知这事是真的吗?”
胡志忠一听他这话,马上头连点地说:“是真的,当然是真的,我有五千斤,销了几百斤,还有四千来斤,你出什么价,要多少?”
龚黑牛看了看他笑道:“你什么意思?大买家来了,也不请个坐,也不喝杯茶,怎么谈生意?生意可是慢慢谈拢来的。”
胡志忠马上一边让坐,一边泡茶,尴尬地笑道:“蒋老板,我是个粗人,你别见怪。你要鸦片,找我,算找中人了。我不做生意,这批鸦片也是我在江面上缉私,收缴来的。你如果要货多,我便宜卖给你,让你去发财,请喝茶。”说着他把茶递到了龚黑牛手上,双眼闪闪地企盼着望着了龚黑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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