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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劳烦谢指挥了。”桑挽声音很轻,态度却很强硬。

她的事情她能自己解决,这个男人在皇宫里都能插人手,还是趁早远离为好。

“桑姑娘似乎很怕我?”他支着下巴,慵懒的看她。

身穿水蓝色的襦裙,身材偏瘦又挺拔,脸颊似乎比之前更加白皙,头上带着几根步摇,似山涧清风,疏离又冷冽。

“谢指挥被人称作玉面修罗,我不过就是一个后宅女子,怕你难道不正常?“她睨了一眼,开始赶人,”夜深人静,谢指挥的话已经带到,就先回去吧。“

年青人慵懒的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语气玩味,“桑姑娘既然不要我帮忙,倒是白废我这苦心了,“见她镇定自若的模样,兀自叹了一口气,”若是解决不了,可来找我。”

屋内剩下男人留下的点点冷冽的香味,危险又莫名让人平静下来。

“琦雪,你进来,我有事要吩咐你。”

琦雪打量着屋内,“小姐,刚才那个男人你认识吗?”没听见回答,她又道:“小姐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

“你去吴家村找一个女人,大概二十岁左右,叫周润音,这件事不要让人知晓,明白吗?”

琦雪郑重的点点头,瞬时被转移了注意力。

她又笑道:“小姐,几个孩子快要读书了,我们明日去给她们买纸笔吧。”承恩寺之后。她就没见桑挽出门过,“再呆在屋里恐怕都要发霉了。”

“嗯。”

桑挽无暇考虑这些,楚韫跟陶希硕还有贤妃必定会想方设法的不让她好过,趁这段时日将琐碎的事情都解决好,才好专心筹谋。

春宵酒暖,纸醉金迷,小小的台上站着不少娇媚的女子,衣裳半张半合,香肩若隐若现,引人想一探究竟。

花满阁,上京不管有钱没钱的人都知道着这里面堪称销金窟,美人妩媚,能来的人非富即贵,一晚就价值千金,要是有人哄抢,价格抬到上万两也是有过的。

这里美女如云,各个身怀绝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一个眼神就能让不少男人为之疯狂。

“茵茵,茵茵在哪里?”喝醉的男人蛮横地朝着老鸨叫嚷,“你现在将茵茵交出来,不然小爷让你这楼办不下去!”

“哎呦,陶少爷,今晚您来晚了,茵茵已经给其他人要走了,我让雨雨来陪你如何?雨雨的歌喉堪比天籁,或者荷花也行,荷花唱跳俱全,肯定能让你满意。”老鸨使劲浑身解数,只希望这样能让这位爷高兴。

谁不知道陶家的背后有大长公主撑腰,嚣张跋扈,轻贱人命,还打死了好几个人,不过后面陶家赔了点银子就不了了之。

老鸨可不想遭遇这等无妄之灾,只能尽心的讨好。

“滚开!”陶岩一把推开她,“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做小爷的主?小爷今晚就要茵茵,谁来都不管用,你自己掂量掂量!”

“妈妈,要去叫茵茵姐吗?”身边的姑娘小声地问,三年前的陶岩天人之姿,风神俊朗,文采斐然,从不来这种烟花之地,一心只想着建功立业。

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与陶家人分道扬镳,陶家人想要他上进考取功名,他就连夜放火将书房烧了个干净。

想要他去联姻,他就故意留恋烟花之地,将名声弄得臭名昭着,嚣张跋扈,在外常常惹是生非。

只要看哪个不顺眼,就花钱买命,专门买来供他玩乐,脾气暴戾无常,院子的下人没有在他身边待够三个月就变得无影无踪。

不知道这些人去了哪里,但下场绝对不会好过。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茵茵过来救场,叫雨雨跟荷花过去陪他,给他免单,无论如何都得给茵茵叫过来,听到没有!”老鸨厉喝着催促。

生怕他一言不合就大开杀戒。

“茵茵呢!再不过来我今日就把这酒楼拆了!”

陶岩面色涨红,眼睛能看出红血丝,离得远了都能闻到酒气,茵茵来得匆忙,衣衫不整地过来,就听见一声怒吼,“滚!”

茵茵愣在原地,老鸨上前哄他,“陶公子,这个就是茵茵,茵茵过来了。”

“让这个贱女人给老子滚,身上这密密麻麻的痕迹,谁知道跟几个人睡过,想传染脏病给小爷吗?!”

陶岩愤怒地走上前,一把推开茵茵,嘴里叫嚷着,“人尽可夫的东西,别让小爷再看见你!”

话落,就跌跌撞撞地带着下人离开。

周围的人不少,全都悲悯地看着面色如土,瞬间瘫坐在地上的女人,相顾无言。

他们就算再喜欢茵茵也不会为了她得罪陶岩,陶岩就算现在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但只要他还姓陶,就不会有人上赶着得罪他。

乌云聚成一团,周围瞬间失去了色彩,买完纸笔过后,外面就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这种天气就算是打着伞也会淋湿裙摆跟鞋子,琦雪撑着伞道:“小姐,雨势渐大,我们想找个避雨的地方吧。”

目光看了一瞬,离得最近的就是食味轩,桑挽带着人过来的时候,周围已经聚集了不少人,都在排队等包厢。

食味轩的小二忙得脚不沾地,排队的人不耐烦地抱怨,“掌柜的你速度能不能再快点,小爷可以加钱!”

“对啊,还有这么长的队,还得等多久啊!”

掌柜的头也不抬,嘴里安抚着,“快了,快了。”

过了一刻钟之后,终于排到了琦雪,正准备上前,就被一个男子蛮横地挤开,“我们少爷来了,还不快让开!”

后面的人见到来人,只敢小声的埋怨,“这是什么人啊,一点都不知道先来后到。”

“也只有他们陶家的人才敢这么猖狂了。”

“你小声点,小心被他们听见过来报复你。”

为首的下人鼻孔都快仰到天上去,冷嗤道:“你们这群贱民,怎么能跟我们少爷相提并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

“我们什么身份。”

桑挽注意到这边的动静,过来瞧瞧,恰好听见这句话,抬眸问说这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