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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柠下楼看到s银行的负责人在前台,转头走侧门进了停车场,难题就交给白子墨吧,谁让他是总经理呢。如今的房地产市场,白柠十分不看好,她想把重心转到商场和工厂上面,稳妥。

白氏的摊子铺的太大,收不回来的白柠打算给剪掉,比如东城建筑。

白柠手指搭在方向盘上掉头往外面开,车子开出停车场,拐了个方向往市区开去,白柠按了个号码:“见到g行的林经理了么?”

“见到了。”

白柠抿了抿嘴唇:“怎么说?”

“统一说辞,白氏现在情况没有银行敢贷款。”

“我想和林经理约个时间见一面?”

“可行性不大,而且见了也不大可能改变什么。”

白柠不能把姿态放的太低,她现在不是跑业务的时候,不要脸也没什么。现在的白柠代表的是白氏企业的门面,叹一口气:“我明白了。”

白柠车子开得飞快,半个小时后她在腾飞大厦停下,下车白柠裹了下身上的外套抬步往里面走去。走到前台,白柠脸上已经自动切换微笑模式:“沈总在么?”

“您贵姓?”

前台小姐微笑得体,看向白柠:“有预约么?”

“没有,白氏白柠,你们沈总之前找过我,麻烦你通报一声。”

白柠往前走了一步,鞋跟踏在地板上发出沉闷声响。

“你稍等。”

前台小姐打电话,白柠百无聊赖的左右看看。她看了眼手机时间,已经到了三点,今天外面没有太阳,阴沉沉的云压在头顶和雾霾融为一体。

白柠找过相关部门解决东区建筑事件,后来才发现果然是不好得罪官家,那真是寸步难行。腾飞沈总找过自己一次,他们要在东城建工业园区,想占东区那块地。当时没谈拢价格,白柠拒绝。

自从白柠知道陈东被调任的部门和房产有关,那天他带自己见的那几个人基本上已经决定了房地产这一块的命运,白柠就死了那条心。

“抱歉,白小姐,沈总现在不在公司。”

白柠抬眸看过去,心中快速闪烁:“嗯?”

“白小姐,不好意思。”

这是不见了?白柠手指按着手机屏幕敲击了几下,看向前台小姐:“不见?”

“或者,白小姐现在预约?”

白柠想了一会儿就笑了,现在变成了她求别人的地步,“没什么事,谢谢。”白柠转身往外面走,翘起嘴角嗤笑一声,这是得到什么风声了还拿起了架子,若非白柠现在急需钱,大约不会出此下策。

白柠跑了两天还是没有一点结果,z银行的通知已经拖了两周,眼看着是要吃官司可公司拿不出来钱也是无能为力,如果法院宣判,白氏大约是要宣布破产。

焦头烂额的时候白柠接到g银行的副总电话,他在电话那头说道。

“白小姐,有时间么?”

狂喜之余白柠又有些意外,当然她没把这点意外表达出来:“宋总?”

“你的助理挺有诚意,我也想帮你,可是白氏所需要的数目过大,我做不了主。晚上在l城有个酒局,几个负责人都在,我也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白柠略一思索就做出决定:“谢谢。”

“不客气,再见。”

g行宋总挂断电话,白柠立刻就叫来助理问了个清楚。助理也是十分意外,可是转瞬一想:“就算这事不成,我们也不会损失什么,可以试试。”

现在白氏的局面十分艰难,白柠也是没有别的路可走。刚要说什么,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她接通财务的声音就传入耳中:“特助,财务报表已经发到你的邮箱里,记得查收。”

“嗯。”白柠要挂电话,这点小事还要来告诉自己?

“还有一件事,唐副总申请的购买新设备批不下来,资金不足,如果批下去这个月公司员工的薪资恐怕都发不下去了。”

白柠心中一凛,已经穷成这样了?

“我马上看财务报表,等一会儿再说。”

白柠挂了电话,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半响后咬着下唇稍一用力。

“死马当活马医,反正我们也没什么可输了。”

白柠手指一顿,坐直了身体:“晚上陪我去一趟。”

白柠是指望不上白子墨,那个狗脾气他根本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自从那晚白子墨痛痛快快的喝了一场后,最近他安安分分的在办公室看资料,从早看到晚什么实事都不做。白柠让他跟着唐安跑项目,他只去了一次回来就再也不提,恐怕是办砸了。白柠简直拿他没办法,如果不是妈妈交待她好好照顾白子墨,白柠一定毫不犹豫的把白子墨踢出白氏。

“啊?”

助理一愣,跟着个工作狂上司她一天到晚的加班,还能不能好了?

“有困难?”

白柠抬头看过去。

助理咽了下喉咙,摇头:“没有。”

“你不去没人给我开车。”既然去酒局肯定是要喝酒,白柠就没指望自己能清醒着从酒桌上走下来:“你先去准备下资料,顺便帮我买些药。”白柠把药名给她说了一遍,抬手按着眉心:“千万不能再胃出血。”不然就难办了,胃疼起来真要命。

助理看了她一眼就站起来:“我知道,我去了。”

助理出去,白柠摊开自己的手掌细致的看。天上没掉馅饼的事,她也不是刚走出校园的小年轻,没那么天真,酒局的目的是什么?

叹口气,到底是有些无奈,如今的公司一塌糊涂,不管是龙潭还是虎穴她都得去啊!

白柠已经没有选择。

l城并非真的是城市,而是一个庄园,十分奢华的娱乐场所。白柠在车上打开药盒抠出两片药塞进嘴里,也没喝水就那么干咽下去。拿出包里的镜子补妆,左右看看,她认为很完美。推开车门下去,助理连忙小跑小车跟上白柠的步伐。

“我也进去么?”

“不然呢?”

白柠笑了笑:“进去看看,如果局势不对就出来,在外面等我。”

助理抿了抿嘴唇,她其实和白柠年纪相差不多,可白柠总是像长辈一样照顾她。想起现在白氏的局面,有些不安:“特助,你一定要见机行事。”

白柠停住脚步回头看她,沉默了一会儿:“谢谢。”

这么突如其来的谢谢弄得助理红了脸颊:“不客气。”

进了l城白柠打电话给宋总:“我到了,那个房间?”

宋总报了个名字,白柠如是对服务员说道:“带我过去,麻烦了。”

l城内部格局复杂,白柠也没有贸贸然前去,找个服务员带路比较稳妥。一路上见到的服务员清一色的高挑美女,助理悄悄的对白柠说道:“我还是第一次来这里呢,服务员颜值都很高,啧啧。”

白柠笑了,侧头看向助理:“你还有这个闲情逸致?”

“当然,谁都没特助长得美。”

助理不知道在想什么,抬头就碰上了白柠的视线,一愣之下才反应过来:“看我,一不小心把实话说出来了。”她和白柠都不是爱开玩笑的人,今天也是第一次扯这个话题。

“是么?”

白柠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也没想要什么答案:“一把年纪了。”

过了年她二十九,以前白柠总以为自己会二十四五岁结婚,可是计划总赶不上变化。如今她都快三十了,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别说结婚,连个男朋友都没有,人生总是充斥着各种意外。

推开包间门白柠扬起唇角露出了笑,宋总先看到了她,站起来:“白小姐?”

白柠彻底推开了门把自己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笑眯眯的走上前去,点头弯腰和宋总握手:“宋总,抱歉来晚了。”

视线一扫就把人认了个大概,一共有五个中年男人,几个陪酒公主左右环抱。有个穿着白色裙子的姑娘在唱歌,歌声中白柠一一点头:“白柠。”

g银行行长五十来岁,眼袋都快垂到了脸颊中间,惦着个啤酒肚抱着个小姑娘笑眯眯看着白柠,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来,过来坐。”

白柠按捺心中不快,笑着坐到了沙发上。j银行副行长也在,他叫沈志洲,他靠在沙发上似笑非似的看着白柠,说道:“不够意思啊,怎么就不坐我旁边呢?是看我长得丑么?”

白柠心里有些犯恶心,脸上依旧是笑眯眯。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来:“沈行长美人在怀,那里敢去打扰,我敬你。”

沈志洲看她笑的眼睛眯成了一道缝:“都说白氏的白特助长得美,传闻不假啊。”他左右一看,说道:“看看,这圈那个能比的上白小姐的风采。”

众人哄笑,白柠抿着嘴唇笑的含蓄:“这玩笑话可当不得真,我这不是得罪一大票姑娘。沈行长,我先干为敬。”白柠举起酒杯喝完,冰凉的液体滚入喉咙,带起一串火热来,火辣辣的落入胃中。

白柠一旦喝起来那里会有完?那个也不能落下了,白柠喝了几杯酒转头就看不到自己的助理了,心中忽的笑了起来。助理果然是跑的快,比她想象中机灵多了,再细看,原本还寒暄的宋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门。

“白小姐。”

g行行长叫郑建飞,肥腻手掌搭在白柠的肩膀上:“来来,坐近一点。”他顺势推开身边的女人,拍了拍那女人的屁股:“给咱们的大美女让位置。”

白柠心里泛起一阵儿恶心,恨不得立刻就把肩膀上的手指给拍飞。

丫个死色鬼,王八蛋的一大把年纪怎么不把自己玩死。

“郑行长,我知道你够义气。”

白柠想要脱离那只手,可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老男人张开嘴笑一股子的口臭扑面而来,好家伙,那简直是要熏死人的架势:“白氏这事得仰仗郑行长了。”

“客气客气。”

郑建飞张开大嘴哈哈哈大笑,牙花子都要露出来了,烟酒口气混合在一起,那味道甭提多*了。手指按着白柠的肩膀,意有所指的按了按,意味深长。

“只要白小姐舍得付出,贷款不是问题。”

白柠到底是没忍住心中恶心,抬手按住郑建飞的手,看着是要握住他事实上却是把他拉开,看着他的眼睛,努力做出神情模样:“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她忍着恶心拍了拍郑建飞的手背,说道:“我最近可是为公司这点事折腾碎了脑子,简直要累死。”站起来给郑建飞倒酒:“今儿可算是找对了人,说老实话,我今天还喝着药呢,可为了郑行长的义气我就算是喝死了也值当。”

郑建飞又是一阵大笑,横肉颤抖:“你这话我爱听,可是好好的一美女我也舍不得你喝出个好歹。”他眼睛看着白柠,伸手去接杯子顺势摸了下白柠的手背。白柠心中一凛差点没把手中的酒瓶砸到他的脑门上,脸色却不露声色,拿起自己的杯子:“我敬您。”

喝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白柠脑袋就有些懵了,她觉出不对劲就连忙想撤退寻求助理帮助。站起来摇晃了一下,笑都快僵在了脸上:“我去个洗手间,你们继续喝。”

白柠脑袋晕乎乎的晃悠,她从来没喝到这种地步过,身体发软几乎站不起来。白柠的酒量喝个几杯酒还不至于这样,何况她之前还喝了解酒药,按理来说不会如此。可越是想要动弹,身体就越找不到自主权,她想去掏手机脑袋一阵阵的眩晕身子一晃白柠就栽倒在沙发上。

耳边的声音越来也远,白柠脑袋里翁的一声响一片空白再也没有别的念头,旁边有人搂抱住自己。她想挣扎可实在没有力气,只用最后那点意志力撑着。

“郑行长——”

“叫白柠是吧?这个名字好啊,听着干净。”

郑建飞的笑声震得白柠耳朵一阵阵嗡鸣,脑袋里最后的意识是郑建飞腥臭沉重的呼吸喷在自己的脸上:“没有付出那里会有回报……小姑娘啊……”

————————

推开身边紧紧贴着的小姑娘,顾琛想要出去吸一口新鲜空气。叼着烟起身往外面走,其余的人喊着:“顾总这是不玩了?”

顾琛摸出一根烟叼在嘴上,扬起下巴颏阴沉眸子扫了过去:“出去抽根烟。”

然后不管在场人的反应转身阔步朝外面走去,身后的门关上顾琛掏出火机点燃了烟眯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屋子里那些人玩的大,顾琛不碰那些肮脏玩意。

站在走廊里吸了一会儿烟,电话铃响顾琛掏出来看了眼来电,嗤的笑了一声扔掉烟头刚要转身进包房,忽然身后响起个声音,按着门把的手指一顿他猛地转头看过去。昏暗的灯光下,他一双阴沉的眸子泛着冷森的光。旁边的房间里走出个肥胖的男人,怀里搂抱着一个软绵绵的女人。女人穿着针织衫牛仔裤,似乎是没有意识她倒在男人的怀里,头发垂下遮住了脸。

顾琛的手指一下子就捏紧了,目光骤然阴鸷。

“老郑好好玩。”

顾琛认得这几个人,b市几位有名有权的人他大多认识。拧眉舔了舔后槽牙,一团火就冲上了脑门,高大身材一晃就朝前面大步走去,步伐凛冽。

正对着郑建飞说话的沈志洲回头恰好视线就扫到了顾琛身上,咦了一声,惊讶:“顾总?好巧。”

“是的,挺巧。”

顾安平如今的地位,b市这些人能认识顾琛一点都不奇怪。

顾琛阴沉沉的眸子扫过沈志洲落在了郑建飞身上,捏紧的手指松开,似笑非似的看过去眯了黑眸:“白柠也在啊?”

郑建飞刚刚就转头看过来,现在听到顾琛如此说,他表情一顿:“白柠?”

顾琛哼了一声,居高临下看着他黑眸微微眯着:“为了和我赌气,闹这么一出。”顾琛往前走了一步气势吓人,郑建飞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顾琛就扯着白柠按在了怀里。白柠一身的酒气面色潮红,身体却软绵绵的没有任何的行动力,登时怒火就冲上了脑门。抬头脸色已经没了笑意,看着郑建飞:“给你们添麻烦了。”他压抑着怒气,手指扣着白柠的肩膀:“回头等她醒来我会管教。”

郑建飞和沈志洲一看情况不对,酒也醒了大半,对视一眼笑呵呵说道:“早不说是顾总的女朋友,还用得着这么麻烦,你打个电话过来就行,何必让白小姐亲自跑一趟。”

顾琛捏着白柠肩膀的手很紧,几乎要把白柠捏碎了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客气。”

怀里的女人动了一下,面色潮红的蠕动,顾琛脸色沉的十分难看。他看了眼怀里的女人,基本上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咬牙切齿半响才抬头对着面前的两个人:“她胃不好不能喝酒,就是爱胡闹。既然我过来了,就不用麻烦两位。”

说完这句他拦腰抱起白柠大步往门外走去,步伐凛冽周身一团的杀气。郑建飞和沈志洲的酒全醒了,登时打了个寒颤,妈的!白柠是顾琛的女人?

这不是老虎嘴里拔牙么?

顾琛满脸的煞气阔步从l城走出来,一路上服务员看到都避退三尺,顾大少爷这是怎么了?

白柠窝在他的怀里依旧不安稳,殷红嘴唇阖动发出一连串的呻-吟。顾琛深吸一口气,他觉得自己恐怕会控制不住会打死白柠。这就是她所谓的自强自立?敢情是自强到别的老男人床上去了。

“白柠,别怪我心狠!”

顾琛单手拉开车门把白柠扔了进去,咬牙切齿的掐着她的脸:“白柠,你真他妈的好!”

白柠喘气的声音粗了许多,她闭着眼头发糊在了脸上,身体扭动。顾琛眯了眯眼睛,特别想在这里狠狠抽白柠一顿。一团火几乎要把他烧死了,掐着她下巴的手甩开绕到了驾驶座甩上车门。一路上车子都开的飞了起来,顾琛手指捏着方向盘十分用力,是要掐进去的力道。

车子在别墅前紧急刹车,刺耳的声音顾琛打开车门下去扯出后排座位上衣衫凌乱的女人抗在肩膀上甩手就往里面走。身上的女人发出沉重的呻-吟声,顾琛咬了咬牙沉着脸眉头紧锁,心里一团的火气无处发泄。这就是他放手的结果,白柠敢这么糟践自己?

顾琛想弄死她,特别想,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叫嚣。他恶狠狠的想,该死的女人终于是落到了自己手里!

顾琛浑身带着杀气,一脚踹开洗手间的门,直接把白柠扔到了浴缸打开水龙头的开关,冰凉的水喷在白柠身上。白柠似乎有点知觉挣扎着想要离开,顾琛按着她的脖子压在浴缸里,单手去解自己的皮带。

今天,他就让白柠知道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蠢不蠢?嗯?”压抑不住的怒从心生,想要狠狠揍白柠一顿才算是解气。咔嚓一声,皮带扣弹开,顾琛稍一用力就抽了出来。冰凉的水浇的白柠浑身湿了个透,瑟缩缩在顾琛手下颤抖。

顾琛闭了闭眼到底还是把白柠拉了出来按在洗手台上面,他几乎是红了眼,手中皮带对折挥手就朝白柠的大腿狠狠抽了过去。

白柠惨叫一声身体猛地挣扎,她上半身趴在洗手台上,顾琛按着她的腰咬了咬牙,又抬手狠狠抽了她一下。顾琛手狠,打的白柠几乎弹跳起来,悲鸣似得嚎叫一声,愣是疼的从昏迷中清醒过来,满脸的泪她想要去抓身后控制住自己的那只手。

“去陪人喝酒?嗯?”

顾琛浑身也湿透了,阴沉沉的眸子满是怒火。他觉得自己忍到了极点,从来没对那个人这么耐心过,手指卡着白柠的脖子:“是不是还想陪人上--床?”

“唔……”

白柠发不出连贯的声音,喉咙里呜咽着哭了一声,悲戚又可怜。

顾琛只觉得她可恨,咬牙扬手又狠狠抽了一下。白柠嘶哑的惨叫声十分高昂,她的脑袋里迷迷茫茫还没找回清醒。只是疼,疼的麻木,她浑身都颤抖指甲无意识的抠着洗手台指甲缝里有血流了出来,如果不是顾琛卡着她的脑袋,恐怕是要一头撞在洗手台上当场磕死。

“疼不疼?嗯?白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