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在敦煌莫高窟第220窟,这地方神秘得很呐。有天午夜,那洞窟里的冷光灯“啪”地一下自动熄灭了。这时候呢,少嫣然正拿着三维扫描仪,专心致志地记录北壁飞天飘带的弧度。文物保护局新来的实习生毛手毛脚的,压根没注意到操作台上有啥异常。嘿,你猜怎么着?那尊手持莲花的飞天壁画,衣袂之间隐隐约约竟浮现出智能手机的残影,跟闹鬼似的。
少嫣然对着通讯器小声嘀咕:“这都第37次数字化校准失败啦!”正说着呢,她腕间的AR眼镜突然投射出一堆陌生代码。这可把她吓得够呛,冷汗顺着脊梁骨“唰”地就下来了。那些本该属于21世纪的二进制字符,居然从壁画的裂缝里渗出来,在空中七拼八凑,成了敦煌变文的古老韵脚,就像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摆弄似的。
三天之后,修复组在藏经洞发现了半块刻着二维码的残砖。少嫣然这下心里“咯噔”一下,意识到这事儿可没那么简单,绝不是普通的数据干扰。她赶紧扫描,这一扫描可不得了,画面里褪色的飞天就像挣脱牢笼的小鸟,从藻井里飞了出来,霓裳化作一股数据洪流,把整座洞窟的监控系统拖进了一个诡异的循环。所有影像都定格在了1900年5月26日,道士王圆箓推开密室门的那个瞬间,仿佛时间都被定住了。
到了深夜,文物局的服务器突然像开闸的洪水一样,涌入了海量信息。少嫣然眼疾手快,在防火墙崩溃前截获了关键帧。嘿,你再瞧瞧这画面,贞观十六年的画工居然在壁画深处留下了加密图层,供养人画像的眼眶里还藏着微型芯片,这就跟电影里的高科技情节似的。更可怕的是,所有参与过220窟修复的专家,都在社交媒体上发过同一张自拍,背景里若有若无的飞天,手里拿的分明是当代智能手机,这穿越感可太强烈了。
有一天,少嫣然正在修复室里比对初唐和盛唐飞天的服饰差异。突然,量子计算机开始自己运算起来,显示屏也跟着闪烁起龟兹文。那些代表“怨”“囚”“蚀”的字符,和壁画中飞天的璎珞纹路一模一样,就像照着模子刻出来的。更让她喘不过气的是,自己三天前删掉的手机定位记录,这会儿居然以全息投影的方式,在洞窟穹顶拼成了一幅血色的莫高窟等高线图,就像有人在暗中监视她似的。
老修复师哆哆嗦嗦地翻开泛黄的《沙州都司公文》,嘴里念叨着:“她们在用我们的科技还债。”原来,1944年的手写批注里藏着个天大的秘密:民国年间有个探险队用x光扫描壁画,结果七名成员集体失踪了。而且最新出土的供养人衣物残片上,还检测出和现代锂电池一样的化学成分,这事儿越来越邪乎了。
少嫣然带着电磁屏蔽装置又回到了220窟。刚进去,整面北壁就跟活过来了似的。飞天们把金箔一褪,露出了底下由电路板拼成的面容,一个个就像机器人似的。她们手里的智能手机屏幕上,不停地滚动播放着历代破坏壁画者的死亡录像。少嫣然定睛一看,自己的实时影像居然也在被同步上传。她又想起三个月前在洞窟拍的4K视频,原本空无一人的角落,竟然多出个手持智能手机的飞天剪影,这可把她吓得腿都软了。
在密室深处,少嫣然发现了一幅唐代绢画,这画揭开了终极真相。原来贞观年间,画工为了镇压沙暴怨灵,把镇窟飞天的魂魄封进了壁画,可谁知道用错了配方,混入的汞化合物意外形成了能跨越千年的数据存储介质。这会儿,敦煌研究院的云端数据库里,所有关于220窟的修复记录,都被改写成了飞天的复仇代码。
最后的全息投影里,少嫣然看清了飞天手持的智能手机型号,正是自己三天前丢的那部。她哆哆嗦嗦地输入开机密码,突然,整个莫高窟的灯光“呼”地一下全灭了。壁画上的飞天们齐声唱起了《降魔变文》,那声音阴森森的。少嫣然只觉得眼前一黑,她的视网膜上,永久地烙印下了壁画深处的血色二维码。
第二天清晨,前来支援的专家在220窟看到了诡异的景象。所有数字化设备都好好的,唯独少嫣然的AR眼镜里,不停地循环播放着她亲手删掉的修复日志。更让人越想越害怕的是,镜头里那个正在记录飞天飘带的年轻修复师,脖颈处隐隐约约浮现出和壁画飞天相同的电路纹路,就好像她也被这神秘的力量给同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