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要咋捅咕呀……”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已经受到了祥云洞中那个神秘女人的启蒙培训,哪里会不知道如何捅咕呢,但必须装出一副与杨二正年龄身份相符的傻样来才行。
“先吧这驴三件给吃下去,然后我就教你咋捅咕……”荷兰猪边说,边用筷子夹起大碗里的那些特殊肉食的东西,往杨二正的嘴里塞。
“为啥一定要吃这样的东西呀……燔”
“壮你的阳啊……”
“不用吧,我这么年轻,不用壮阳吧……窠”
“谁说不用啊,你刚刚脑袋磕破缝了十六针,流了很多血,不赶紧补回来,哪里会有好种子让我怀上二胎呀……”
“那也不用吃这样邪性的东西来补吧,我觉得吃你的奶水就挺来劲的了……”杨二正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真的吗,你每次吃我奶的时候都来劲?”荷兰猪一下子对杨二正的这句话感兴趣了。
“是啊,就像喝了兴奋剂一样……”
“那你现在就吃我奶,给我看看你在咋兴奋的……”荷兰猪说着,一下子就将上衣脱掉,让两个下坠口袋一样的大奶~子给展露出来,直接就伸手挽住杨二正的脖子按压在了她的胸脯上……
可能杨二正觉得,吃什么都比吃那所谓壮阳的驴三件可以接受吧,所以,赶紧拿出一副兴奋异常的样子来吃荷兰猪的奶……荷兰猪也不闲着,赶紧伸手到了杨二正的裆下,倒要看看他自己说的,一旦吃到她的奶,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到底是不是真的……
手刚刚触碰到杨二正的dang下,就觉得手感硬硬的,心头一阵欣喜,赶紧去解杨二正的裤带,在不影响他裹咂shun吸的前提下,尽可能地tuo掉他身上的衣物……把杨二正给tuo光了,她自己也开始tuo身上的衣物……等到她也脱成一堆肥肉了,竟然用另一只手,将杨二正的手给拉在了她两条肥腿的裆下,然后紧紧地夹在了中间,嘴里还说了句:“你也摸我呀……”
其实杨二正的手一旦被她拉扯到了她的肥沃裆下,立马就有了从未有过的手感——就好像那只手一下子掉进了滚热的面团子里一样,无论怎么动弹都感觉四周绵软肉乎,并且很快就黏糊糊、湿答答地泥泞成了一片……
这样持续了好一阵,荷兰猪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还要吃多久啊,我都受不了呢……”
“就吃到这里吧……”
“那你就赶紧捅咕我吧……”
“具体……咋捅咕啊……”杨二正再次问了这样的问题。『推荐阅读/棋子/小说*网』
“见过配猪吧,就像公猪配母猪那样捅咕就行……”荷兰猪说完,居然一下子将一身白肉跪撅在了炕上,侧面看上去,还真像一只可爱的肥猪了……
“你是让我从后边捅咕?”
“是啊,就是别掉进粪坑就行……”
“粪坑是啥呀?”杨二正还是头回听说这个概念。
“粪坑就是pi眼儿,你瞅准了再捅咕……”荷兰猪竟这样提醒杨二正。
“可是,也看不见你的粪坑在哪里呀——这里就是一道缝啊……”杨二正已经去到了荷兰猪跪撅的身后,却这样说道。
“用手扒开就看见了——圆乎乎的,就是粪坑,长乎乎的就是水坑,你只管捅咕长呼呼的水坑就行了……”
“啥是水坑啊?”又是杨二正不懂的概念。
“水坑就是女人撒尿生孩子的地方,你从那个地方播下种子,回头就能从那里生出孩子来,懂了吗?”
“我懂了,可是,咋看不见水坑在哪里呢?”
“扒开了就看见了,圆圆干干的是粪坑,长长水水的,就是水坑,扒开了吗?看见了吗……”荷兰猪好像急不可耐的样子。
“看见了,圆乎乎的粪坑在上边,长乎乎的水坑在下边……”
“对,你就直接捅咕下边那个长呼呼的水坑吧……”
对于重生长杨二正的汤学良来说,这还是第一次眼睁睁地看着女人做这样的事儿呢!之前在祥云洞,一个是伸手不见五指,本来黑得就什么都看不见,还被戴上了眼罩,而且,几乎所有动作都是那个神秘女人在主导,自己只是被动地服从跟随而已——不像现在,大白天的,什么都看得见,而且,眼前的女人居然将什么都交给自
己来办,就在下边擎现成的,倒是第一次感觉到了男人要去征服和拯救女人的感觉,所以,瞅准了刚刚看到了那个长呼呼的“水坑”,就直接弄了进去……
只是令杨二正想不到的是,刚刚深入其中,还没等他自主捅咕呢,居然就像被章鱼的吸盘给吸住,紧紧地被抓住了一样,不但如此,而且还快速地握紧泵吸,就像馒头进入口中被迅速嚼吃一样,根本就没用自己动弹,就被那吸力无比,快速泵吸给弄得好受无比,才十几秒钟的工夫,居然就耐受不住那种泵吸,就将那些年轻的种子给吸附出去了……
本来以为,中间能够歇息片刻呢,谁想到,那种泵吸根本就一刻没停,还没等软乎下来,居然又被泵吸得挺了起来,继续接受那黑洞一样的无限吸纳……
第二次之后,居然还没停止,直到第三次汹涌澎湃席卷而来——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才意识到,如果自己不主动强行撤出来的话,这部黑洞一眼的泵吸机器,不把自己榨干吸净,jing尽人亡是不会停下来了——必须自己把握时机,不能一下子就让她给抽空榨干,小命呜呼了呀!
这才趁荷兰猪稍微有些疏忽,将自己的身子抽出来,居然一阵头晕目眩,噗通一下子倒在了炕上——荷兰猪你真厉害,大概比想象中的吸风马还要厉害吧!
若不是听见院门外有人大声呼喊大声砸门,可能荷兰猪还要再来一轮吧!
赶紧穿好衣裤,也让杨二正把衣服穿好,然后,假装在院子里搬动几块压酸菜缸的大鹅卵石,才去开院子的大门,一看,原来是配种站的站长大闸蟹,赶着她家的老母猪给送回家来了。
“你可真行啊,连人都不去,让母猪自己跑到配种站去配种……”大闸蟹四十出头的样子,一看大门开了,马上就边埋怨,边将那头貌似情绪已经稳定的老母猪给赶进了院子。
“说啥呢大闸蟹,这点儿事儿,还用姑奶奶亲自出马呀,再说了,我要是去到现场,你还好意思让我看你家公猪配我家母猪啊!”荷兰猪还闹了个满嘴是理!貌似刚刚吸附了杨二正那年轻的精华,此刻还沉浸在那种好久不见的亢奋之中呢,所以,说话的的时候,简直就是风qing四溢。
“这有什么不能看的,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早就是过来人了,有啥不能看的,再说了,以前也不是没看过呀……”大闸蟹立即接住话茬跟荷兰猪斗嘴。
“死大闸蟹,谁说我看过了,要说看过也是被你这个变态佬给逼迫的,回家闹心闹了半年,所以,今年母猪发qing我才没去,倒要看看母猪自己跑去,你会咋样对待……”荷兰猪也升级了打情骂俏的腔调来应对大闸蟹的说辞。
“还能咋对待,就当你在场一样对待了呗——快把你家母猪的饲养证拿出来,我给做上记录,也好知道预产期呀……”大闸蟹好像很专业的样子。
“做什么记录呀,你就直接跟我说要记上这次配种要花多少钱嘛——现在没现金,等我男人和公公从城里打工回来,有了现钱,马上就去给你结账行吧……”尽管嘴上这么说,可是荷兰猪还是到屋里把她家老母猪的饲养证,也可以说的“身份证”给找了出来,递给了大闸蟹。
“都是乡里乡亲,亲戚里道的,谁都不会赖账调理谁,对了,还有你家母牛母羊母驴配种的钱,还有你家鸡鸭鹅种蛋种雏的钱,到时候也都一起结算了吧……”大闸蟹边在那个有些脏旧的本子上,记录着什么,边这样说道。
“哎呀你个死大闸蟹,我家哪年欠过你的钱呀!放心吧,不用到年底,十月份我男人和公公把钱给我寄回来,我就去跟你秋后算账……”荷兰猪将打情骂俏的级别提高了,边这样跟大闸蟹说话,边跟他动手动脚起来。
“别说那么难听啊,啥叫秋后算账啊……”大闸蟹边躲避荷兰猪的那些挑动作,边还挑理。
“十月份不就是秋后了吗,你咋还挑这样的字眼儿呢!”荷兰猪边说边收回了大闸蟹做完记录的本子。
“不是挑字眼儿,是听上去你要拿我怎么样的感觉……”大闸蟹还真是挑字眼了。
“死大闸蟹,我能把你怎么样,若不是百分之百地信任你,能让我们家老母猪自己跑去配种啊——对了大闸蟹,你用哪头种猪给我家老母猪陪的种啊?你可别趁我不在跟前监督,就弄个老掉牙的公猪糊弄着给我家老母猪配了种吧!到时候我家母猪要是生出一窝子多病的杂种来,可别怪我真是跟你秋后算账!”荷兰猪突然又提出了这样的质疑。
“看你说的,我那是那样的人呢,当面就给你用年轻力壮的公猪,背后就换上体弱多病的老猪,那不是砸我咱家的饭
碗吗,我大闸蟹才干不出那样的糗事呢……”
“那你告诉我,用的是那头公猪?”荷兰猪还真就叫起真了。
“不瞒你说,还真让你家老母猪赶上了,正好我从镇里的种畜公司引进了一头年轻力壮的荷兰纯种公猪,第一个配的就是你家老母猪——绝对算得上是你家老母猪老牛吃嫩草,得了天大的便宜了——当时你没在场啊,你家老母猪一见那头荷兰纯种的公猪,立马就不哼不叫,乖乖地把腚撅过去让那个公猪闻味儿,很快就速配成功了……”
“死大闸蟹,干嘛是荷兰的纯种公猪呀,你不知道人家的外号叫荷兰猪啊,你是不是趁机巧骂人呀!”
“这可是冤枉我了,不信哪天你到我的站里去查看呀,那头荷兰纯种公猪还有带照片的身份证呢!”
“好了,我信你了,快中午了,进来吃了饭再走吧……”
“不吃了吧,我站里还有好多种畜需要配种呢,我必须赶回去了……”
“如果我告诉你,我有好吃的驴三件给你当下酒菜,你也不吃?”荷兰猪挤眉弄眼地这样说道。
“你可别再恶心我了……”
“这咋是恶心你呢?”
“我是配种站的老板,对这些玩意儿早就吃腻了,现在这把年纪,一想起那股子臊气味儿,就恶心得不得了——你快放我走吧,好吃的驴三件还是放冰箱里留给你男人回来吃吧……”大闸蟹说完,大有落荒而逃的架势,从荷兰猪家的院子夺门而出……
“他咋叫大闸蟹呢?”一直在院子里,假装干活的杨二正,看见大闸蟹走远了,才这样问了一句。
“你咋连这个都忘记了呢,他的外号还是你给起的呢……”荷兰猪竟然这样说。
“我给起的?我咋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呢!”
“唉,看来你的脑子真是进水了……”
“不但进水了,这不又卡在石头上,还缝了十六针——快告诉我他为啥外号叫大闸蟹呀?”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好奇心又上来了。
“告诉你吧,他本人姓谢,原先在祥云水库专门负责汛期水库大闸开闸放水的工作,后来你跟几个屁小子,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大闸蟹’……”
“哦,原来是这样啊……”杨二正这才解开了“大闸蟹”这个外号之谜。记得收藏本站,棋*子、小说/网永久免费无弹窗~
“好了,大闸蟹走了,老母猪也回家了,咱们进屋,你再捅咕我几下吧……”荷兰猪边说边这样拉杨二正进屋。
“不行了,我今天真的不行了……”杨二正己经感觉几乎被荷兰猪给吸干榨净了,所以,就往后坐。
“咋不行了,进屋吃几口驴三件,再吃几口我的奶,保证你就行了……”
“对了,刚才你咋还想让大闸蟹吃驴三件呢?是不是也想让他捅咕你几下呀……”杨二正趁机转移话题。
“哎呀你个死二正,咋还吃起醋来了呢,难道你真的忘了大闸蟹的全部.清况?”荷兰猪真觉得杨二正的脑子出了问题。
“是啊,都忘了呀,他到底还有啥情况呀?”
“唉,真拿你没办法,告诉你吧,这个大闸蟹是著名的羊尾男人,娶了两个老婆都因为他做不成夫妻好事跟他离婚了……”荷兰猪一下子说出了更多关于大闸蟹的情况。
“他不是配种站的老板吗,专门搞配种的,自己咋会羊尾呢?”杨二正还真会好奇。
“说的是呢,可偏偏事实如此呀—也可能是因为整天看着那些畜生交配就让他受到了恶性刺激,导致他那方面不行了吧,听说医院助产士的医生护士就绝大多数生不出孩子来,可能也是这个道理吧”荷兰猪却给出了这样的解释。
“哦,那你咋还想请他吃驴三件呢?这不是成心捉弄他吗?”杨二正把话题又给扯回来了。
“是啊,我不那么成心捉弄他,他能那么快离开吗,他不离开,我咋让你再捅咕我几下呢……”荷兰猪的小心眼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可是我今天真的不行了,你刚才一下子就让我连续三次……”杨二正的确觉得体力不支,不能再弄了。
若不是这工夫荷兰猪听见大门响,听见婆婆带着孙子回来的声音,大概杨二正说啥都没用,势必还要再掠夺式开采他一回吧……
“那你快回去吧,记住了,明天这个时候再来我家……”荷兰猪压低声音说。
“那可不一定啊……”杨二正却这样来了一句。
“你要是不来,我就去你小姨家,让你上边吃我奶,让我下边吸的熊……”荷兰猪立即低声要挟道。
“那,还是我找时间过来吧……”杨二正真是彻底服了荷兰猪了。
回到小姨家,正赶上吃午饭,小姨就问:“朱姨家的老母猪追回来了吗?”
“追回来了,顺便连种都配上了……”杨二正只好这样回答小姨。
“那就好,快吃饭吧……对了,你二彪哥带着十块祥云石去城里又换回五千块来……”小姨马上说出了这样的消息。
“哦,他人呢?钱到小姨手里了吗?”杨二正关心的是这个。
“到手了,我马上给了他一千块钱,让他张罗着买水泥砂浆修咱家的院墙和大门,他连中饭都没吃,马上就去买水泥去了小姨马上这样解释说。
“那我吃午饭的时候,要不要问小姨夫,祥云石到底出自什么地方呀?”杨二正忽然想起了这样一个重要的话想听小姨的意见。
“提就提吧,小姨夫看见你发现的祥云石真的卖出万八千的了,很是兴奋呢,趁机问问他,可能就能知道准地方……”小姨还真就同意了。
于是,杨二正进了西屋,脱鞋上炕,盘腿儿就坐在了小姨夫的对面儿,此刻,于美琳正给小姨夫喂水喂饭呢……
杨二正本想马上就问想问的问题,可是又觉得气氛还不到时候,就赶紧抓起桌上的东西,回圈着吃了起来。
“你小子,一上午又死哪儿去了?”小姨夫一开口,居然就这么跟杨二正说话。
“荷兰猪家的老母猪跳槽跑配种站去了,一大早就来求我帮她给追回来,小姨同意,我就去了……”杨二正边咀嚼满嘴食物,边这样回应道。
“自己家的事儿一大推呢,别人家的事儿以后少管,管不好,还要出事儿,听懂我说的话了吗!”小姨夫一副教训的0吻。
“听懂了小姨夫—家里要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儿,小姨夫就只管吩咐我吧……”
“这还用我吩咐呀!你不是家里的一个成员那!你的脑子白长了呀!就不能自己想想咱家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做。
呀!”小姨夫好像还耿耿于怀杨二正出去一上午,去帮荷兰猪家到配种站追老母猪的事儿呢。
“我倒是想到咱家现在最重要的事儿了,可是一直没想好该怎么开口说出来……”
“你的嘴就长在鼻子底下,谁捂住你的嘴不让你说话了吗!”
小姨夫始终都是责备的口吻。
“谁都没捂我的嘴,只是我还没想好什么时候开口说……”
“等你说,黄花菜都凉了……”
“那就小姨夫直接告诉我,咱家现在最重要的事儿是什么吧……”杨二正还真是不想自己先说。
“你小子怎么说话呢,我让你说,你却又把球踢给了我,你要是再这么说话,那就该死哪儿去死哪儿去吧……”小姨夫这样说,气氛就更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