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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

这狗粮来得猝不及防!

齐泽理突然福至心灵:“所以宴哥你今天突然组局......”

是为了秀恩爱!

草了!真是草了!这男人这么狗!

他说怎么这么奇怪,刚参加完宴会就急吼吼地叫兄弟几个来会所喝酒,还一反常态地允许他叫女人进来。

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

“官宣。”陆宴眸色忽然软了下来。

“顺便......”他的指尖在温念初腰间轻轻一掐,“抓只偷溜的小野猫。”

齐泽理的脸抽搐了几下,手里的酒杯差点又没端稳。

他算是看明白了,今晚这哪是喝酒啊,分明是宴哥设的局!

“好家伙......”他抹了把脸,“我说宴哥今天怎么突然转了性,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旁边几个公子哥这才恍然大悟,一个个表情精彩纷呈。

陈少更是直接拍案而起:“卧槽!所以刚才薇薇那出......”

“是饵。”陆宴慢条斯理地解释,眸光落在温念初泛红的耳尖上,“可惜我家夫人在门口晃了一圈就想跑。”

温念初羞恼地瞪他:“陆宴你......”

“我怎么了?”男人突然凑近,高挺的鼻梁贴近她的耳朵,“是谁看到我和别的女人说话就掉头就走?嗯?这么沉不住气,怎么当陆太太?”

众人被这波狗粮噎得说不出话。

齐泽理默默掏出手机,在兄弟群里发了条消息:

【紧急通知!宴哥不是不近女色,是早就名草有主了!!!】

字刚打完,还没来得及按“发送”键,就听见陆宴凉飕飕的声音:“齐少。”

“在!”齐泽理一个激灵,手机差点脱手而出。

陆宴意味深长地扫过他的手机屏幕:“我建议你......”

“删掉。”温念初突然开口,声音轻柔却不容置疑。

陆宴立刻收声,唇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弧度,冲齐泽理摊了摊手:“听夫人的。”

包厢里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几个公子哥面面相觑,这还是那个在商场上杀伐决断的陆总吗?!

齐泽理手忙脚乱地删除消息,一边删一边偷瞄温念初。

只见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陆宴,声音软软的,听的人心里发痒,“这么听话?”

陆宴顺势低头,像只忠犬,声音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不是说好了,在外人面前给我留点面子?”

齐泽理的手一抖,他看到了什么?

叱咤风云的陆总居然会撒娇?

他眨了眨眼睛,再看过去时,陆宴已恢复了平时那副样子。

可能……他看错了吧。

温念初没注意到齐泽理的动静,只觉得陆宴温热的气息扫过她的面颊,惹得她心猿意马。

他似乎在抱怨她,没给他留面子。

“我没给你留面子?”温念初挑眉,指尖在他胸口画了个圈,“那刚才谁说‘听夫人’的?”

这不是他自找的么?

温念初并没有意识到她这句话的杀伤力有多大,还在看着陆宴的反应。

而一旁其他人:“......”

这狗粮噎得他们想报警。

陈少默默把面前的果盘往远处推了推——太甜了,齁得慌。

齐泽理删完消息,求生欲极强地把手机屏幕亮给两人看:“嫂子您看,已经删干净了!”

温念初突然“扑哧”笑出声,在陆宴警告的目光中轻轻扯了扯他的袖口:“行了,别吓唬他们。”

她转头看向众人,然后眼神一扫,看到桌子上的果汁,落落大方地举起果汁杯,“以后我家陆宴,还请各位多关照。”

众人顿时一噎。

陆宴哪里需要他们关照?!这位陆太太到底清不清楚自己老公在京市的实力?!

齐泽理彻底放下手里的酒杯,省得端不稳,他干笑着擦了擦冷汗:“嫂子说笑了,宴哥关照我们还差不多……”

陈少更是直接站起来表态:“是啊嫂子!宴哥在京圈跺跺脚,整个京市都要震三震!我们哪敢……”

“嗯?”陆宴一个眼风扫过去,陈少立刻噤声。

温念初明显一怔,握着果汁杯的手指微微收紧。她知道陆宴在商场上雷厉风行,但没想到在兄弟们口中竟被神化到这种地步?

她下意识转头看向陆宴,却见男人无奈地摇头,眸光中带着几分警告扫过众人:“他们喝多了就爱胡说。”

修长的手指轻轻扫过她的指尖,“别当真。”

齐泽理瞬间会意,立刻拍着胸脯改口:“嫂子说得对!宴哥确实需要关照!你不知道,宴哥应酬起来经常忘记吃饭,之前还......“

“齐泽理。”陆宴淡淡打断,声音里带着警告的意味,他不想让念初因此而担心他。

“啊对!”陈少连忙接话,“宴哥就缺个知冷知热的人管着!嫂子您多费心!”

其他几人也开了窍,七嘴八舌地附和:

“对对对!宴哥工作太拼了!”

“上次通宵开会差点低血糖!”

“嫂子您可得多管管他!”

陆宴脸色越来越黑,温念初却笑得眉眼弯弯。

她轻轻拍了拍陆宴紧绷的手臂:“听见没?大家都说你……”

话还没说完,她就被男人一把抱起。

“回家。”陆宴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道,“让你好好‘关照’我。”

“陆宴你放我下来!”温念初惊呼一声。

众目睽睽之下,她竟然,被陆宴直接抱走了!

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其他人眼中的憋笑!

包厢门关上后,陈少长舒一口气:“兄弟们,咱们这算不算……把宴哥卖了?”

齐泽理幽幽道:“不,我们这是……找到了新的靠山。”

一直在旁边没出声音的白少似乎才反应过来,开口就是一句国粹,“我他妈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陈少拍了拍他的肩膀:“习惯就好。”

说罢,他指了指桌上的酒水。

“看这架势,宴哥以后怕是……”他顿了顿,然后意味深长地开口,“要改喝养乐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