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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都市言情 > 重生之嫡妻归来 > 第125章 她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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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璞拳头捏得‘咔嚓’作响,迷陀花方才在书房出现过。如今,又出现在薄黎雅的茶杯中。

盛夫人?

“方才是齐二小姐用迷陀花构陷世子妃,谋害王妃。如今,这迷陀花又落在薄小姐的茶杯中,茶杯经了盛夫人的手。盛夫人素来与薄夫人交好,怎得会陷害薄小姐?”即墨璞条理分明的分析,别有深意的看向沈青岚。心中大胆的猜测,究竟新房中的事,沈青岚可有参与?

沈青岚听出他话中的深意,不外乎是说她陷害盛夫人。

“不说王爷有通天的本领,但这件事,稍稍查探一番,便会水落石出。”沈青岚勾唇冷笑道:“若是王爷能忍下这口恶气的话,大可不必再查,姑且由人顶了罪。”

即墨璞目光凛然,吃不准沈青岚了。她话中的意思是新房中的事,也另有其人?

想到此,便让暗卫去查。

看着床榻上的二人说道:“齐家与薄家的事,便交由世子妃与薄府一同商量。本王负责找出凶手,你们善后!”

沈青岚点头,这最好不过。

沈青岚看了一眼齐少征,整个人萎靡的站在一旁。也是,发生这样的事,高兴的起来才有问题。薄黎雅是薄家的人,还不知会如何处置他。

“你放心,最不济,便是让你娶了薄家六小姐。以薄家在京都的地位,你日后必然是顺风顺水。”沈青岚含笑的说道。你为了一个官位,出卖了齐景枫。我便推你一把,让你日后飞黄腾达。

齐少征抬头看了沈青岚一眼,快速的垂下头,一言不发。

沈青岚也不去琢磨他目光中的深意,看着匆匆而来的长宁侯与薄夫人,眼波微动,垂着眼让齐少征告罪。

齐少征并不动,他也是受害者。并且,他与薄黎雅没有发生到不可收拾的事,为何要认罪?

沈青岚嘴角的笑意浓郁,齐少征自诩清高,在他的认知里,告罪了便是承认他对薄黎雅有不轨之心。而今他是被陷害,断然不会赔罪。但是他强硬的态度,却是激怒了长宁侯。

长宁侯本就不喜欢燕王府的人,何况上次薄黎雅是被人剪烂了嘴巴,不是沈青岚动的手,也与她脱不得干系。而今,薄黎雅又被齐家的人给轻薄了,怎么咽得下这口恶气?

“王爷,这件事在你府中发生,雅儿失了清白,还请你将他给老夫处置!”长宁侯指着齐少征,脸色阴郁的说道。

即墨璞双手背在身后,看着齐少征缓缓的说道:“齐少征也是受害之人,他同样吃食了迷陀花。本王已经请暗卫去调查,定会给长宁侯一个交代!”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件事牵扯甚大,本王也要弄清楚里面的缘由。”

话说到这份上,长宁侯也不在说什么,新房的事他也有耳闻。阴厉的目光看了齐少征一眼,他心中认定了是沈青岚故意为之!

就在这时,从隔壁厢房收拾好的薄黎雅,一进来,看到长宁侯与薄夫人,哭着扑进薄夫人的怀中,哭喊道:“母亲,您要给雅儿做主。是盛夫人,是她给女儿喝了下药的茶!”

薄夫人心中一惊,呵斥道:“休得胡说!这是没影儿的事!”

“母亲!就是她!女儿素来与她没有没有话说。今儿个一进王府的门,她便热情的迎了上来,给女儿端糕点斟茶。喝了盛夫人的茶,女儿便失去了知觉,醒来……醒来就……女儿不活了!”薄黎雅泪眼婆娑,眼底有着屈辱、绝望,转身就要撞上柱子,被薄夫人给拉住:“你这傻孩子,好端端的作甚寻死?母亲会还你一个公道!”说罢,看了一眼木头般的齐少征。

屋子里一时间静悄悄的,只有薄黎雅的啜泣声。

过了半晌,暗卫出现,将调查的事情,如数说给即墨璞。

迷陀花生长在沼泽,京都并没有这花,可是在盛府荒废的后院一块荒废沼泽上,长满了火红色的迷陀花,看得出来是精心栽种。上面且有摘过花朵的痕迹。

盛夫人将迷陀花研磨成汁,将荷包泡在花汁里,而后装上了花瓣。找上了张氏,张氏心中对沈青岚有怨恨,又嫉妒齐浅裳嫁得好。见盛夫人将她要的红珊瑚给送了来,便应允了。苦思冥想后,将荷包塞给了齐浅婉,胁迫她将荷包送给齐浅裳。齐浅婉是一个不敢违背母命的人,内心煎熬的把荷包送给齐浅裳,心里怨怪自己,便上吊自尽。

后面薄黎雅和齐少征的事情,没有证人和依据,但是有了前面的这一系列的事情,长宁侯与薄夫人都认定了是盛夫人所为。

想到盛夫人前几日请求他们救盛安国,那时候并不是有利的时机,便让她暂且缓缓,今日他奏折都写好了,打算替盛安国开脱,没料到这个贱人,竟然陷害薄黎雅弄出这等丑闻!若是传出去,薄家的名声便要毁了,传进宫中,皇后都要受到影响!谁还敢娶薄家的女子?

看了一眼面色同样阴沉的沈青岚,长宁侯心中烧了一把无名火,看来那个贱人不但要毁了薄家的声誉,还要薄家与燕王府结仇!

“燕王世子妃,既然是误会一场。小女与齐公子都是受害之人,不如结为亲家?”长宁侯自有考量,而且齐少征如今也有一官半职傍身,到时候他疏通一下关节,也不会辱没了薄家。何况,薄黎雅因着毁了容,已经没有人来求娶,顺势也能将薄黎雅嫁出去。

齐少征猛然抬头,看到捂着脸哭泣的薄黎雅,紧紧的捏着拳头。他知道,他即使一千万个不愿意,若是此刻拒绝,薄家断然不会放过他。

看了眼言笑晏晏与薄夫人攀谈的沈青岚,眼底闪过幽光,她倒是称心如意了!

——

这几日发生了几件大事,一件是何府冲喜的新娘暴毙,何家的少爷也跟着去了。何家的人一哄而上的到齐家闹事,在齐府门口泼粪,大骂齐家的女人是扫把星。

齐老太爷气得险些发病,躺在床上,上不了早朝。指着跪在门口的张氏,对着齐二老爷齐启平说道:“你……你赶紧休了她,我齐家要不起这样的媳妇!”

齐老太爷为人温和,即使齐浅婉当初因贪财,差点害死沈青岚拖累齐家,都不曾要重罚她,信奉人心本善,总会悔改。如今,说出休了张氏的重话,显然是气得不轻!

“父亲……”大老爷齐启顺想要劝解一二。

齐老太爷直接截断他的话:“你也不用说情,当年她犯下大错,你二弟看在孩子的份上,庇护了她。如今,竟是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给逼死,下次是不是为了钱财,出卖了齐府?”

“父亲,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何家简直就是欺人太甚,拿着您欠他们的恩情,要求齐家下嫁个女儿给他们,他们还得寸进尺。我这就进宫找婉妃娘娘,让她帮忙治治何家。”张氏吓得面色惨白,手忙脚乱的爬进内室,求情。

齐老太爷胸口一阵阵的闷疼,她还不知悔改,竟然又要与婉妃牵扯上关系,怒急攻心,一阵咳嗽道:“你还没有与婉妃断了来往?”

张氏心中一惊,拼命的摇头,语无伦次的说道:“断了断了……”

沉默良久的齐启平说道:“父亲,我们齐家素来没有休妻的先例,暂且将她送到庵庙里,若不知悔改,便让她在里头养老。”

张氏心凉了半截,可一想到没有休了她,便是还有机会,也就不争不闹,收拾了东西,被送到了庵庙。临行前,让人留下了一封书信,想办法送给婉妃。

婉妃收到张氏的信,满面怒火,一掌拍打在桌子上,咬牙切齿的怒骂盛夫人。

非但没有救出大哥,反而让盛府如履薄冰。素来与盛家交好的薄家,如今也已经被弄得反目。一大早,她便得到消息,皇后在皇上面前点出盛府的几处要害,随后长宁侯也告发盛安国剥削将士军饷,私下遂养兵马,图谋不轨!

薄家一派,纷纷上奏,请求处决盛安国,抄没家产,流放家眷!

往昔与盛府有关系的家族,纷纷撇清了关系,盛老夫人求救无门。一时间,盛府陷入了四面楚歌。

婉妃有了深刻的危机意识,盛府覆灭,她在宫中的日子也不好过,左思右想,抓住周茹的手:“茹儿,璃儿呢?他已经进京了么?快召他回来,兴许皇上看在璃儿的份面上,能饶了盛府。”

“娘娘,已经找到贤王,大约明日晚便会抵达京都。”周茹恭敬的回答道。

婉妃压下心里的慌乱,抚着急促起伏的心口道:“那就好,那就好。你快去口信给母亲,让她稍安勿躁。”

盛老夫人得到婉妃的消息,犹如吃了定心丸。皇上看到越宠爱荣贵妃,见到贤王便会越发的愧疚。

只是这愧疚,不是喜欢,只能尽其所能的满足贤王,除了那高高在上的皇位。

相信贤王一两句话,皇上便会饶了盛府。

盛夫人提着的一颗心,也落了一半。但是她相信只要沈青岚这贱人惦记着盛家,即使贤王回京,也是无济于事!

所以,她一定要一劳永逸!

“夫人,您放心吧,贤王哪回不是一出面,便化解了盛府的灾难?”杏姑宽慰着盛夫人。

盛夫人脸上露出一抹忧愁,叹气道:“我这不是烦老爷的事儿,是沈青岚。这会子她反将我一军,构陷薄黎雅和齐少征有私情,以此牵扯出我。只要有她在,日后我莫要想安心的过活。”她这一刻是后悔了,沾惹了这么个煞星!你给她一道伤痕,她便要你脱层皮!

可后悔又如何?她早已没有了退路!

杏姑沉吟了一番,看了眼四周,将门给关上,咬着耳根道:“夫人,您何不忍她一忍?人人都说女子生产时,便是一只脚踏入了鬼门关,她再如何厉害,能和阎王抢命不成?”意味深长的眨了下眼睛。

盛夫人若有所思,沈青岚如今才三月,生产还有半年。她如何等得?何况,等到那时候,未必就能动得了手脚!

“听说有个厌魅之术极其的灵验,若是请上一个心术不正的道长做七七四十九日的法事,她腹中的胎儿就算是金刚哪咤,都未必受得住!”杏姑眼底闪过诡异的光芒。

盛夫人心中一动,叮嘱着杏姑亲自去办。

——

朝廷中形势紧张,许多人观望着站队。薄家一派,死谏盛安国。

皇帝一个头两个大,去婉妃那里,婉妃天天在耳旁说冤枉。去荣贵妃那边,却因为太后没有送出宫,而对他极为冷淡。

这时候,皇后身边的孝姑姑,脸色焦急的走来,福身行礼道:“皇上,皇后娘娘今儿晨醒来,精神不对,方才用了午膳,肚子便一阵绞痛。传了太医,太医说皇后娘娘并无大碍,没有查出缘由!”

皇上心一沉,皇后断然不是现在有事。他一步步算计好,若是皇后的胎儿出了事,他后面的网还没有收,便全都泡汤了!

脸色阴沉的去了皇后的宫殿。

皇后面色蜡黄,再不复当初的高贵端庄,披散着头发,穿着中衣躺在床上,汗水浸湿了后背的衣裳,一片寒凉。

见到皇上进来,挣扎着起身要行礼。

皇上连忙制止,按住皇后的肩膀道:“你身子不适,莫要乱动,好好躺着。”即墨擎天看着皇后微隆的腹部,四个月了,依旧不太明显。

皇后痛苦的呻吟:“皇上,臣妾……臣妾怕是不行了!”

“胡说!”即墨擎天陡然提高声音!阴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太医道:“皇后究竟是怎得回事?”

“皇上,娘娘的身体一切安好,可皇后却有种要临产时的疼痛。微臣想定然是邪气入侵,关于这一方面,微臣不敢妄断。皇上可以请国师,替皇后娘娘瞧一瞧!”太医冷汗涔涔,目光在皇后的肚子上一顿,触及到孝姑姑冰冷的目光,低垂着头。

即墨擎天眼底布满了寒芒,命人去将凤鸣请进宫来。

过了一个时辰,凤鸣才姗姗来迟。随意的看了几眼宫殿道:“殿上方笼罩着一层浓郁的黑气,是邪灵在作祟。”随后,眉头微拧,伸指掐算,眼底闪过一抹暗芒:“不对!这是有人在操纵邪灵!”

皇后面色一变:“国师说有人刻意暗害本宫?”

即墨擎天亦是变了脸色,沉吟道:“确定?可谁会如此加害皇后?”

凤鸣并没有回答二人的话,掏出了一个八卦盘,嘴里念念有词,八卦盘上的指针颤颤巍巍的移动,指向的东南方向。

“指针在东南,东南方向是有一处小道观,皇上可以命人去搜查!”凤鸣说罢,便将八卦盘收起来,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皇后,转身打算出宫。

“国师请留步。”即墨擎天唤住了凤鸣,神情凝重的说道:“皇后之事,事关国体。国师既然找到了具体的位置,为何不直接言明?”即墨擎天心中有其他的想法,皇后怎得突然间好端端的就出事了?真的是邪灵?若当真是有邪灵,也是亏心事做多了,恶鬼缠上门来了!

凤鸣似乎看出了即墨擎天的想法,直言不讳道:“皇上是真命天子,即使皇后做再多伤天害理之事,邪灵也是惧怕皇上的龙威,又如何能入侵皇后凤体?这都是有人使用厌魅之术,用充满怨气的邪灵做法!”

怨气的邪灵……那就是死于非命之人的体魄?

即墨擎天脸色变了几变,恼怒凤鸣所说的话,可凤鸣说的是实情,寻不到错处。

“在郊外土地庙旁的一个小道观,若是供桌上,有一个石坛,便是了!”凤鸣冷笑了一声,坐在外间等着。

即墨擎天神情一凛,立即让人去找。侍卫快马加鞭的去了小道观,大约将近一个时辰,便有人抱着一个石坛,押解一个小道长进来,跪在地上复命道:“回禀皇上,微臣去道观,这小道长在做法,这石坛上贴着一个生辰八字。”说罢,便将一个用朱砂笔写的生辰八字的黄符递给即墨擎天。

即墨擎天看到后,面色铁青,上面写着的不但是皇后的生辰八字,旁边还有他的生辰八字。额角青筋暴突,让人打开石坛,里面装的是用血淋着的紫河车!

看着小道长包扎的中指,凤鸣面色一变:“血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