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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宴的指腹重重碾过温念初的唇,眼底暗潮翻涌。

他今天故意选在金爵,故意“不小心”透露行踪,甚至故意放任薇薇那个蠢货靠近——就是为了引这个小混蛋来捉,尖。

结果呢?

她在门口听完墙角就想跑?

“陆总不去陪你的红颜知己,在这发什么疯?”温念初用力推他。

陆宴低笑一声。

正巧,电梯门开了,陆宴拽着她就往消防通道走。

他踢开安全门,将人抵在楼梯间的墙上,又重复了一遍她的话,“红颜知己?”

“我为了让你吃醋,特意把威士忌当水喝……”

温念初微微一愣。

什么叫“让她吃醋”?他做这些,都是故意的?

消防通道的应急灯将陆宴的轮廓镀上一层猩红,他扯开领带缠住她手腕:“看到你和陆行简单独在一起……”

他忽然发不出声音,半晌,他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我这里,快炸了。”

掌心下的心跳又重又急,温念初突然想起刚才包厢里有个男人说的话——

宴哥最烦女人近身。

“所以薇薇……”

“是齐泽理点的,”陆宴咬住她耳垂,“跟我没关系。”

温念初气笑了,“所以你刚才是为了让我吃醋,故意装出来的风流?”

“比不上陆太太。”他又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明明担心得要死,装什么大度?”

“现在,该算算你和陆行简的账了?”

温念初一愣,她有什么账?

莫非,是因为她和陆行简单独在门口说话吗?

所以这一切都是因为,陆宴看到他们单独在一起,吃醋而引她过来,故意试探她的?

“我和他没什么……”

话未说完,陆宴突然托住她的后颈重重吻下来。带着压抑已久的占有欲,直到两人唇间尝到铁锈味才分开。

“我故意让她碰的是酒杯。”他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唇瓣,声音沙哑,“你呢?让陆行简碰的是这里……”

手指滑到她被攥红的手腕,又移到锁骨,“还是这里?”

温念初突然笑了。

她勾住陆宴的领带将人拉近,用小腿蹭了蹭陆宴的西装裤腿,在他耳边轻声道:“你猜?”

陆宴眼神骤暗,一口咬在她的锁骨上,疼得温念初倒吸一口气。

陆宴在她脖颈处磨蹭了好一会儿才起身,脖子上布满了暧昧的红痕。

陆宴眼中满是餍足,可温念初却突然冷了脸色,一把推开陆宴。

“好玩吗?为什么你不能直接找到我,我们好好谈谈呢?非要演一出戏来试探我,看着我像个傻子一样……”

她声音有些哽咽,“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的时候,我……”

后面的话她说不出来了。

她以为这次又跟之前一样,是她自作多情,又是一段无疾而终的感情。

她以为自己好不容易走出陆行简带给她的阴霾,却又撞进陆宴的陷阱。

陆宴这才发现她指尖冰凉,他松开缠在她手腕上的领带,本来也舍得用力缠,随便几下便松开了领带。

手腕上留着一些红痕,是刚才温念初在电梯里自己掐出来的。

他眸色一暗,伸手想拉她,却被狠狠甩开。

“念念……”

他软下声音,第一次唤她小名。

“你知不知道,”温念初突然红了眼眶,“我刚才看到你在包厢里的时候,有多难受。”

她转身要走。

陆宴心脏猛地揪紧,长腿一迈从背后将人抱住,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进骨血里:“那时故意说给门外的你听的。”

“放手!”

“不放。”他反而抱得更紧,声音哑得不成样子,“这些年我装得够累了。”

他的手指强势地穿过她的指缝,“看到你和陆行简站在一起,我连你们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趁着温念初愣怔的瞬间,陆宴突然将她转过来,额头相抵。

温念初愣住,眼泪要掉不掉地挂在睫毛上。

陆宴趁机吻住她,这个吻温柔得不可思议,与方才的暴烈判若两人。

“陆太太,”分开时他摩挲着她无名指的戒痕,“我们公开吧。”

考虑到温念初的顾虑,陆宴只是决定小范围公开。

就先从包厢里那群狐朋狗友说起。

他牵着温念初回到包厢时,里面正热闹非凡。

几个公子哥还在猜拳喝酒,见他突然拉着个女人进来,顿时齐刷刷噤声。

“宴哥,这位是?”

齐泽理最先反应过来,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打了个转。

万年铁树开花了?

陆宴慢条斯理地开口:“我太太。”

三个字像炸弹一样在包厢里炸开。

“卧槽?!”齐泽理猛地站起来,酒杯“哐当”翻倒在桌上,“什么时候的事?”

温念初下意识想抽回手,却被陆宴攥得更紧。

男人的拇指在她手上暧昧地摩挲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看向众人:“刚领证还没两个月。”

“领证?”齐泽理差点咬到舌头,信息量有点大,他消化了一下才开口,“这么突然?”

包厢里鸦雀无声,几个公子哥面面相觑,都在等着陆宴开口。

“突然?”陆宴低笑一声,“我喜欢了好几年。”

齐泽理猛地呛了口酒:“所、所以宴哥你这些年不近女色......”

“是在等她。”陆宴说完,侧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是不是,陆太太?”

温念初被他看得心头一跳,她的思绪都在陆宴说的那句“喜欢了好几年”。

好几年是多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她怎么不知道?

如果陆宴说的都是真的……

刹那间,温念初想通了一件事。

难怪,难怪当初她冒昧地问他“结不结婚”的时候,他想也没想直接就答应了!

原来,原来!

思绪忽然被齐泽理打断:“等等!”

他猛地凑近,死死盯着温念初的脸,“你不是那个设计师吗?温氏那个......”

想了半天,他也没想起来名字叫什么。

“我太太姓温没错,”陆宴不动声色地将人往怀里带了带,“但不是温家那个温。”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齐泽理大脑宕机一瞬。

他想起来了,温念初。

今天贺夫人宴会上,他远远地看了一眼,就没再看过,之前温家的两姐妹还经常上热搜,不过他也没怎么关注。

没想到,陆宴竟然娶了她?

“牛逼还是宴哥牛逼......”齐泽理喃喃道,突然一个激灵站起来,“嫂子好!我敬您一杯!”

其他人这才如梦初醒,纷纷起身举杯。

温念初刚要接过,酒杯就被陆宴半路截胡。

“她酒精过敏。”陆宴面不改色地扯谎,仰头将酒一饮而尽,喉结滚动间,一滴酒液顺着下颌滑落,没入松开的领口。

温念初挑眉看他,她什么时候酒精过敏了?

陆宴借着放酒杯的动作,薄唇擦过她耳垂:“回家再喝。”

温热的气息烫得她一颤,“我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