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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其他类型 > 帝太后(美食) > 第191章 .香酥炸香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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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事偷偷情,没事调戏调戏儿子,芈婧觉得这样的日子还是过得很愉快的。

秦宫虽然目前还有没有达到颠峰宫室145处、宫殿270座的规模,但也绝对不是二十一世纪人家的三室一厅能比的,因此偷偷运个人来宫里偷情什么的,只要别蠢到太嚣张,基本上不会有人发现,发现了也只能是猜测。

可是好景不干,她才过了半年太后,张仪就跑来对她,求乞骸骨还乡养老。

乞骸骨?那不就是要辞职?

芈婧一惊,看着张仪开口问道:“张相国,可是大王或是我待您不够好?”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这回事。”张仪摇了摇头,一脸诚恳的说道:“臣贫寒之时得先王赏识,君上和太后对臣更是信任有加,臣本当竭尽全力,方才能不负先王托孤之嘱,报此大恩。但是……咳咳咳……”

张仪话未说完,就弓着身体咳了起来,一边咳着,脸上还出现了异样的红潮。

“张相国可是身体有恙。”芈婧急切的开口问道。

“臣……咳咳……”张仪弓着身体,边咳边说道:“臣近日年老体迈,恐怕……不能再胜任相国这个重任……”张仪抬手,阻止张口欲言的芈婧,又再继续说道:“相国之职,责任重大,非经验丰富又年富力强老臣不能担当,臣……咳咳……虽有心,但无奈这几年在外奔波,身体……咳咳……故而只得含泪请辞。”

芈婧听完张仪的话,深深的看了张仪一眼,只见不知从什么时候,张仪原本漆黑如墨的鬓角,已经爬满了白霜,曾经光泽健康的脸上,在岁月的风霜洗礼下,也布满了皱纹。

“哎,这些年张相国为我大秦披星戴月,转辗万里,真是辛苦你了。”

这个年代没有高铁没有动车没有飞机没有高速公路,从一个国家到另一个国家,动不动就要坐上几个月的马车,中间还要经过无数天灾人祸,参考秦始皇本纪里,秦始皇出游时各种被风吹雨打强盗打劫的经历便知道,出门旅游可绝对不是一件让人身心愉快的事。

而张仪这个岗位偏偏又属于经常要外派出差的,虽然秦国不会在物资上亏待他,但在一路之上,很多必要的精神肉体折腾却是免不了得。

年轻的时候,还可以凭身体好硬扛着,但是老了之后,各种病痛就一并来了。

对于这样为大秦效忠了一生,但现在已经不干活的老臣,芈婧自然不可能顺水推舟的就此答应他的要求。

一来是答应的太爽快,显得自己特别没人情味;二来张仪的老家是魏国,这样有能力有手段的老臣,怎么可能放他出国?

芈婧下意识的抿了抿嘴唇,思索着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办。

见芈婧不说话,张仪也不急着开口,反而兴趣勃勃的用视线扫着几上的零食。

哎呀!这些好吃的东西啊,以后离开咸阳宫,就吃不着了,现在要多吃一点才行。

因为知道张仪喜欢吃,因此每次当张仪进宫之时,不管是嬴驷当政,还是芈婧当政,总会命宫女端上许多好吃的,既有最新开发的零食甜点,也有张仪平常就喜欢吃各种小食。

君臣俩吃吃喝喝聊事情,已经成为了一种惯态,什么“食不言、寝不语”都特么滚蛋,壮哉我华夏大酒桌文化。

张仪在几上瞄了一眼,立刻定格在一只炸面团上。

面粉被油炸成金黄色,上头均匀的撒着白色的面包糠,闻上去香香的,让一大早起来,还没来得及吃早饭的张仪,本能的脑补出一个炸面团又香又酥又脆的味道。

拿起桌上的筷子,挟起一个炸面团咬了一口。

只听见口中一阵轻响,被炸得酥脆至极的表皮因为牙齿的作用而裂开,露出其深藏在里的秘密。

香蕉?

张仪好奇的看了一眼筷尖上的炸面包。

表皮咬开之后,内中的味道却并不像张仪想的那样油腻或绵软,相反是一种极为清香爽嫩的口感。

原来在面团的里头,竟然藏着一段新鲜的香蕉。

外头吃起来香酥脆焦,里头却是爽嫩软糯,两种截然相反的口感混在一起,既有油炸食品特有的味道,又不会让人觉得腻味,好吃又爽口的味道,让张仪都有些顾不上自己的形象。

正当张仪吃得开心之时,芈婧已经想出自己到底该如何待张仪。

“张相国,我……我要开一个学校,请你当校长。”芈婧开口说道。

在二十一世纪,多半会有一个专门的组织,组织一些专门的活动,让这些退休老干部,有机会发挥余热。

这样做,一来可以压榨这些老头老太的剩余价值;二来也可以防止这些人整天没事,给自己找麻烦。

因此,想来想去,芈婧机灵一动,决定开个学校。

齐国有稷下学宫,学风名气传遍七国,连她那个不成才的弟弟,都想着要去稷下学宫求学;秦国……

“新学校的名字,就叫……咸阳大学……你看怎么样?”芈婧摸着下巴,开口问道。

“大学?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好名字。”张仪一边念着,一边一脸钦佩的看着芈婧。

建学校或许是芈婧早有的打算,但“大学”这个名字却肯定是刚才才想到的。

灵机一动,就能想到这么有喻意又好听好记的名字,哪像先王所说的那样——我家婧儿是文盲。

“呵呵。”芈婧笑了一声,低下头没有说话。

这群讨厌的古人,发散思维的能力怎么这么强啊?我说一句,你就引一大堆文,这让人怎么把话接下去?

友谊的小船会翻的好嘛。

“张相国虽然因为身体原因不能再处理繁杂的政事,但区区一所学校而已,依张仪你的才华,处理起来,应该游刃有余才是。”芈婧唯恐张仪不答应,又诱惑道:“张相国若为初任校长,以后咸阳大学的学子便全是您的门徒,介时您不但能桃李满园、誉满华夏,说不定还能成为万世师表呢。”

“这个……这个……”张仪一听芈婧这么说,心情不由激动起来,连摸着胡子的手,都开始有些颤抖,“如此怎么当……只是……”张仪冷静下来,提出一个很严肃的问题,“有稷下学宫在前,会有人来咸阳大学学习吗?我秦国……呃……太后您懂得。”

“知道知道!蛮夷!文化沙漠。”芈婧不以为异的摆摆手。

其实在这个年代,稷下学宫也不过刚创立三十来年,但已经成为学院界的一哥。

原因很简单,晋虽强,然三家分;楚国保守落后,唯血统论;秦乃暴发户,地处西陲,蛮夷之国,只有齐国又富又强,是千年老贵族。

而和忙于生计的穷人以及暴发户比起来,吃饱饭闲着没事干的老贵族,在没有生活的压力下,更喜欢去研究学术。

因此,在百家争鸣这段历史中,由于齐国学风更浓,齐国的读书人也更多,培养出牛人的可能性就更高。

良好的学风学气,又为齐国吸引来更多外来求学的学子。

“我并不打算按稷下学宫那样做。”芈婧浑不在意的开口说道:“我要建的学校,不是那样的……”

稷下学宫比较特殊,除了像一般学校传播知识、培养人才之外,还有两个功能。

一是供百家互相撕逼用;二是让这些学子瞎bb国政。

而在芈婧看来,学生学生就给我好好读书,书都没学会读,就学人家瞎撕什么逼?炮轰什么国事?简直一个两个都是键盘侠。

嬴驷生前,已经根据芈婧的提议,在咸阳建立了一个叫“百家讲坛”的场所。

百家讲坛之内,每逢五之时,则会开撕逼大会,主讲者可以在台上宣扬自己的主张,不管是思想主张还是治国之道,随便什么样都可以。

若有人反对,可在台下举牌发言。

所以,芈婧的大学不想含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只想做一个纯粹的……秦国高级人才流水线工厂。

和齐国读书人大把比起来,秦国有点像刚建国时的□□,没文化的文盲多,单靠本国人才,别说是研究□□了,连一个会修拖拉机的都没有。

因此,芈婧想建立的学校,是一个如同二十一世纪大学那样,不求出能出一个发明□□的爱因斯坦,至少能给我三千会修、会造拖拉机的高科技实用型人才。

芈婧将后世大学的分科、理论向张仪一一说明,又将自己的要求结果也向张仪一一说明,“不求出有经天纬业之能的治国大才,但求出一些能办事、会干办、知道该怎么办事的人才好。”

“这样啊……”张仪摸了摸胡子,有些为难的说道:“臣怕风评不好。”

啥风评不好?太功利了。

稷下学宫可是打着交流和读书育人这个博大的口号建立的,而咸阳大学明晃晃的冲着培养人形电池这个目的去的,多功利多市侩啊。

虽然古人没有“人形电池”这个说法,但并不妨碍他们有这种想法。

“毕业后包分配工作……我是说,毕业后成绩优秀者可授官……非常优秀者,可留在咸阳为官。”芈婧一点都不为难的说道。

人形电池就人形电池呗,爱来来不爱滚,我毕业包分配工作,有的是人想来求学。

“授……授官……”张仪一脸震惊的看着芈婧,掏了掏耳朵说道:“老臣没听错吧?”

“没听错……我说的是真的。”芈婧开口说道。

和东方六国官位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相比,秦国由于这些年扩张的太快,基础官员大大不足,只能用原有的当时官员,不懂秦文又不懂秦律,每次看他们的公文,还得找翻译,简直是岐视文盲。

“这真是太……太……”张仪捂着胸口,一脸感慨的说道:“老臣真是没生对时候。”

在这个没有科举、没有互联网的时代,想当官是一件让贫寒学子,其实哪怕不是贫寒学子,也觉得十分十分困难的事。

正经当官,只有两种方法,一是自己刷名望,成为名人,等着那些诸侯捧着黄金上门求;二是自己求上门,给那些公子大臣当门客,等混熟了之后,再求着主家给自己介绍个活计。

但这样子当官,并且当上大官的机率有多大呢?

讲个故事,昔年商君见孝公,头两回见孝公,都把孝公说得当场昏昏欲睡,觉得宝贵年华都浪费了。

要是换个人,孝公在见过第一回之后,早不搭理他了,但无奈推荐商君的景监太过于给力,孝公还给了商君第三次机会,让他有机会以霸道之术游说孝公,让孝公心中有所一动,愿意听他说下去。

最后,商君才以“富国强兵”之策,打动孝公。

要是换一个人,没有景监这样的好伙伴,敢冒着君王的怒火,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荐商君;又或者是景监再给力,孝公也不想搭理商君,那说不定历史的车轮就得变一个方向。

可想而知,这种方法是极不靠谱的。

可是在没有更好的方法之前,不靠谱的方法也得用。

像张仪当年,从魏国到楚国,又从楚国到秦国,辗转千里,中间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才见到秦王得以封官。

他当年的时候,要是有这么方便快捷的通道,他早就来秦国了。

“除了大学之外,我还准备建一个附属小学。”芈婧又抛出一个新的理念。

“小学?是什么?”张仪不解的问道。

芈婧微微一笑,开口说道:“小学就是教小孩子的学校,小孩子在小学学完之后,如果成绩优秀的话,可以直接升入大学。”

现在是古代,又不是二十一世纪,没有那么多功课要学,再加上人的寿命有限,一个学生如果要在学校待到到二十多岁才毕业,简直就是浪费青春。

“可是……为什么要办小学呢?”张仪十分不解,在他看来,办小学那是一件非常赔本的买卖。

大学来的都是成年人,已经有自己的三观和相当的基础,教上几年毕业之后,就能给大秦干活;而小学……按芈婧的说法,那是要将一个孩子从小开始培养,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且不说,最主要的是,花了那么多的东西,不一定能结出你想要的成果。

“小孩子就如同一张白纸,可任由我们这些成年人在上面写写画画。”芈婧往靠椅上一靠,甜笑着说出了她的真实目的,“我这个小学,不止是招收秦人的子弟,而且还会面向所有臣服我大秦的属国开放。襄戎人也好、匈奴人也好、义渠人也好,只要他们臣服于我大秦,尽可以派他们的子弟来我们小学读书……授以秦人的文化和思想……”

芈婧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当这些从小在我大秦,接受大秦教育的孩子长大之后,他们会变成怎么样?”

张仪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露出一个赞许的笑容,开口称赞道:“太后果然高明。”

芈婧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是给这些小孩子洗脑。

秦国本国人的子弟也就算了,关键是属国的子弟。

能被派到秦国来读书的孩子,在他们本国之中不是王公也是贵族,将来回国必要继承祖先家业的。

这些孩子在秦国长大,从小接受的是“秦国最好秦国最棒”的教育,长大之后会变成什么样的人,这就可想而知了。

举个例子,包括后来的脚盆国、棒子国在内,都有不少当地贵族在中国学习中国的文化礼仪,直接的后果就是这些人哭着喊着都不愿意回国,就算回家也恨不得带着整个国家一并降了中国。

以秦国的国力,要从地图上消灭一个国家很简单的,麻烦的是从精神上彻底消灭一个国家。

芈婧参考秦始皇死后,六国复辟势力的悲惨例子,未雨绸缪开始了洗脑教育。

现在先洗少数民族兄弟,将来再洗六国的同族兄弟。

当然,这样子的洗脑,只有国力强大的国家才有资格洗,弱国一洗就得被人打脸。

这就好比明星粉丝比演技,我方“啪啪啪”甩出一堆小金人,你方就算说的天花乱坠,在现实面前也得磕头谢恩退下。

秦国,正好是一个一点都不缺小金人的国家。

得到了张仪的赞成票,芈婧决定去给她未来的小学,拉第一批学生。

当夜,芈婧照例与义渠谨浪翻红绡帐。

眼看义渠谨就要魂飞九重天之时,他发现坐在自己身上的芈婧,忽然坐在那里不动了。

“干什么呢?又偷懒?”义渠谨不客气的在芈婧身上拍了一巴掌,哑着嗓子低吼道:“干活啦。”

芈婧看了义渠谨一眼,一个翻身从他身上下来,滚到床边,用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拿起一杯水,喝了一口,喘着粗气说道:“累啦……又累又渴……你体力怎么那么好?”

“那当然,我可是习武之人,哪像你……你躺下,我来动……”义渠谨铁青着脸,看了看自己坚硬如铁的小兄弟,低咒一声道:“懒婆娘……我还没嫌你重呢?”

“什么?你嫌我重?”

不得不说,对女人而言,某个关键词的杀伤力,足以让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的她们,瞬间化身成霸王龙。

“说我重!你心虚不心虚啊?论体重,我有你重吗?你坐在我身上……重得要死……像猪一样……”芈婧重重一掌拍在义渠谨身上。

义渠谨也不恼,一个翻身将芈婧压在身下,熟练的开工干活,边干边笑嘻嘻的开口说道:“嫌重啊?没事,我全身压在你身上,你就不会觉得重了。”

“讨厌!你也不怕压着……孩子……”芈婧口中虽然嫌弃着,双手却不由的抱住义渠谨的脖子,嘴里不时发出“哼哼唧唧”的□□声。

干完活,正趴在芈婧身上喘气的义渠谨,忽然颇为有些后知后觉的想起一件事。

刚才……婧儿说什么来着?

“孩子?你怀上了?”义渠谨将视线投向芈婧平坦的小腹,然后身体一弹,像只受惊的蚱蜢一般,从芈婧身上跳开,一脸惊恐的说道:“怀上了还干这么危险的运动,而且还是在下面,你就不怕……”

“哼!你不是嫌我懒吗?”芈婧小手一叉,小腰一扭,想要用自己还很平坦的肚子,去撞义渠谨的身体。

“莫激动莫激动,你不懒你不懒。”见芈婧这样,义渠谨赶忙伸出手,又哄又劝的说道:“宝宝……你是个宝宝……你可千万别有事……”

义渠谨用颤抖的手,摸着芈婧的小腹,表情有些激动的说道:“你有事也没关系,别连累了我的好儿子。”

芈婧看了义渠谨一眼,伸手拍了一下他的手,生气开口说道:“唷唷唷!又在这里装了?”

“我装什么装了?”义渠谨收回手,颇为有些委屈的说道。

芈婧不甘示弱的看着义渠谨,一脸气愤的说道:“都那么多个孩子的爹了,还在这里装得好像第一次当爹一样,装装装装……装得那么激动,以为就能瞒过我了吗?”

义渠谨一听芈婧这话,立刻叫起了撞天屈,“冤枉啊!我虽然有很多孩子,但那都是庶子,平常……你知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所以我和他们的母亲,基本上也没有什么感情。”

“庶子?庶子又怎么样?我肚子里这个也不是嫡子。”芈婧摸了摸小腹,一脸伤感的说道:“不但不是嫡子,而且还是个见不得人的奸生子……呜呜呜……这孩子长大可怎么做人啊?”

芈婧说着,眼角流出两滴清泪,挂在睫毛之上欲落非落,楚楚可怜,有如一枝带着露珠的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