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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门外侍卫的禀报,王川立刻出了屋,来到院内,抬头望向天边,一时间竟也不由产生恍惚。

这世间真有人能得道成仙?

跟随出来的张浮崖和莫渊明,脸上都挂满悲伤之意,张浮崖更是不断唉声叹气,显然内心悲伤不已。

此番异象一直持续半日。

西都百姓对此更是津津乐道,一时间张真人得道成仙的事迹,更是广为流传开来,武当的知名度再上一个台阶。

一晃半月。

北方草原。

此刻,大军集结,两军对垒,战场充满肃杀之气。

鞑靼军师赵行充当军师来到大夏军营。

中军大帐内人满为患,步云川高居首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赵行,脸上一点谈判的意思都没有。

见大帐内众人拿自己当猴看,赵行心中很不是滋味,曾经他出使大乾那是趾高气昂,坐上宾。

如今却是只能当缩头乌龟。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整理好措辞,这才缓缓地开口:

“步将军,我们收到了西都的信,我们鞑靼愿意让大乾驻军,不过…我们希望你们驻军在特定的区域,而不是在草原上随意驻军,如果…如果你们不愿意,我们草原战士,可以用弯刀证明,我们不是懦夫。”

这话透露着一股决绝之意,大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步云川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他北上时,元首嘱咐过,最好选择和平解决,而不是通过武力征服。

然而。

东都那边的师长黄山河,显然很不满意赵行的态度,当即脸色一沉,目光冷冽,直直盯着赵行,沉声道:

“如果你们鞑靼是这个态度,那就打吧,你也别在废话了,你们真以为你们的骑兵还能独步天下,呵呵…像你们这些狼崽子,不打疼了根本不知道夹起尾巴做人。”

这话一出,步云川第一时间扭头看向他,眼神闪烁着若有若无的寒光,但碍于东都的面子,步云川没有说什么。

倒是赵行皱了皱眉,他来时便知道,这次大战是大夏东都挑起的事端,并且那皇帝亲自游说西都。

可见其险恶用心。

由此可见,这黄山河的态度便是东都的态度,只不过他更清楚,虽然看上去黄山河与步云川平起平坐,但最后是否开战的决策权在步云川,而不是黄山河。

所以,他直接没搭理黄山河,反而看向步云川,问道:

“步将军的意思是…?”

黄山河见赵行直接无视自己,顿时怒不可遏,正准备起身呵斥,却被身旁副官拉了拉衣角,并对他摇了摇头。

见此,黄山河强压着怒火重新坐好。

步云川对于黄山河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但明显有些瞧不上,喜形于色的将领,只怕也是一个草包。

不过,对于赵行的询问,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略做沉思,心下权衡利弊,过了半盏茶的功夫,这才缓缓开口:

“我的意思很简单,战争能避免则避免,毕竟战争除了给百姓带来苦难,没有一点好处,所以,我主张和谈驻军,固定区域驻军自然是没问题,但这个区域得我们来选,当然,我们也不会过分到驻扎在你们王庭附近,不知你意下如何?”

听到这话,赵行明显暗自长出一口气。

虽然大夏看上去不过两万多兵马,但那马克沁机枪他是早就知道,如果发起骑兵冲锋,无异于以卵击石,自不量力。

毕竟武力威慑,胜于所有雄辩。

当即他笑道:

“步将军高见,那此事便定了,我们将不日退兵,迎接大夏的王者之师。”

随后他告辞离去。

黄山河自然不敢给步云川脸色,起身强挤出一丝笑意,对着步云川告辞离开。

在东都所有将领离开后,西都的军官们显然有些不爽。

“有什么神气的,一群手下败将罢了。”

“果然元首说的没错,这些人就是人模狗样的,整日想着惹事生非,我看他们就是想发动战争,趁机捞取好处。”

“东都那群家伙,都是些世家子弟,你知道他们私底下怎么说我们吗?叫我们泥腿子,还说我们根本不配和他们平起平坐,就该去种地当牛马。”

“谁说的?”

“还能是谁,东都那群家伙呗!我看还不如拿起枪给他们突突了,一了百了,到时候看他们狂什么。”

“哈哈哈,这话说得对。”

“……”

步云川:“……”

他没想到,私底下会是这个样子,不过也在意料之中。

毕竟彼此之间出身差异极大,受到的教育程度和认知有很大差别。

但他也看不惯东都的做派,于是沉声道:

“以后凡是遇见东都的人说这些,直接动手,只要不打死人,少条胳膊或少条大腿都没问题,但切记,不可开枪。”

见步云川发话,下面的军官们眼睛顿时一亮,脸上不自觉浮现坏笑。

与此同时。

离开的黄山河回到自己帐篷,满脸愤恨之色,砰的拍了下椅子扶手。

“那步云川神气什么?一个泥腿子出身,在这里给老子吆五喝六,真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吗?老子总有一天要收拾他。”

跟着进来的副官无奈摇了摇头,劝慰道:

“将军,不能和步云川发生冲突,皇上再三嘱咐过,到时候将西都的人惹火了,将我们全杀了,东都那边也不会管,将军莫不要忘了西都强大的军事实力,所以得谨言慎行,切勿妄言。”

黄山河眼中怒火慢慢平息,因为副官说的对,如果惹怒了步云川,被杀了,东都绝不会因为自己与西都交恶。

想到这里,他心中都有些害怕。

虽然看上去他和步云川平起平坐,但实际上却是步云川为首,他为副。

黄山河轻咳一声,说道:

“你下去嘱咐底下的军官,别让他们找事,不然我也保不住他们,对了,驻军的事情,你去步云川那边问问,将具体事宜搞清楚。”

那副官当即领命离开。

空荡荡的大帐内,黄山河愣神般呆呆地看着一处,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