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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誉和顾云泽既然答应了林夫人,会放林清清一条生路,自然不会食言。

如今常泰的证言,已经算是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萧奉行的头上。

不过,萧承誉和顾云泽自也不会让林清清一点儿都不沾。

林清清从来不无辜,只是做的事情不如萧奉行多而已。

所以,常泰说的时候,也是捎带上了林清清。

但只是让林清清待在一个同萧奉行一同做坏事,但做的又不如萧奉行多的位置上。

“常泰!”萧奉行怒极,“你为何要冤枉我!”

“小人不敢,小人说的都是实情。”常泰不看萧奉行,只朝陶大人磕头,“还请大人明察!”

“你可知,你今日说的话,同上一次在堂上说的,可完全不一样。”陶大人说道,“你那次说的,是受林清清指使,萧奉行完全不知情。”

“不论你哪次说的是假话,都是重罪。”

“回大人,小人知道,不论怎样,小人都是逃不掉的了。”常泰说道,“上次小人之所以说假话,是二公子承诺过会救小人。”

“与二夫人相比,小人自然是更相信二公子的手段。”常泰说道。

“只是如今,连二公子都被关进了大牢。”常泰说道,“小人又如何相信二公子能将小人救出去?”

“二公子能保住自己便算不错了。”常泰说道,“小人所求,也不过是保住一条命而已。”

“小人知晓,自己是逃不过去的,只希望能保住一条命苟活下去。”常泰说道,“所以选择将二公子过去所为都说出来,希望大人能够看在小人将功补过的份上,饶小人一命。”

萧奉行立马说道:“你既然是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如何证明你不是为了保命而故意冤枉我?”

“许是谁人许给了你什么承诺,只要你把罪责都推到我身上,便饶你一命。”萧奉行说完,便看了萧承誉一眼。

常泰没看萧奉行,继续对陶大人说:“大人,小人这儿还有证据。”

师爷又呈上了一叠纸。

“这些,都是二公子曾命小人去做的事情,还有要买的草药。”常泰说道,“二公子其实很少写下来东西,生怕留下把柄。但有的实在是有些复杂,只能写下来,便命小人完成之后便将纸烧掉。”

“但小人留了个心眼,仍旧留了下来。”常泰说道。

“你算计我?”萧奉行沉声道。

“小人不敢。”常泰说道,“只是小人命贱,贵人一句话便足以要了小人的性命。但小人又惜命,小人也想活命,才不得不给自己留个后手。只望在逼不得已之时,能够给自己搏一线生机。”

“若是二公子不必让小人搭上性命,没有要牺牲小人保全自己的话,小人自然不会拿出这些。”常泰终于看向萧奉行,“小人当时便想着,只要二公子不拿小人当替罪羊,小人自然不会背叛二公子。”

萧奉行咬牙,说道:“何人说过,我要你当替罪羊了?”

“二公子。”常泰说道,“从前小人愚昧,不知流放的犯人,除非大赦,是不允许被人买下归京的。若是有人如此说,其中定是有猫腻。”

“买回来之后,一辈子没了自由身,是最下等的奴才不说,更是要一辈子躲着人,不能被人发现。若是被发现了,唯有一死。”

“届时,小人的命等于是彻底被攥在了二公子你的手中。若小人不想死,为了苟活,只能继续为你卖命。甚至那时,你会提出更多更加要命的事情让小人去做。”

常泰说道:“小人在此之前,都是良民,为良民,甚至不必自称奴才。”

“若要如此,小人宁愿被刺了字,发配到流放地,在那拼搏一番,给自己再拼出个将来,也比在公子你手中,把性命握在你的手上,不由自主的强。”

“公子,小人自小便跟在你身边,小人不敢说与公子情同手足这种高攀的话,但小人以为,至少在公子心中也是有些重要的。小人为你做了那么多事情,便是看在这些上头,公子也不至于要坑小人才对。”

“可谁知,公子打从一开始便抱着坑小人的心思。”

“小人不止一次说过,公子做事,总有多种准备,确保万无一失。只是没想到,这次小人也成了公子的准备之一,甚至公子想的如此长远,连将来如何拿捏小人都算计在了里头。”

“小人惶恐,在夜深时不禁想到过去为公子做事的种种,每次公子命小人做些见不得人甚至是害人的事情时,公子似乎也随时都抱着可以舍弃小人的心思。”

“小人自然是越想越觉恐惧。”常泰说道,“正如公子你之前对二夫人说着山盟海誓,可转眼间便能将二夫人卖了,让二夫人为你承担罪责。”

“对待真爱枕边人尚能如此,小人又能指望公子你救小人吗?”常泰说道,“是公子让我明白,求人不如自救。”

“小人所求不多,为己命矣。”常泰说道。

“萧奉行,你可真是个贱人!”林清清在一旁听到常泰说这些,“连常泰都知道,叫你枕边人替你顶罪过分,你还是个人吗?”

“你这样的,注定众叛亲离,身边再无一人!”林清清咬牙切齿地说,“关键时候,你怕是能连你姨娘都卖了!”

“你住嘴!”萧奉行惊惶大怒,“你们都在冤枉我!”

“是你们联合起来冤枉我,你们为了自己的命,便要害我!你们与萧承誉里应外合来害我!”

“如今你们四个人四张嘴,一齐害我,我自然是百口莫辩!”萧奉行急道。

“大人。”常泰对陶大人说道,“这些信件上头,皆是二公子的笔迹,只需对比一下便知。”

“而上头墨水的颜色,纸张的颜色,也能大概判断得出年月,即便是不能细致到某年某月,但亦能判断的出至少不是最近的事情。”

“足以说明,二公子很早便开始行这些事情,至少是与二夫人无关的。”