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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观者尚且看不下去,被摔得险些散架的柴用的羞怒可想而知,没背过气去已属大器量的人了!

爬起来后,柴用似的衣裤竟象吹了气似的鼓了起来。

老小子想拼命?风平神色逐渐凝重,对方单是这份周身都可内气外放的气势,已够惊世骇俗了。

便冷声道:“你老而不自尊,若再起歹心,必让尔死无全尸。。。”

“竖子,去死吧。”柴用不等他说完抬掌心已成朱红色的右掌拍了过来。

风平立感异味扑面而来,而周围的空气似都稀薄了许多,压力陡增。

“朱砂掌。”叶枫高声提醒风平。

朱砂掌与铁砂掌一样都是近现代世人耳熟能详的绝技,甚至许多人都知道其初步的练习步骤,但大成者凤毛麟角,因为那得需要内功心法的,尤其是朱砂掌能摧毁人的经脉,若无内气基础肯定无法炼至大成。

柴用自幼研习家传内功,于此道早已大成,只是和大多数民间武师一样虽有功底和理论,但欠缺搏斗经验,是以被风平偷袭得手,岂能咽得下这口恶气,遂不顾一切地全力发出一掌。

隔七尺即感压力,风平没打算硬碰,跨步避过。谁知柴用一心要将对方毙于掌下,左手追身再发,且速度更快。

风平一开始就没把对方放在心上,躲避时亦如闲庭信步般随意,及见人家双手都能发功,再想把腿部肌肉调整到随时横飞的状态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而柴用的无休止的痛下杀手亦激起了他的怒火,遂不再闪避,抬手就是一记手刃迎了上去。

风平有一宗优点,那就是信守承诺,既答应了霍老不在人家家里弄出人命官司,他发手刃时就对准柴用击来的手掌而不对他的身子。

众人的肉眼也看见了柴用发的一团粉红气体与风平掌沿发出的如刀形般的亮光在两人中间相碰,发出“波”的一声闷响,而后亮光穿透气团速度不减的再穿过柴用的左手掌,而那团粉色的气体一分为二后仍飞向风平,沾身即见他仰面倒地,所幸一倒即坐了起来屏气调息,但嘴角流下了血丝。

再看柴用虽仍站立着,但左手掌缺了一半,鲜血从断口处泉涌飞溅,恐怖之极,没大会就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了下去。没人怀疑这是两败俱伤之局!

“快让医护人员进来抬人。”霍老大声吩咐。

见惯了大世面的他虽惊未乱,早已未雨绸缪的安排好了两辆急救车在外随时候命,这不正好派上了用场!

而待好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并两副担架来到后,叶枫忙对霍老道:“把那人抬走即可,风平可不敢任人移动,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而且任何医院也治不了他的病。”

霍老虽有疑问,但很快地点头答应,想这年轻人的修为惊世骇俗,奇人自有奇特的自疗方法。

待柴用被救护车拉走后,霍老望着仍在地上盘坐未睁眼的风平,问叶枫道:“他没生命危险吧?”

叶枫苦笑,答道:“死不了,那人还没杀他的能力,只是他妄自尊大不听我的警告,自作自受而已。”

方明达则紧张地道:“我可听说朱砂掌霸烈无比,中者无救。。。”

“两个都是混蛋!”风平忍不住出声大骂,再让他们说下去,指不定准备办后事的话都能出来!

霍老壳尔,风平还能骂人就证明伤势不算十分严重,忙让人扶他去客房休息。

风平的伤情没有他表情那样轻松,柴用的功力虽不能以道家经脉理论来衡量,但朱砂掌上的成就已炉火纯青,霸烈的劲力让他的五脏都有损伤的迹象。

在霍家静室的床上,他召唤无名氏,苦着脸问道:“每一次呼吸都有疼痛,是不是伤得不行了?”

而无名氏也不确定,在他那个年代确没出现过朱砂掌这门功法,或不入他的法眼道:“我没听说过这个什么朱砂掌应该无大碍。早就告诉过你不要轻视任何对手,吃亏了吧?好好用内气疗伤吧。”

风平无语,遂试着用真气去温暖病灶,不想刚一触及病灶即感撕心裂肺且伴有濒死的巨痛猛然袭来,忍不住痛呼出声,不禁想:难道无救?

“不要惊慌。”

无名氏及时提醒他,又沉吟着道:“看来这什么掌的确有些门道,但你也不要气馁,老子当年受‘无回剑’费裕的歹毒无比的‘摧心掌’后尤连杀十几人,最后不也挺过来了,你尽量慢敷缓冲就是了。”

稍顿复笑道:“加上这次,你已历经三劫,而本门心法遇劫重生更上一层楼,还是好事呢,四劫过后达先天,继续努力吧。”

风平心中稍宽,依言缓缓行功不敢有丝毫懈怠,更上层楼那是以后的事,先渡劫保命才是真理啊!几经努力后,真气终于能接触病灶,一点一点地开始修复受创的经脉。其过程缓慢而又使风平信心百倍,所谓“痛并快乐”,又与那两句艳曲“如奔泉渴马,饮一分通泰一分。”类似!

风平三夜两天未出门一步,亦未进食,只让人送些清水,让霍老等人愁眉不展。

叶枫则微笑道:“我粗通阴阳术数,早观他面相十分命硬,怕是那些长寿的东西也不一定活过他的岁数。”

他修养甚好,不带赃字,所说的那些东西是什么,相信大家也都心知肚明!

霍老点头,叹道:“我能在行将就木古稀之年见到传说中的奇人,颇感欣慰,只希望他能早些好起来!”

风平的那一记神奇的手刃让他记忆犹新,之前也只有在电影电视上见过尔。

上午八点多的时候,风平出屋,霍老闻讯后忙令下人端来早点。

叶枫见他目光似又亮了不少,暗暗称奇,不禁问道:“你这几天到底是养伤呢还是另炼秘功呢?”

“废话。”风平斥了声,转问霍老:“那姓柴的没死吧?”

霍老答道:“命是保住了,但因断掌处失血过多,没几个月数十天的出不了院。”

风平皱起眉头道:“此人心肠歹毒,动轨害人性命,我一念之仁留他一条命,却不知该与不该。”

霍老叹道:“经此一事,相信他能悔过自新的,且他已老迈,不可能再兴什么风浪了。”

闲聊中霍老对风平道:“来香港发展吧,我会安排好一切的。”

这句话虽短却重,恐怕绝大多数人会为得到这个老人的垂青而感激涕零。

但风平却不识好歹地道:“外帮虽好,不如故园。我正寻思着卖掉生意回老家生活呢,深圳和香港到处都是讲粤语的,听其来真别扭。”

霍老微笑,问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年轻人为何没上进心呢?”

风平自嘲道:“我天生就非富贵命,愿处众人之所恶,历炼向道。”此言竟使霍老陷入沉思。

待出了霍家,风平道:“中午我给你们找蹭饭的地方,然后就回对岸去,这里的一切都让我不自在。”

这确非是他信口胡说,与香港深圳这两个国际大都市相比,他更留恋象老家及当兵所在地那种舒适平和的小城生活。

“平哥在这里还有朋友?”阿祥自那夜后,对风平佩服得五体投地,连称呼也改了。

“张xx自称是什么导演,不是招摇撞骗的主吧?”风平反问。

“我的那个老天!”

阿祥惊呼了声,即道:“他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大导演。”

风平谑笑,道:“管他是干啥的,今天非狠宰这小舅子一顿不可。”

旁边的方明达听着某个字眼刺耳,沉下脸斥道:“你别把小舅子整天挂在嘴上,有点修养好不好!”

“噫,招着邻居啦?我就是这样,你怎么办吧?”风平要挑衅。

往前急走两步,方明达懒得理这个赖的吓人的家伙。

通电话后,张导即道:“上片场来吧,午饭我请。”随说了个地址。

风平尚在犹豫,阿祥抢着道:“我知道地方,这就带你们去看拍电影。”

另外两人也起了兴趣 ,包括不咋特别喜欢看电影的风平在内,都对拍摄现场有着一种神秘的向往,然而真到了地方,这种神秘感顿时消失。见高大的厂棚内正在拍摄一古装武打戏,两个腰上挂着保险绳的俊男靓女正被吊在空中拿着刀剑“嘿、哈、呀”的对打。

风平忙问笑脸相迎的张导:“用的是真家伙吗?”

“当然,只是那些刀剑没开刃,而演员都多少会一些武术动作,出不了大差的。”

风平很想再问万一保险绳断了怎么办?但最终没敢开口,他也算是个小老板,多少得注意点“修养”。

随后介绍叶枫、方明达、阿祥与张导认识,众人自然免不了一阵寒暄。张导邀请他们进棚,以便近距离观看拍摄的过程,于是便和另外三人在张大导演身边坐了下来,看人家拍戏。这场戏里的美女还真不少,穿着花红柳绿的古代服装,让众人瞧了个目眩神迷。

没拍几个镜头,张导就宣布今天上午收工,众演员一哄而散大都去卸妆。然而两个刚才在吊绳上对打的一二号女主角,却一齐走了过来。

“你终于还是来了。”女主角的声音有讥嘲的意味,正是见过的阿霞。

风平早看出她和张导“关系”非浅,怕此戏有力捧的成份在内,不然何以象阿青这样的著名演员亦只能做女二号。

“人家是不世出的高人,无非来游玩而已。”阿青记着前事,话更不好听。但她看风平的眼神就不那么寻常了,竟有幽怨的成份,让叶枫不禁怀疑:难道他俩有一腿?看来这小子是偷香窃玉的老手啊!

风平凑近眯着眼上下看了几眼,恍然道:“还当是谁呢,原来是英勇无敌的阿青女侠。多日不见,变这么漂亮,我都认不出来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阿青轻捶了他一下,才算了事。转而道:“琳姐前几天还念叨着你呢,说这个挨千刀的说话不算话。。。”

挨千刀的是什么东西?风平即咬牙道:“是她骂的还是你自己想的?找抽是不是?”

阿青即摆个武架,挑衅道:“敢比划两下吗?”

风平苦笑了声,不屑道:“打哭你这个侠女有何意义?歇了吧你。”

“非找机会打趴下你不可。”阿青被他的藐视激得愤愤不平,但亦知时间地点都不对,只能暂时忍下。

但恨恨地瞪着他威胁道:“臭小子,走着瞧。”

“我怕你,在天上乱飞的侠女真可怕!”风平口上服输。

张导想了想,道:“你没忘今天是阿琳的生日吧?晚上要举行生日舞会,会有许多影视界大佬及巨星前去为她庆生,到时我们也过去。”

风平心说:别吓人了!口中忙道:“很遗憾,我们已决定午后就要返回,只能等下次来再说了。”

“不行。”阿青霸道地又道:“这次你必须去,鬼知道你下次何时再来香港。”

风平好笑地“噫”了声,后道:“一面之交,说不定人家连我是谁都记不清了,我去攀什么关系?再说你们和我本就是两行两道,我不会去瞎凑什么热闹!”

张导微笑,问道:“你五天前打电话说要来香港时,我已说了关小姐邀请你的事,大丈夫言而无信吗?”

“我说过一定要参加她生日舞会的话了吗?”风平反问,当时的通话确已很难记清楚了。

“如你要失言一妇人,我没什么意见。”张导微笑,他很想让风平先见识一下上流聚会的盛况,从而改变心意而加入其中。

叶枫在旁劝道:“既然人家是真心邀请,就别再推脱了。”

方明达亦点头认可他的观点。

见风平默然不语,阿青索性拨通了阿琳的电话,先说了两句后递给风平,道:“琳姐要你接呢。”

接过来即听人家嗔道:“怎么,非让姐姐亲自去请吗?”风平皱眉,他猜不出来人家非要邀请他这个寻常的内地小伙的目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