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豆豆的美背白皙滑嫩,连个疖子都没有,八王爷的双眼渐渐瞪大,他简直怀疑他以前在郝豆豆背上看见的那些狰狞恐怖的疤痕是他的幻觉。
他难以置信地慢慢走了过去,伸出手轻轻摸了摸郝豆豆光洁的美背,手感……非常好!
八王爷还准备再摸一下,就看见郝豆豆的身子像被火炙了一下,狠狠一哆嗦,整个人也向前窜了一大步,与他拉开一段距离,侧过脸娇斥道:“王爷想干嘛?”
八王爷这才发觉自己失态,只觉脸上火辣辣烧得厉害,他掩饰性地假咳了几声,稳定住心猿意马,淡淡地问:“你背上的伤疤怎么全不见了?”
“跟你说人家碰到神仙王爷还不信,现在沒话说了吧。”
八王爷闻言心中一动:如此说来,本王与她果真千里姻缘一线牵?那自己跟杜姑娘又是怎么一回事?她跟自己可是太后定的姻缘!
郝豆豆等了半天也没见八王爷有任向一点反应,不禁微蹙眉头在心里腹诽:你这个家伙说你没话说你还真的不开腔,好歹信不信给个答案呀,这样不吭不哈地晾着本姑娘真的妥当吗?要知道现在是深秋的早晨,空气异常的凉,人家还光着背……
郝豆豆思忖这样等下去绝不是上上之策,她决定主动采取措失,于是她非常用力地清了清嗓子,终于把神游太虚的某人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八王爷如梦方醒般抬眼看了一眼郝豆豆的美背,淡淡地说:“姑娘赶紧穿上衣服吧,不要冻病了。本王出去了。”
郝豆豆微微福了福身,非常淑女地答道:“王爷请自便,王爷慢走。”
房间里顿时静得可闻落针声。郝豆豆回过头去见八王爷果真离开了,便在衣柜里找了套白色的丝绸衣服穿上。
等一切准备就绪,郝豆豆根据这几天培训所学的礼仪迈着仪态万方的步子走出了房间。
一眼就看见八王爷倚门而立,郝豆豆略显夸张地把眼睛瞪得圆溜溜,翘起兰花指惊诧地问:“王爷为何在此?”
“给你警戒,怕人误闯。”八王爷惜字如金,言简意骇地答道。便昂首飘了出去。
吃过早餐。一行人向鬼见愁告别,鬼见愁看着八王爷和郝豆豆竟有些依依不舍,他一手拉着八王爷的手。一手拉着郝豆豆温软的小手,将她的手交到八王爷的手里,神情悲慽地对八王爷说:“你师妹入门时间短,学艺尚浅。这一下山,为师就把她托付给你了。你这做师兄的一定要好好照顾她!”
郝豆豆感动得直想落泪,在心里一直鼓励鬼见愁道:“师傅,您老人家能不能再直接一点啊,干脆把我许配给王爷不更省事?”
可惜。一直等到告别结束郝豆豆也没能如愿以偿。
一行人下崖的时候,郝豆豆老觉得后面有人,可每次回过头去只见秋风飒飒。树叶簌簌,不禁奇怪。问身边的八王爷道:“王爷可察觉到有人跟踪?”
一石击起千层浪,黑白无常立刻飞到树顶查探一番,然后飞落下来:“禀报王爷,卑职未探到异常。”
“走吧。”八王爷淡淡地瞥了瞥身边的郝豆豆说:“有时有野兽窜过,不必疑神疑鬼。”
郝豆豆想想不无道理,便安下心来跟着八王爷继续走。
当走到崖边,众人准备抓住手中的蔓滕像蹦极似的一跃而下时,郝豆豆陡然定住身子,严肃地对八王爷说:“我真的感到有人跟踪!”
众人心中一凛,唰地一下果断回头,身后一丛草丛果然无风微动!
黑白无常极默契地纵身扑向那可疑之处,只听一声惨叫,两人撞在一起,与此同时,一道白影从草丛里飞出,稳稳地落在郝豆豆的面前。
“小白!”郝豆豆惊喜地叫了一声,扑过去把白狐抱在怀里,愧疚地说:“不好意思啊,小白,我竟然忘了跟你告别!”
白狐好像很舍不得与郝豆豆分离,两只前爪小心地收起尖锐的倒钩,环住她优雅的脖子,一张毛绒绒的脸不断蹭着郝豆豆洁白娇嫩的小脸,无限眷恋之情,连一旁的八王也不禁为之动容。
他慢慢走上前去,尽管短暂的七天里他与白狐俩互相嫌弃,但是这一别以后也不可能再见了,八王爷决定放下恩怨,给它一点安慰,于是他伸出手想摸摸白狐。
谁知他的手刚一触碰到白狐,它便立刻炸毛了,转过脑袋满含敌意地看着他,还吹胡子瞪眼的。
八王爷讪讪地缩回手,暗自腹诽:这小畜牲还挺记仇的,连摸都不让摸。
黑白无常这时早就爬起来,看了看太阳的方位,对八王爷说:“王爷,不早了。”
郝豆豆只得忍痛放下白狐,认真的说:“我会回来看你的。”
说着像八王爷他们一样,也抓了一条蔓滕往无尽的深渊跃下。
悬崖边一个美仑美奂的少年久久地凝视着万丈悬崖之底,喃喃自语道:“豆豆,你要遵守诺言哦,不然我会去找你的。”
到得崖下,八王爷为了谨慎起见,用布蒙起了郝豆豆的脸,只露出一双灵动的眼睛。
一行四人一回到八王爷居住的城市就立刻被藏匿在人群中的潘仁美的探子盯上了,那探子一路跟着他们,远远看着他们进了王府才转身离去。
宋一呜自从上次被潘仁美大有深意的问话差点吓出翔来,虽然当时他用话语搪塞过去,但事后细细一想,潘仁美那条老狗似乎已经对他如此热衷于抓捕郝豆豆的目的起了疑心,害得他这段时间都不敢在潘仁美跟前讨好卖乖,摇尾承欢了。
他也曾求过温小柔帮他在潘仁美的耳边吹吹枕头风,她现在可是潘仁美眼里的大红人,小心肝,已经正名为潘凤大小姐,独占着整个潘府房屋最奢华环境最优美的凤仪轩,白天是潘仁美的嫡长女,潘龙、潘虎、潘豹三兄弟的大姐,晚上则是潘氏父子四人的侍妾,每晚跟父子四人中的一个颠鸾倒凤,小日子过得相当淫.荡糜.烂。
可惜这个人尽可夫的妖娆女子却对宋一鸣发出的求助百般推脱,生怕暴露自己和宋一鸣的奸情——虽然温小柔以一敌四,但是在潘氏父子四人都偶而全不来临幸她时,她还是会和她的前男友进行一场又一场激情四射、*蚀骨的肉搏战。
宋一鸣比起只会在她身上发泄兽欲的潘氏父子可谓是不可多得的完美情人。他在床上又温柔又体贴,再加上宋一鸣在那个科技高度发达的世界里夜以继日的浏览黄色网站,所以床上的经验是出类拔粹的丰富,一句句肉麻的淫词浪语,再配合滚烫的大手不断抚平温小柔翻滚的欲火焚烧的娇躯,让她欲仙欲死,叫她对他欲罢不能。
尽管温小柔非常留恋和享受宋一鸣的*,但也不会为了他引火烧身。并且为了掩饰这份奸情,她平日从不跟宋一鸣有任何接触,就算不巧碰上也是一副高冷的模样,现在冷不丁在潘仁美面前帮宋一鸣说好话,这不是明白着被怀疑吗?她可不想再挨潘仁美一顿板子了。
纵然宋一鸣再怎么让她身心愉悦,跟荣华富贵和项上人头比起来,简直可以忽略不计!又怎么可能出手帮他!
温小柔甚至怀疑这个聪明绝顶的学霸哥是不是脑袋被大象踩过或是被门夹过,不然怎么会向她提出这种愚蠢至极的救助!
得不到温小柔帮助的宋一鸣终日惶惶如丧家之犬,在花园偏僻的角落乱蹿,有时无意中撞见温小柔跟潘家某公子大干特干,他也不像以前醋意满满,心里像吃了一筐未熟的桔子一样酸涩难忍,因为担心自己的狗命而熟视无睹了。
所以苟且之人是沒有生死不渝的坚贞爱情的。
这天,宋一鸣继续失魂落魄地在深秋的后花园的残花败柳间飘荡的时候,他的眼前晃过一个人影,那人影还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就是这一眼,让宋一鸣狠狠哆嗦了一下,那眼神像兽类一样野性十足。
一道闪电划过宋一鸣的脑海,他蓦地记起就是在几天前那个黎明将要破晓时分,他被吴大总管神秘地带到潘仁美的书房看到的那个蒙着面的神秘人的眼神跟刚才那个一闪而过的眼神竟然一模一样!
他印象之所以会这么深,是因为当时他就觉得那个蒙面人特别神秘,有很多地方与众不同,只是他那时全副心思都用在怎样不着痕迹地打探郝豆豆的生死了,再加上后来受到来自潘仁美的惊吓,也就忘了留意那个神秘人了。
这时细细回想,宋一鸣那颗记忆力超常的大脑居然能记起当时的每一个细节。
那深遂的眼睛泛着绿幽幽的光,被黑布蒙布的脸庞鼻子的位置显得格外高挺,而且……有点鹰钩,并且皮肤非常粗犷,总之他脸部许多特征看起来跟中原人相去甚远,倒跟剽悍的游牧民族很像。
奇怪,堂堂相府怎么会跟少数民族的人私下有往来,他记得学历史时,宋朝跟周边少数民族,特别是辽国战火不断。
莫非……潘仁美私通敌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